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掉了?
“不过不管祖宗们怎么说,皇兄肯定夸我。”
不愧是皇兄,就是能干,生个女儿也比他那三个傻儿子有用。
皇帝心里想着,到时候皇兄肯定开心,这也算是把皇位还给皇兄了。都说当皇帝好,他是半点儿没觉得,以前做废物王爷的时候,只需要吃喝玩乐就行,没钱了向皇兄哭穷,受欺负了也对着皇兄哭。
那日子才叫一个自在啊。
自从先帝去世,废物王爷当了皇帝之后,生活质量急速下降,整天受气,被摄政王明里暗里的气,被不听话的大臣气,被贪官污吏气,被嚣张的世家气。
还有那个钱,真是一点儿都没有,他当了二十多年的王爷,先帝没孩子,只能宠他这个弟弟,小金库那是闪闪发光的。
做了皇帝之后,金库是没有的,荷包是空的,以前是他对着先帝哭穷,现在是谁都对着他哭穷。
压力更是如同大山一样压-在背上,日夜辛劳就为了不让陈国亡在他手里,成了亡国之君,他去地府都愧对先祖啊。
这十多年来,他越想越觉得先帝厉害人又好,心胸宽阔又伟大,如果是他,自己压力山大,弟弟却整天吃喝玩乐招惹是非,他绝对大义灭亲。
而先帝始终对他那么好,哎,养儿方知父母恩,做了皇帝才知道苦字怎么写啊。
想着想着,皇帝眼圈都红了,皇后赶紧抱着他,拍打着背:“怎么了?”
“我想皇兄了。”
皇后早就习惯了,要说他们皇室是有点儿才艺在身上的,前有先帝为满足大臣与妃子心愿,纳了大臣那不羁的女儿为妃,还是“德妃”;后有“德”太妃喜欢逛窑子,年轻时候更是秦楼楚馆的常客,并且她的种种行为给公主们打了个不好的样。
就是皇帝现在有的那三个儿子都不是什么寻常人,众位公主也有点儿毛病在身上。
她之所以那么疼月照,不止是因为月照的母亲是她姐姐,还是因为在皇室成员的衬托下,月照是难得的正常的聪慧之人啊。
如此对比下来,她的夫君问题不大,只是被先帝宠了太多年,到了如今也还有些小孩气性而已。
嗯……不大。
…………
楚松风入座,因为是如今陈国的大红人,位置十分靠前,就是三位皇子都比他后些,不过三位皇子适应得非常良好,习惯了习惯了。
大皇子是个大胖子,一入座就逮着东西开始吃,根据楚松风的情报网得知,因为当年先帝无子,传位给自己的弟弟,当时的皇帝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摄政王与朝堂上的各方势力虎视眈眈,有心想搞死这两父子。
小孩被吓惨了,从此都没有缓过神了,那以后就疯狂地吃美食,照他的话说,是不多吃些怕这辈子就没得机会吃了,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二皇子骨瘦如柴,沉迷于话本子,忙着看话本子,连饭都不勤快吃。他和大皇子的经历差不多,也是被吓到了,从此将沉浸于虚幻世界之中,尤其喜欢爽文,是小一的头号粉丝。
三皇子算是三位皇子中唯一能看的,既不是肥胖如猪,也不是形同骷髅,长得倒是文弱秀气,但是文弱过了头,胆子小得跟老鼠似的,一有点儿风吹草动就瑟瑟发-抖。
还是个儿宝爹,凡事都听他儿子的,因为他根本不能自己下决定。
阿晓感叹道:“别说,皇帝还是有点儿能耐的,就这样,还能在摄政王手底下活了十多年。”
几位公主也是各有各的个性,皇室里最靠谱的是皇后吧!!
哦对,还有月照,安阳公主看着也不错,肖似其母。还有就是三皇子的大儿子了,如果宴英晖不穿越的话,这位皇孙将接过月照的遗志,带着陈国走向强大。
楚松风之前没太注意这些人,现在终身大事安稳了,他这一关注也是有点儿……无话可说。
“这个世界的意识是不是那种……”楚松风想了一下:“沙雕意识?”
男人有沙雕男,女人也有沙雕女,世界意识虽然没有完整的智慧,但还是有点儿自己的特性的,比如说黑暗、欢快、平和等等等等,这个世界看着就……挺沙雕的。
比如说陈国的皇室成员,还有七小只……
众位公主落座,楚松风第一时间朝着月照看去,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织,月照强装淡定地侧过脸去,但是楚松风灼热的目光存在感还是很强。
五公主甩了甩手帕:“切,我就说嘛,这两个家伙早就勾-搭到一起了。”
三公主手里拿着笔,哗哗在纸上涂画,还别说,这出自将军府的铅笔真的好用,主要是很方便。
四公主凑过去看了一眼,脸都红了:“三姐,这,这些不太好吧。”
不过楚将军身材看着就知道不会差,三姐画得应该不算夸张,月照身高腿长,确实可以做出这些姿势。
望着画中的好身材,四公主眼睛都红了。可惜了,母妃教她的手段她都用了,但是楚将军就是不上钩。
“呀!”她惊讶地用手帕遮住了眼睛,又悄咪-咪地露-出缝,假装自己没在看地继续看:“原来还可以举起来……”
五公主见她们不回话,有些不爽,戳了戳七公主,七公主语气里没有一点儿感情,呆板地捧场道:“五姐说得对。”
老八就是安阳,安阳扫视一圈,觉得她这些姐姐都笨笨的,还是月照姐姐最好了,她欢快地挤到了月照的位置上去,左晃右晃。
因为她的打断,没能继续和老婆眉来眼去的楚松风有些怨念。
…………
一双眼睛也在众位公主中看着,宴英晖的位置不算靠前,皇帝还没来,他的目光不由得到了几位公主身上。
第一眼他就看到了月照,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这样美丽的人,要是在现代,就算她什么都不会,也能靠着这张脸当个顶流啊。
不过……他不满地皱了皱眉,居然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想必也是个不守妇道的,玩玩还行,娶回家可是万万不可。
他目光扫过楚松风的脸,觉得这人长得有些眼熟,像是在哪儿见过,但是又想不太起来,他兴致缺缺地移开了目光,看向其他几位公主。
手里拿着笔,在画画?嗯嗯,不错,想来是个知书达理的。
旁边看画的那个公主也不错,羞答答的,是个娇俏的姑娘。
那个拿着手帕的也不错,是除了月照之外长得最好的,看模样是个聪慧的。
“宴郎,你在看什么?”
宁郡主凑到他耳边,小声质问道:“你不会是在看那几个家伙吧?”
宴英晖垂下头:“怎么会呢,我的心中向来只有郡主一人。”
“哼,就算你没骗我。”
宁郡主小声哼了一声,她不喜欢那几个公主,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