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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看着自己的化身。
两者心意相通,这心意相通比陈青与钟馗还更密切,不用说一句话,就能明白彼此心思。
不用说,也不用做。
太乙化身,甚至不能说化身。
可以认为是又一个陈青。
绝对一样的体魄,绝对一样的思维。
不论是神通、血脉,也都一样!
甚至太乙化身也有多宝灵池,除了没有当中的镇魔塔,但也被陈青用化身血契解决。
所以,一模一样!
两者之间不用交流一句,陈青径直飞向天神门,坐镇在了那里。
镇魔塔太重要,本尊的使命,便是活着。
而化身回到祖树,陈青心情大好!
有着修罗这座大山,陈青永远都是一个挑战者,他需要一场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历练!
但塔里的两千万人,又决定了陈青不能冒险。
而现在,有了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法!
“哦青宝,刚刚小千传话了。”
钟馗懒洋洋道。
陈青立刻来了精神:“她说什么!”
“她说池里多了两柄玄天剑。”
“就完了?”
“完了。”
嘶!
你这傻馗宝哟!
小千现在难得才能回一次话,你好歹也多问出几句什么啊!
但怪谁都怪不了钟馗,陈青叹了口气,小声询问:“小千,小千……”
但是……
没有回应。
她应该又陷入摄魂怪状态。
陈青皱起眉来,两把玄天剑?
不会是风清扬放走的那两把吧!
“小猪!小千说摄魂怪池里多了两柄玄天剑。”
“咦?不会是风哥放走那两把吧?它们去了摄魂怪池?”
小猪喃喃道:“主公,风哥是剑主,呃……没有证据,容我大胆猜测嗷!”
“风哥是剑主,看之前剑山剑鬼的反应就知道,能跟随风哥,是他们这些剑的福气,按理来说,玄天剑应该也很乐意的。”
“而且,当时玄天剑离去的时候依依不舍的,嗯……它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得不去做的事儿?”
陈青沉默了下来。
这么一说,好像挺合理!
风清扬气度不凡,已有一派宗师的气象。如果说得拟人一点,那两把玄天剑确实是依依不舍,但最后的确像是有什么未了心愿,走了。
“主公,霍甜酒到死都没能召唤出灵饕。当时我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联系起来,一切绝不简单!”
“霍甜酒被封印九成九的力量时,就能召唤来一只灵饕,当她解封了自己的实力后,很自信地说能召唤来三只。”
“但现实是,直到霍甜酒死的时候,一只灵饕都没来!这并不正常!”
“您想啊,她实力暴涨几十倍,按理说召唤来四五只都是轻轻松松,但一只都没来,那只能证明灵饕被某件事儿绊住了!”
陈青奇道:“摄魂怪池子能有啥事儿?”
“主公,按千姐的的说法,摄魂怪池子里就数中央不正常。”
“光看目前的情报,最不正常地有两个地方,一,十来只灵饕守护着那个红色死婴。二,那把玄天剑。”
“但根据阿苍前辈自述,总共九把玄天剑,四份至尊灵引:封神台、姜太公、仓颉、洪武大帝和济公。”
“其中除了仓颉的灵引被霍甜酒所说的大修士得去,其余都被我们所得。”
“另有四份普通灵引:尸山、洞天福地、镇界碑、血河天堑。但这是弃婴塔的灵引,其重要程度,不下于普通的至尊灵引!”
“八份灵引都如此重要,那剩下一把玄天剑呢?会是什么?”
陈青喃喃道:“会是什么?”
“主公,情报太少,我猜不出。但灵饕不来助阵,想来无非就是池中玄天剑出了变故,或者那死婴出了变故。”
“九天玄火说过,在蚩尤界,他只忌惮两者,一是霍甜酒,二是死婴。还说还好它死了。”
“霍甜酒也同样,只忌惮九天玄火和死婴。还说还好它死了。”
“灵饕都不能让这两位忌惮,但死婴可以!这就是答案!”
“我现在在想,玄天剑自己跑到摄魂怪池子里,会不会也与死婴有关?”
嘶……
陈青看向祖树:“老人家,摄魂怪池子里那死婴,您可还知道什么?”
“老朽知晓的都已说了,确实无有隐瞒。只知那物似乎自地狱道来,有灵饕护在左右。其他一概不知。”
“是么?”
祖树苦笑道:“陛下,老朽将本源种子都给你了,只会盼着陛下好,自不会隐瞒的。”
有道理!
陈青点头。
“那老人家,我们尚有要事,就此别过。”
“陛下切记,出了老朽身体,便一路往外,一刻都不要停!”
“看情况吧。”
长辈的话,嘴上是是是就对了,然后该干嘛干嘛。
但陈青现在披着皇袍,一言九鼎,即使只是口头应承也不愿。
带着金鳞骨皇,来到边缘,施展木遁,沉入了里面。
祖树在他眼中变作半透明。
陈青左看右看,天神之眼也张开,确定没有危险,终于出了祖树的身体。
现在金鳞骨皇是九天玄火眼中活着的传送门,九天玄火随时可能到来!
与其被动防御,不如主动出击!
现在最大的变数是霍甜酒,她如果还记得对九天玄火的恨,无疑是最好的。
一只灵饕,而且是强大的灵饕,不死不灭,又有九天玄火唯一害怕的神魂冲击,应该能做许多事。
但举止看去,陈青并没看到霍甜酒,也没看到九天玄火。
去哪儿了?
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疲惫的声音再次传来:“主人……主人……”
“小千!我在!”
“主人,我看到中心处的玄天剑了,方才上面露出一角,我看到刻仓颉二字。”
仓颉?
陈青一怔!
仓颉的灵引?
霍甜酒不是说刻着仓颉灵引的玄天剑被神秘大修士得去了么?
怎么出现在了池子里?!
而身后,梵木看向祖树:“老祖,您……似乎有隐瞒?”
祖树叹了口气:
“本祖已将种子都交给了陛下,自然是盼着他好的。”
“虽有隐瞒,只是盼着他莫要去惦记那灾星。”
“不然种子与他都会死在这里。”
“多少至尊强人,都死了那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