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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量已经十分有限了,因为人多,能分到的水也就不多了,这蒸南瓜的水是路易斯他们购买并花了钱的,所以布鲁克和一群小孩喝得特别甘甜。
布鲁克:“要不是南瓜水容易馊,放不到第二天,我还准备卖给那些信徒。”
一群小孩笑眯眯地:“那不是放不到第二天嘛,不给我们喝掉就浪费了。”
这南瓜水是真好喝,还甜,每个人还有布鲁克从路易斯老爷那里克扣下来的一两小口南瓜块。
平淡的生活总有美滋滋的小乐趣,现在这群孩子就特别喜欢现在的感觉,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在讨论他们今天看到的影片,对于他们来说,还是第一次去他们维吉亚的大剧院第一次看到留影机播放的剧目。
英雄和友谊,王者和魔法师,正义和牺牲,这就是作为小流浪者以前接触不到的或者可能永远不会明白的东西,但现在在他们小小的心灵中萌芽。
夜晚开始变得宁静,一群孩子带着笑容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黑衣人来到了关押麦伦修士的告解室。
麦伦直到现在都没能闭上眼睛半刻,路易斯的人轮流守着他,等麦伦要困得睡觉时,他们就用从黑衣人那学到的审讯方法给麦伦一下,让他提提神。
原本以为是简单的不让对方睡觉,但这些审讯初学者发现,这或许也是一种难以承受的酷刑。
至少他们怎么也问不出什么的麦伦修士,此时精神上的痛苦似乎远远超过了身体上的。
疲惫,憔悴,困乏让这个原本充满蔑视的坚韧之人,如今变得精神都是恍惚的,就如同一个快到极限的受尽折磨的将死之人,但就是死不了也活不成。
今日的告解室有些昏暗,那油灯不知道是因为没有足够的灯油还是怎么的,光焰细小,灯光微弱,让整个室内变得阴沉沉的,正常人的视线似乎都是模糊的。
黑衣人看了一眼表情疲惫得努力想要闭上眼睛的麦伦修士,看上去对方身体内的药效已经发挥到了理想状态。
黑衣人靠近:“以亚利·帕波斯先生,我现在最后询问你一次,关于帝国叛军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说出帝国叛军在维吉亚的隐匿和分布情况,说出维吉亚是什么人或者有哪些人给帝国叛军提供了方便和庇护,这样你就不用如此痛苦,你的罪孽也将得到宽恕,你知道的圣父会原谅一切的罪过,只要你有心。”
“以亚利·帕波斯先生,你也当过十年的修道士,应该对圣经上的内容十分了解。”
“在圣经上曾经有过这样一段故事的描写,圣父将刺杀他的匕首供奉在了殿堂,以表达他对世人的宽容和友善。”
“相信你只需要表达出你的忏悔,圣父定会让你心灵得到安宁。”
“走出这一步,他将不再受到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你的罪孽也会得到原谅,在圣父的见证下,你将重获新生。”
旁边的人:这黑衣人简直就是个诱惑人的魔鬼,在无限瓦解对方的意志,一边是难以忍受的酷刑和折磨还有灵魂的拷问,一边是只需要松口就能得到的解脱。
安静。
麦伦修士的反应很轻微,只是艰难的抬头,用浑浊的眼睛表达着复杂的内心。
黑衣人耸耸肩:“看来以亚利·帕波斯先生对自己遭受的这些并不放在心上,又或者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反而让你觉得你在赎罪,并愉快地享受着这个忏悔的过程,听说以前就有这么一个教派,通过自己能承受的痛苦来得到灵魂的解脱,不过那个教派被教廷列入了异端。”
黑衣人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麦伦修士的状态,然后朝路易斯等人挥手示意了一下。
几个路易斯的侍卫,身着普通的服饰被捆//绑着带了进来,当然他们此时的身份并非路易斯的侍卫,而是麦伦修士的家属。
身着普通的服饰,在昏暗的模糊的光亮下被推到了房间的最角落。
灯光昏黄得厉害,让房间内的一切有一种扭曲的模糊感,加上麦伦修士体内毒素和疲惫的现状,让他也仅仅是感受到了有人被带了进来,模糊地只能看清几个人影。
麦伦修士眼角都颤抖了一下,他知道被带进来的是谁,昨日那黑衣人的威胁犹在耳边。
黑衣人:“我既然被请来拷问你,你应该有心理准备,我这样的人在得到想要答案之前,恩,会越来越没有底线。”
“原本我也不想这样的,但你逼迫我不得不如此。”
“所以,接下来的罪孽,是因为你的选择造成,至少也要分担一半的罪业。”
“愿慈悲的父原谅我接下来的一切。”
“以亚利·帕波斯先生,希望……希望你能及时阻止我的罪行,虽然我只要在圣父面前真诚的忏悔,圣父肯定会选择原谅我。”
麦伦:“……”
一个疯子,一个一口一口声称着圣父的慈悲,却没有半点慈悲的心理扭曲者。
麦伦感觉到了内心的无奈和苦涩,又有人会因为他而陷入折磨,这一次是他的家人。
他隐约看见,那被押进来的人中,有他的儿子哈维。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家人,他十年没有见过他们了,哈维都已经长大了,但他不会忘记他的儿子那单纯的微笑,正直勇敢,就像那些普通的男孩一样,平平淡淡,健健康康,没有什么英雄的父亲,没有什么人类的救世主之子的名称,只希望他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快乐地娶妻生子……
但他似乎成了哈维的灾难。
黑衣人走了过去,走到了角落里面被推到在地上的几人面前。
“啊!”
突然一声惊呼,不仅仅是那被绑的人惊叫出了声,房间内的其他人都瞠目结舌地叫了出来。
麦伦原本陷入自己的内心世界,在痛苦和折磨中不断的忏悔着,这样的惊呼声让他努力地艰难地用目光瞟向了黑衣人的角落。
而等麦伦精神恍惚地看过去,整个瞳孔都震惊得放大。
麦伦的身体在颤抖,表情变得狰狞。
这个畜生,这个禽兽,他……他到底在干什么!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在一位父亲面前,在圣父的告解室做成这等事情。
路易斯的这个侍卫名叫罗兰,长得稍微清秀了一些,此时无法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腿。
裤子被刷地一下拔走,露出两条白嫩的有些无处安放的交叠在一起的双腿。
不是说的演戏,拷打他们一番吗?
他都想过为了逼真,哪怕真用鞭子抽他,让他发出没有破绽的惨叫声,他都完全能够忍受,但他妈的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这这这完全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他现在可是那位麦伦的儿子,他的“父亲”正在看着他,而这个该死的禽兽对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