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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都不见了。
靳礼把谢钧闻和程尧燃喊到会所,三人待在长久包下的包厢里,服务员开了两瓶烈酒,靳礼边喝边抽烟,浑身都是呛鼻的烟酒味,颓废的不像话。
程尧燃啧了声:“你不会对他那种人有感情了吧?”
靳礼眼皮微掀,声音沙哑:“怎么可能,只是找不到比他更会伺候的人罢了。”
谢钧闻克制住冷笑的冲动,劝说道:“别生气,这不快过年了吗,说不定他回家了。”
靳礼沉默,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掏出手机给蔺锌打了个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谢钧闻:“你看,肯定是老家信号不好。”
靳礼猛地摔了手机,发泄一般踹着桌子,大吼:“信号不好也得接电话!我给他那么多钱他就这样对我,到底谁是谁的金主!”
那么大的玻璃桌子被踹地偏离原位,倒满酒水的玻璃杯晃动,酒水全洒了出来,无辜的手机更是被摔得稀巴烂。
谢钧闻:真是神经,没信号怎么接电话。
程尧燃笑得一脸贱样儿:“说不定人家现在正在家吃香的喝辣的,不就是过年嘛,过完年还会回来的,等他回来了你再好好教训。”
谢钧闻:“你要是着急,去他家找他不就行了。”
靳礼没声了。
程尧燃煽风点火:“他没告诉你老家在哪儿?”
“我这就找人查。”靳礼要拿手机打电话,目光落到地上摔得弯曲变形的手机上,一时无言。
程尧燃阴阳怪气笑了声:“都说了别随便发脾气,你不听。”
靳礼看向谢钧闻,那眼神不言而喻。
谢钧闻认命掏出手机,给一个人打了电话交代几句。
靳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说了声谢,“关键时刻还是你靠谱,这次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谢钧闻嘴上说着没事,心里在算靳礼这阵子欠了他多少人情。
蔺锌不在的这些天,靳礼动不动就发疯,嘴上说着不在意蔺锌,结果跟个怨夫一样离不开蔺锌。
蔺锌说得没错,这种人确实是贱狗。
谢钧闻只能在心里吐槽,不能说出来。
但别人就不一样了,程尧燃看不起蔺锌,更看不起找替身的靳礼,撇了撇嘴,嘲讽道:“为了个替身变成这样,真是贱。”
靳礼一下子被激怒了,站起来猛推程尧燃,在谢钧闻大喊“别打”的劝说声中揪住程尧燃领子,气急败坏道:“你再说一遍!”
程尧燃仰着头,模样拽得不行,“你真是贱,好贱,超贱,贱死了。”
靳礼咬牙,握起拳头往他脸上揍。
狠狠一拳,程尧燃被打偏了脸,瞪大了眼睛,满脸怒气:“你个贱人你真打啊!”
他霍地站起来,拽着靳礼回了一拳。
靳礼不甘落后,又出拳打他。
他们俩每一拳都朝着对方脸上袭击,脸部被狠揍的声音听着就痛。
好巧不巧,程尧燃此刻的手机响起了他才设置的新铃声。
“你们不要再打了啦,不要再打了啦……”
谢钧闻扶额,真服了。
第8章发现bug
谢钧闻走过去想把他们俩分开,肢体同时接触到两个人,耳边的声音乱成一团。
【这个傻X,我……】
【自己犯贱还不让人说,我……】
“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三道声音齐入耳,谢钧闻像是被苍蝇围着转,头都大了,稍不留神,一个拳头从脸庞擦了过去。
他干脆不插手,烦躁地站在旁边围观,眼前是靳礼和程尧燃打架的画面,耳边是“你们不要再打了啦”的魔性音频,听得他都想跟着喊一句。
他被音频吵得难受,想去挂了电话,视线落到手机屏幕上的来电人,目光凝住,提醒他们:“是慕梓臻的电话。”
慕梓臻不愧是白月光,打架的人听到慕梓臻的名字立即停下来。
谢钧闻简直想把慕梓臻供起来。
靳礼冷哼,过去拿手机,眼见着就要碰到了,手机突然被一只手抢走了。
程尧燃瞪他:“这是我手机!你手机在地上躺着呢!”
靳礼摸到了眼角的伤,倒吸一口冷气,脸色难看的坐下,眼神死死盯着程尧燃。
程尧燃跟开屏孔雀似的,得意洋洋看他一眼,满心欢喜接听了慕梓臻的电话。
魔性的手机铃声可算是从耳边消失了。
谢钧闻耳根清净,神态疲惫,像经历了一场酷刑。
不知道慕梓臻说了什么,程尧燃一整个苦瓜脸,电话都挂好久了还维持着那个姿势。
靳礼踹他一脚,“梓臻说什么了?”
谢钧闻同样好奇。
程尧燃苦笑:“梓臻说他忘不了前男友,不能接受我。”
谢钧闻惊了。
靳礼傻眼了。
慕梓臻什么时候谈过男朋友?!
靳礼目眦欲裂,“你把话讲明白!”
谢钧闻点头,他们想听慕梓臻的事,而不是程尧燃告白失败的事。
“我昨晚和梓臻告白了,他不答应,我就想让他考虑一下,这就是考虑了一天的答案。”程尧燃此刻就如被吸了精气的干尸,脸上毫无气色,还带着大块青紫的伤痕。
大兄弟你怎么不说重点!
谢钧闻按耐着八卦之心,疑问:“他什么时候谈的男朋友?”
“在国外,他们分手半年了,他一直忘不掉前男友。”
程尧燃就像当初失魂落魄的靳礼,新一代落魄哥沮丧说完,端起桌上洒出一大半酒水的玻璃杯,强行灌进了自己嘴里。
旧代落魄哥靳礼不甘落后,苦着脸抓起桌上的酒瓶就往嘴里灌。
谢钧闻看着这一幕,再次感到了头痛,他什么时候才能不为这点破事儿操心。
两代落魄哥为爱买醉,因包厢里的酒不够喝,拜托谢钧闻打电话让人送酒。
他们带着一脸重伤,眼睛红得吓人,谢钧闻怕他们这样喝下去早晚出事,当着他们的面儿拿出手机打电话摇人。
两个人还以为谢钧闻在给他们叫酒呢,耐心等了一会儿,等来了各家司机闯进包厢。
靳礼大发脾气:“谁让你们进来的!”
程尧燃嘶声反抗:“我不走!”
谢钧闻翻白眼,一脸嫌弃:“都带走都带走!”
半小时后。
谢钧闻站在医院的缴费窗口接过小票,接到了谢母的电话,告诉他二哥二嫂明天回来,晚上去老宅吃饭。
他应了声好。
谢母:“我去你公寓了,没见着你人,大晚上的去哪儿鬼混了?”
谢钧闻:“靳礼和程尧燃出了点事,刚把他们送进医院。”
那两个人不止往脸上打,腹部挨了不少拳头,大片的泛情。他不放心,让司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