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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页上虽然字很少,但明显有“艾维克·弗朗西斯”这几个字,任何人看到都不至于连关注的目光都不投来一丝。”
斯伯蒂斯点点头,的确不合理了一些。
而等斯伯蒂斯从告解室,也就是临时改成的住处出来,正好遇到布鲁克正在和老约瑟夫交谈。
交谈的内容大概是,老约瑟准备资助布鲁克读书。
老约瑟夫:“学会识字,在公司当一个文员也不错,工资虽然不高,但足够稳定,能养活自己。”
这是老约瑟夫给布鲁克的安排,在老约瑟夫的心中,普普通通的一个文员也比四处打工,每日忙得脚不沾地,也赚不了几个钱要好很多,再不济以后跟着他当一个神父也能更好的生活下去。
布鲁克感激地点头。
斯伯蒂斯:“……!”
布鲁克根本就不识字?而他们睿智英武的冕下刚才却用一本用虫国古文书写的手记去试探了一个文盲?
斯伯蒂斯的嘴角实在忍不住不断的上抽,圣父在上,这乌龙也太让人尴尬了。
布鲁克告别老约瑟夫之后,就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心脏开始难以抑制地疯狂跳动了起来。
是崇高者艾维克·弗朗西斯的手记。
那本帝国皇室,元老会,还有叛军争夺了10多年,最终下落不明的那本手记。
如今被一个骑士摆在了他的面前。
“他未免太自信了一点。”
就不担心被人抢夺。
布鲁克平复着心情:“他名路易斯?”
在法兰斯帝国叫路易斯的人有很多,比如布鲁克的名字,站在大街上喊一声,说不定能同时站起来几个。
法兰斯帝国人的起名方式有些混乱,甚至父亲和儿子使用同一个名字的情况都时有发生,熟悉的人自然能区分,比如用老布鲁克,小布鲁克来分别指代,但不熟悉的人,恐怕不太容易分辨了。
布鲁克:“来自帝都隆科威尔,又是个骑士。”
帝都隆科威尔倒是有一个十分出名的骑士,也叫路易斯。
“而帝国皇室负责追缉那本手记的正是那位……路易斯。”
布鲁克在阳台上一边观察着一楼一边沉思着,秃子无聊地在阳台上打着哈欠。
这时修道院外的墙角,一个冰川小鱼人费力地打开搭起的帐篷露出一颗鱼脑袋,干热让它的绿色皮肤开裂,很多鱼鳞都掉落了。
秃子似乎是第一次见到鱼人,好奇地向下探去,歪着脑袋似乎在深思。
等秃子跳动着小腿回过头,两只绿豆一样的眼珠子开始如同信号灯一样闪烁了起来。
第9章又一件炼金宝具
说实话,布鲁克努力尝试过重现秃子精神干涉的条件,但都不理想。
结果现在……
脑海中新的记忆开始插入,如同上一次一样,直接突破了他的精神屏障,这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至少在布鲁克的认知中,这世上还无人能够做到。
也如同上一次一样,脑海中的记忆每一刻都在变淡。
为了理解秃子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布鲁克几乎第一时间遵从脑海中陌生的记忆行动了起来。
怎么说呢,这或许也仅仅是一个借口,脑海中的记忆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驱策感,让人找尽一切理由去实现这段记忆。
布鲁克来到一楼的杂货间,找到了一块质地坚硬坚韧的石头,找到了一些雕刻用的凿子。
这些凿子都是孤僻的修士麦伦的,材质特殊,用来在坚硬的材料上雕刻炼金阵,是炼金术士的基本工具。
布鲁克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然后安静地坐在那里,用凿子雕刻起那块石头。
说来奇怪,布鲁克以前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此时却如同在重复以前做过千百次的动作。
这种状态实在太奇怪了。
可以肯定是,随着脑海中记忆的变淡消退,布鲁克想要再次进入这种状态几乎不可能。
手上的石头先是被一点一点的削成了巴掌大小的长方形石块,然后又用尖锐的凿子一点一点地在上面雕琢。
石头很硬,一般人应该很难削得平滑,即便能也需要消磨很多的时间,但布鲁克那修长的手指意外的充满了力量,那双手此时不像是打工人的手,而是经常握武器的充满力量的稳定的手。
奇怪神秘的图案开始在上面浮现。
旁边的秃子也在盯着布鲁克,小翅膀一扑一扑的,看得还挺认真,似乎在品鉴着什么。
时间在流逝。
等布鲁克从这种状态中脱离出来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地上是大大小小的石屑。
手掌上是一块淡黄色的长方形石雕,像是一块印章,上面有一些类似文字或者咒文的图案。
脑海中的陌生记忆,只剩下“冷暖自知印”几个字。
“又一件奇怪的炼金宝具!”
布鲁克将新的炼金宝具“冷暖自知印”托在手上观看,一时半会并不能看出什么名堂。
布鲁克也不着急,上一次玛雅陶碗也一样,慢慢地开始汇聚出清水。
时间在一秒一秒过去。
布鲁克的表情也越来越奇怪,按理这么炎热的天气,无时无刻都热得让人难受,有一种汗水止不住冒出来的感觉。
但此时,布鲁克只感觉周围的空气凉飕飕的,那种清爽感和炎热的天气区别太大了,甚至布鲁克的皮肤都带上了一丝冷意。
布鲁克看着手上的“冷暖自知印”:“这绝对不是错觉。”
因为手上的石印比起一开始凉了很多。
为了证明,布鲁克将“冷暖自知印”摆放在桌子上,自己打开门走出了房间,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热浪扑面而来……
那感觉,让人如同直接跨越了两个行省,一个行省还是酷热夏季,一个行省已经到了凉爽的初春。
布鲁克重新回到房间,关上门。
“这件炼金宝具和它的名字一样,冷暖自知。”
也是一件看似功能一般,但特别实用的道具,这样的季节,没有任何人能抵抗得了这舒爽的感觉。
以这清爽的凉意,恐怕隔一段时间,能改变整个修道院的气温。
这种改变是缓慢的,一点都不突兀,住在修道院里的人恐怕都不可能第一时间惊奇地感受这个气温的改变过程,反倒是突然从外面进入修道院的人,估计能明显感觉出其中的差别。
布鲁克把玩了一下“冷暖自知印”,然后将它放到了装有玛雅陶碗的橡木桶的旁边,因为戴在身上的话,离布鲁克近的人可能很容易察觉到他身上的诡异。
布鲁克又看向像只老母鸡趴在那里的秃子,秃子凉爽得眼睛都半眯了起来。
布鲁克沉思着。
第一次精神干涉,秃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