起来,就事论事的语气回答,“不能,现在下去来不及了。”
而且还要速战速决,避免FBI的支援到来。
伏特加得到了答案也没有很难过,“可惜了。”
琴酒拿到了狙/击/枪,透过人影成像已经能判断出谁是爱尔兰了,撞车会造成伤害却不一定能杀死爱尔兰,所以他必须要送上一枚子/弹、
为了表达歉意,他会多送几个搜查官下去的。
相信爱尔兰不会寂寞。
高速运行的子/弹就这么射/出去,卡在最恰当的时机打中了人影的脑袋,刹那间仿佛看到鲜血四溅的惨状,人影僵持了几秒,很快倒了下去。
他没有收起枪,继续朝着负责开车的司机来了一枪,看着车辆在歪斜扭转后撞到山体侧翻,本来打算把所有人一网打尽的,突然伏特加一声惊呼:“大哥,有条子过来了。”
…这一路上全是条子…
琴酒撇了撇嘴,确实看到了警车过来,而且还是分批行动的,看样子是要把他围堵在这里。牺牲几个同伴以及爱尔兰来换他么…看来那边已经知道了,在这里的人是他了。
“收工。”琴酒收起/枪,把它交给伏特加,草草收尾便离开。
他来这里是找好了退路的,不显眼,有足够的时间可以绕行,不被围捕个正着。从目前来看,整个计划很简单,过程算不上太惊险,他如愿的将FBI给挑衅回去了,爱尔兰也很顺利的被灭掉了…
这个位置被发现并不难,但是要怎么确定出手的人是他呢?
是爱尔兰给的答案?
还有,那些被镜头捕捉到的奇怪动作,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
后续的调查仍然在继续,多次的试探肯定爱尔兰是被杀死了。
好歹是代号成员,他在行动前没有汇报,算是先斩后奏,等一切尘埃落定,于情于理都得去跟boss说一下。
“我知道了。”boss的消息来源不比他弱,“你心里有数就行。”
意料之中的回答,琴酒想了几句敷衍的话,说完就想离开。
“对了,既然爱尔兰也死了,那关于皮斯科负责的产业…”boss突然开口,“你现在没办法回去东京,就把那部分交给朗姆吧。”
琴酒其实可以不在意,因为无论是谁负责的,大部分都会掌握在组织的手里,实际上能得到的收益并不算太多,他也没那个心情去多干一份活儿,但是全交给朗姆,就有一种被夺走了权利的感觉,让他很难不多疑。
尤其给的还是朗姆。
他不得不考虑,这是组织对他极度不信任或不再看好的信号。
而且,说到朗姆,就会想到见机不对改跑掉的波本,虽然他俩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在别人看来就像是波本觉得他要输了,早早的选择了另一个主人。
boss见他没有回答,问:“怎么了,有意见吗?”
“这一次跟FBI的交锋,我总感觉有哪里对不上的,爱尔兰也许想告诉我,还有卧底藏在组织里…”最有可能是一同参加了游戏的那几个人,如果是波本倒还省事,可万一不是呢?
所以,琴酒决定把朗姆拉过来,就皮斯科那么点东西,没必要让朗姆费心,“我希望朗姆能配合我,再做一次针对成员的背景筛查。”
boss也不傻,听他这话就知道是对分权给朗姆的不乐意,可能还有一点想要把波本揪出来的打算,他想着朗姆给的报告,并不认为波本有问题,而且这俩似乎还有过段感情,这么做不知道是故意摆出让外人认为不和的现象,还是公报私仇。
“最近惹出来的动静不小,先沉寂一段时间吧。”
这就是驳回了。
琴酒知道暂时没有反驳的余地,尽管他很想知道是哪里出的问题,却也只能任由boss自顾自结束通话。他坐在原地没有动,考虑是先找谁开刀,还是顺着老板的意思当不知道。
“…所以,你叫我来干什么呢?”大约两个月后,杀死爱尔兰的地点上,琴酒正在吹着风,面对完全没有被眼前风景吸引到的黑麦的提问。
“看风景。”
黑麦挑眉,一点都不相信。
“抓老鼠。”
黑麦顿了顿,“这次是谁?”
“你。”
“……”
琴酒似终于看够了风景,看向黑麦说道:“你来抓。”
黑麦眼角抽了抽,不知道该不该松口气,“我以为被抓的是我。”
“你是?”
“当然…不是啦。”黑麦笑眯眯,非常有诚意。
“姑且相信。”琴酒转身离开,“会再联系你。”
第309章
说是会再联系,搞得黑麦还挺提心吊胆的期待的。
结果,狙/击/枪都被保养了几次,该来的联系还没有来,他从期待变成了焦躁,主动打电话过去询问,是不是计划破产了,却只得到一句别着急的回答。
…更着急了。
结合前段时间琴酒对FBI发起的攻击与挑衅,以及詹姆斯透露爱尔兰临死前搞过的小动作,绕是心思再坚定的人,也会陷入思维困境,不断怀疑是否已被看穿,故意提出的条件只不过是想看他丑陋的挣扎。
因为对手是琴酒,所以他必须考虑到方方面面。
但正因为是琴酒,他可以靠着那点儿微不足道的共患难同事感情,比较坦白的面对等待所引起的焦虑,他不只一次在凌晨打电话骚/扰给他造成心理负担的Topkiller:
“我怕你的‘老鼠’跑掉了。”
“……滚。”
好的。
他琢磨了好一会儿,看琴酒竟然能在凌晨入睡,就知道这抓「老鼠」的任务没那么着急,估计是只有个标题,细节还待斟酌,于是他心平气和的暂时放下来。
假如是为了搞他的心态,那么琴酒成功了。
他的确度过了一段吃不下睡不好的日子。
然后生活继续,全当没有过那次的对话。
就在他忘得差不多的时候,琴酒终于联系他了,并且是在凌晨、相同的地点。从东京跑回纽约的疲惫使他脸色有点扭曲,就算那只所谓的“老鼠”真是他自己,他也要把琴酒咬几口。哦不对,本来就打算咬的。
琴酒看到了黑麦眼中的埋怨也不在意,任性的按照自己的节奏走,在提到正事之前,先说了句奇怪的题外话,“苏格兰…真的是被你杀死的吗?”
处于高度紧张戒备状态的黑麦一楞,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啊。”
他打量着琴酒,脑子里一片雾水,搞不清楚这一问的深意。
为什么要突然提到苏格兰?
老鼠…
苏格兰早就入土为安了啊。
“那天的事,我说的全部是实话。”因为搞不清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