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起来很舒服。
他伸手,将月照按住怀里,柔软的触感让他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吕锦屏住呼吸,收回法宝,这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大能,居然还和流月仙尊在一起了!!!
他记得流月仙尊应该活不了多久了吧,天剑宗并未隐瞒过这事,还大张旗鼓地为松风剑找新的主人,因为他们自个不被神剑承认,于是纷纷大肆收徒,希望松风剑选择的下一任主人是他们那一脉的。
为了神剑,不少人舍近求远,自家的宗门不进,自家的家学不学,送到了天剑宗来,就等着流月仙尊一死,尝试继承松风剑。
虽然现在的修士已经不像是之前了,魔族离开人间也有几百年了,大部分修士早就忘了魔族的可怕,尤其是五十年前,流月仙尊重伤,封印留下了一道细小的口子。
弱小的魔族得以通过这道口子进入人间,这群弱小的魔族连凡人都打不赢,修士又怎么会怕呢,倒是纳了不少小魔做妾侍,他们对魔族的观感越来越好。
凡人就更是如此了,和那些柔弱但美丽无辜的魔族亲如一族,巴望着一亲芳泽。
已经没有人会惶恐与流月仙尊的逝世了,吕锦望见他的第一眼是惊恐又害怕的,意识到他并不是什么祭品和夺舍对象之后,冷静下来便是奇怪。
他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流月仙尊怎么还活着。
啧,吕锦对着自己骂了一声,这么想也太没良心了,不管如今的魔族是怎么样的,但是当年的魔族却是很残暴,流月仙尊为人间界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他不该那么想。
只是,这个想法就那么突兀的冒了出来,好像在平常之间,已经习惯了,习惯了流月仙尊要死了的想法。
唉……
他叹息一声,又有些兴奋地想,第一手消息他可拿到了,天机阁向来喜欢攀比谁得知的秘密更多,谁得知的秘密更大。
流月仙尊魅力不减当年,还有了一位同样强大的道侣,这得是爆炸性的消息了吧。
这次,定然没人能比得过他了。
…………
楚松风给月照做好了甜滋滋的糕点,又备了清甜的花茶,两人坐在一起,听着吕锦讲故事。
该说不说吕锦不当说书的,真的是屈才了,简直是说书这一行的天才。
给月照喂了一小块糕点,他的手指都打湿了些,舌头下意识地在上颚一刮,他有些想舔。
有些难为情地收回手,给月照又倒了一小杯花茶,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月照。
很快,月照就从耳根红到了脸颊,他半嗔半怒地瞥了楚松风一眼,结果这人,根本就不知道收敛。
吕锦讲故事讲得口-干-舌-燥,往下一望,两人都心思早就不在故事里了,全然是无视了他的存在,在那儿眉目传情去了。
要不是收了那昂贵的工钱,吕锦他现在就,现在就……唉,他也不敢不讲不是。
继续吧,能给这么两位人物做摆设,也算是他的福气了。
人嘛,一定要往好处想。
楚松风目光落在月照绯-红的耳垂,舌根更痒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很奇怪,老想吃了月照是怎么回事,想咬一咬,舔一舔,吸一吸,吮一吮。
他好端端一把剑,怎么就染上这么个坏毛病,竟想吃人。
他又看了月照好几眼,都怪月照长得好看,一副很好吃的模样,叫他馋的牙痒痒。
月照的手在桌下掐了他一下,让他稍微收敛一些行不行,上面那个小修士看他们的眼神已经不对劲了。
楚松风不解其意,一把抓住月照的手指,如玉一般的手指被他翻来覆去的摸着,像是在把-玩一件玉器一样,只是玉器变成了玉手,便带上些不一样的氛围。
月照心想,楚来到他身边的目的有很多,但他能看出来一些,一个是松风剑,但除了松风剑之外,肯定还有一个。
那就是这家伙好-色,要不然,怎么总、总用着些为他好的借口对着他这般那般。
如同月光一样的白发垂在耳侧,月照垂眸,其实……也不是不行,他也对楚很有好感,反正他的寿数所剩无几,何不如随心所欲一番,闭眼的时候也能快乐地离开。
第115章神剑他超爱仙尊的6
有了楚松风在,这座流月峰上总算是多了些人气,月照也像是活过来了一样,不再像之前,抱着剑便是呆坐上大半日。
楚松风是不让他抱的,月照天天抱着他像什么话,他抱月照不就行了。
然后吕锦就看着这位名为楚的神秘大能一天天抱着流月仙尊进进出出,活像是仙尊已经不能自理了似的。
流月仙尊应该是看见他在,刚开始还不好意思,一直拒绝,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最终还是被“大腿”抱着走。
月照从不自在到慢慢适应,睁眼看不见人居然还会觉得不习惯。
“月照师叔!”
月照推开楚松风,自己站了起来,打开门走到外面去,外面立着个青年,青年拱手道:“师叔。”
“莫炙。”月照拧眉:“你来我这儿有何要事?”
这人是掌门的大弟子,也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掌门,也算是月照看着长大的,但与他并不熟络,很少来这月流峰。
莫炙抬头,目光与月照对视:“师叔,我师父出行许久,一直未归。”
“他未归干我何事。”
月照一摆袖,就要离开,莫炙道:“师父的魂灯多日之前就已经黯淡,我们四处苦寻无果,眼见那灯火将灭,这才不得不来此烦扰师叔。”
月照转头,有些诧异,后又平静道:“我帮不上忙。”
“如今我是废人一个,哪儿还有本事去找一个下落不明的人。”
“你回去吧。”
“师叔!”
莫炙抬步欲追,却被一股力量给拦住了,他吓了一跳,月照师叔说是已经孱弱如凡人了,但这力量却还是依旧强劲。
他又在流月峰上驻足许久,但月照始终不出来见他,无奈,只得转身离去,再寻他法。
月照回了屋,却是越想越不对劲,他狐疑地看楚松风:“楚……是不是你?”
楚出现的时候,就是说自己是被掌门派来的杂役,这是一个很容易被揭穿的身份,只需要掌门出现。
除非他知道掌门回不来了。
楚松风也不瞒他,点点头:“我一时不察,叫他跑了。”
“下次,定然不会这么大意。”
“……”
月照怔怔道:“为什么这么做?”
“他欺负你,我便想杀了他。”
室内陷入沉默,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却掩不住快速跳动的心跳声。
月照朝着楚松风走了几步,两人贴得极进,银白的发丝垂落在楚松风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