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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履历上!
程尧燃轻哼:“真是没品。”
靳礼踹他一脚:“你能不能消停点,整天没事找事。”
程尧燃看着他,忽然嘴角上扬。
靳礼有种要被阴的感觉。
程尧燃:“我听说蔺锌在这边拍戏,你们见过面吗?”
何止是见过,玫瑰和烟花都整上了,就差个求婚。
当然,现在的靳礼是不可能求婚的。
谢钧闻好奇靳礼会怎么说。
程尧燃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不等靳礼说话,慕梓臻出声了,“画展展出的时间是后天早上九点到下午三点。”
程尧燃捧场:“梓臻放心,我那天一定会去的。”
靳礼轻轻点头。
谢钧闻没有表示,只道:“再说吧。”
用过餐,慕梓臻要去酒店,主办方提前为他订好了套房,程尧燃自然要跟着,还问靳礼去不去。
靳礼犹豫片刻,摇头:“我晚上有点事。”
程尧燃撇嘴:“我看你是要去私会小情人吧。”
慕梓臻看向靳礼。
靳礼紧张搓了下手:“真有工作,不信你们问钧闻。”
“确实有工作。”谢钧闻微笑,充当这个万能工具人。
靳礼非要送慕梓臻他们,谢钧闻独自开车回去。
半路上,靳礼联系了他,说:“钧闻,今天多谢你帮我瞒着。”
谢钧闻停下车等待红灯,按了下没戴稳的蓝牙耳机,“我们谁给谁啊,不用说谢。”
靳礼:“你觉得我这样做对吗?”
谢钧闻轻轻敲着方向盘,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下,‘不对’两个字都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委婉道:“如果你不怕蔺锌生气,随你怎么做。”
前方绿灯,他握住方向盘,灰色车辆向前驶去。
靳礼:“我不会让他发现的。”
谢钧闻:“如果他发现了呢?”
靳礼默然,过了很久,说:“顶多生个闷气,又不能怎么样。”
“况且,他付不起违约金。”
谢钧闻深吸了口气,声音沉下来:“靳礼,人心都是肉长的。”
靳礼:“我知道,所以我会尽力不让蔺锌发现的。”
谢钧闻想再劝两句,马路上突然横冲出来一头黑熊,他没忍住骂了声脏话,飞快转动方向盘,猛踩刹车,车头正对着路边的花坛。
路上的车辆陷入混乱,过路人惊呼,大黑熊张着嘴,呆愣愣地从一条小道跑开,等相关人员来的时候,这条街道已经没有黑熊的身影了。
在这期间,没有一个人受伤,几辆车横七竖八地停在大路上。
谢钧闻耳畔还响着靳礼的声音,问他怎么了。
他缓了口气,道:“突然跑出来一头熊。”
这种事经历多了,倒没有大惊小怪,心里明白这头熊为什么惊现。
靳礼被他那声脏话吓得惊魂未定,要知道谢钧闻很少说脏话,除非是把人惹急了。
靳礼刚开始以为是自己行为不妥把人惹生气,到现在还有点心虚,“你没事吧?”
“没事。”
谢钧闻经历那么一遭,也不劝了,嘱咐几句话挂断了通话。
平静维持了一整天,在慕梓臻去画展那天发生了意外。
靳礼逛着画展,蔺锌的助理打来了电话,说蔺锌拍戏受伤了,刚送去医院,腿上划了一道口子,虽长但不深,并不影响走动。
靳礼神情不明地挂了电话,迟迟没有行动。
谢钧闻待在旁边,看他神色凝重,问:“谁的电话?”
靳礼如实道来。
谢钧闻眉头紧皱:“你不去看蔺锌?”
“小伤,没有必要。”靳礼淡淡说完,似是觉得这样说太无情,补了句:“今天答应了梓臻陪他看展,不能食言。”
谢钧闻不耐烦地啧了声,终究是没说什么。
慕梓臻可没要求他们必须来看,靳礼又在瞎感动了。
这不是慕梓臻的个人展,这种寻常的画展平时又不是见不到,这种事能有蔺锌受伤重要?
话又说回来,就算是个人展,慕梓臻压根不在意他们何时离开。
第23章察觉异样
谢钧闻看靳礼特别不顺眼,目光瞥到远处跟别人交谈的程尧燃,抬脚走了过去,经过靳礼时‘不小心’撞了下他的肩膀。
【助理都说了不严重,晚上再看是一样的,我不能让程尧燃和梓臻独处。】
谢钧闻真想掐他,路过端着酒的服务生,顺手端了杯红酒。
“钧闻。”程尧燃看到他,打了声招呼,转过头跟其他人交流眼前这幅画。
是慕梓臻的画,名为《堕海》,画风特别压抑。
一眼望去仿若身临其境,看得很不舒服,却又被其深深吸引,想要不断探索,哪怕窒息都在所不惜。
谢钧闻不懂艺术,欣赏不来这类画,只知道画得不错,他靠近程尧燃,抬手半掩着嘴,低声道:“蔺锌拍戏受伤进医院了。”
程尧燃顿住,不过刹那,眼里的窃喜藏不住,“真的?”
谢钧闻:“千真外确。”
“哎哟,蔺锌也太不小心了,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程尧燃整理着袖口,像是要准备大干一场,抬起头左顾右盼,“靳礼那个人渣呢?”
谢钧闻指了个方向,叮嘱道:“你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你放心,我程尧燃是不会出卖兄弟的!”程尧燃拉住了谢钧闻的手,眼神难掩感激,“钧闻,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支持我和梓臻的。”
【等我跟梓臻结婚了,一定让钧闻坐主桌!】
谢钧闻笑了下没说话,他一点都不想坐主桌。
程尧燃昂首挺胸,满怀自信地朝靳礼走过去。
谢钧闻端着酒去了别处。
程尧燃来到靳礼面前,满脸关心:“听说你那个小情人拍戏受伤进医院了,严不严重啊,我们喊上梓臻一起去看他吧。”
在他们俩看来,慕梓臻得知身边有人受伤,一定会去探望,哪怕这个人是关系微妙的蔺锌。
慕梓臻就是那么好,比谁都要善良。
靳礼了解这点,抬眸看他,眼含警告:“用不着,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程尧燃就等这句话呢,笑着挥了挥手:“那你快去吧,今天就由我陪着梓臻。”
靳礼迫不得已走了。
他再不走,等慕梓臻真去探望蔺锌,他想瞒着蔺锌的事就瞒不住了。
程尧燃目的达成,幻想起跟慕梓臻单独相处的二人世界。
谢钧闻站在走廊暗处,背靠着墙,单手端着高脚杯,亲眼看着靳礼离开了画展。
他无奈叹气,微仰着头抿了口红酒。
画展结束的时候,慕梓臻才知道靳礼走了,对此并未在意。
谢钧闻和程尧燃默契地没有说出蔺锌受伤的事。
傍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