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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亿的岛都送给他了!换成别人早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蔺锌却这么对我,到底谁对谁不好!”
“没人逼你送他五个亿,他也没找你要,你不用一直提,而且那座岛不是你为了向慕梓臻证明感情用的吗?”谢钧闻毫不掩饰眼底的嘲讽。
他越说,心底越雀跃。
就是这种感觉,没有任何强制行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完全不会说到一半就被迫停止。
“蔺锌在你身上受尽了委屈,你连离开的权利都不给他,你认为这种做法是对他好?”谢钧闻不仅是在为蔺锌说话,更在为以前不受控制的自己说话。
大大小小的事都要让他操心、让他想办法,巨婴都没靳礼难缠。
他放下手臂,目光冷漠,“靳礼,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对待感情别那么幼稚,你理智点,说不定还能求得蔺锌的原谅。”
“是他该求我原谅才对!”靳礼气得两手发抖,怒目切齿,傲慢又不讲理,“我们签了协议,他现在想离开我,可是要付违约金的!”
“你总是这样蛮不讲理。”谢钧闻看透了他的本质,懒得和他对峙,转身想走。
靳礼追过来,硬拽住谢钧闻,双目猩红,嘶声:“那你为什么不帮我拦下他,我们不是好兄弟吗,你怎么能帮他不帮我?”
【我在床上那么让着蔺锌,都成他的狗了,离了我谁还能惯着他!】
【谢钧闻怎么能帮蔺锌说话,他们怎么敢同时背叛我!】
靳礼的声音响彻整个走廊。
谢钧闻甩开靳礼的手,一字一顿:“谁有理我帮谁。”
现在能选择了,他不会再跟着靳礼欺负人。
谢钧闻走了。
靳礼站在原地气得不轻,呼吸变得急促,忽然怒吼一声,抬起脚狠狠踢墙。
“蔺锌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谢钧闻……”靳礼确实想不出谢钧闻哪儿对不住自己,又往墙上踹了脚,“我真是看错你们了!”
谢钧闻回到包厢,没去管别人探究的眼神,拿起酒桌上的车钥匙往外走。
程尧燃虽然有一肚子的问题,但没追过去问,心不在焉跟朋友打着斗地主。
过了好半晌,靳礼回来了。
程尧燃看到靳礼布满红血丝的双眼,不由惊讶,更加好奇他跟谢钧闻都说了什么。
停车场。
谢钧闻才坐上车,接到了蔺锌的电话。
“谢哥,我这里有份转让合同,还有张卡,你可以帮我转交给靳礼吗?”蔺锌说。
“那座岛的转让合同?”谢钧闻不暇思索。
“是,卡里有违约金和钻戒的钱,我上次不小心把钻戒弄丢了,只能把钱补进卡里。”
谢钧闻没问蔺锌在哪儿弄那么多钱,或许一开始就不缺钱,“行,我待会儿去找你。”
次日早晨,谢钧闻在剧组见到了蔺锌。
三天不见,蔺锌气色很差,声音甚至有些嘶哑。
谢钧闻接过他递来的卡,指尖在交接的过程中碰到一起。
【昨天那场戏太费嗓子了,害我疼了一晚上,话都不想说了。】
原来是拍戏拍的。
不是为靳礼难过就好。
谢钧闻收起那张卡,打开合同看了眼,说:“事先说明,靳礼不会收送出去的东西,哪怕价值五个亿。”
蔺锌脸颊苍白,牵强扯了下嘴角:“我不想再留着他的东西了。”
谢钧闻沉思片刻,“我会找人交给靳老爷子。”
蔺锌:“谢哥,靳礼没有找你麻烦吧?”
“没有,你最近要不要离开A城避一下?”谢钧闻怕靳礼对蔺锌强来。
“我的戏没有拍完,”蔺锌释然一笑:“没关系,如果靳礼敢硬来的话,我会及时报警。”
第32章让他死心
谢钧闻挑在了靳礼不在靳家的日子,亲自把卡和合同送到了靳老爷子面前,道:“这是蔺锌托我转交给靳礼的。”
靳老爷子盯着桌上的东西,许久无言。
靳老爷子没有整天盯着监控看的癖好,不晓得后院发生的事,并未将谢钧闻来这一趟放在心上。
老爷子叹口气,说:“靳礼的脾气越来越不行了,钧闻啊,你帮我跟蔺锌道个歉,跟着靳礼的这些日子里真是委屈他了。”
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谢钧闻颔首:“您放心,我会转告他的。”
靳老爷子对旁边管家招了下手。
管家把一张卡放到桌上。
靳老爷子:“你把这张卡给他,让他安心收下。不是补偿,是我老头子的一片心意,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他不会收的。”谢钧闻很肯定。
靳老爷子为难片刻,摇着头道:“都怪靳礼这混账东西,蔺锌这么好的孩子,被他欺负成那样,是我没教育好靳礼。”
谢钧闻没在靳家待太久,离开时两手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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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钧闻和靳礼闹掰了的传闻,不知从谁口中传了出来,大家听个乐呵,并不关心事情的真假,该吃吃该喝喝,只要不波及到他们就没事。
谢、靳两家的长辈十分在意这件事,俩孩子认识那么多年,说掰就掰了,说什么都要搞清楚真相。
周末。
谢老爷子喊谢钧闻回老宅吃晚饭,特意问了这事儿。
谢钧闻没瞒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对面的谢崇涣抬眼:“这就是你那天早走的理由?”
谢钧闻没否认。
谢老爷子面色沉重:“你跟我说实话,你跟蔺锌真没关系?”
谢钧闻:“朋友罢了。”
谢老爷子‘嗯’了声。
过了许久,饭快吃完了,谢老爷子道:“你别跟靳礼学。”
“我不会学他。”谢钧闻没少被靳礼气到,怎么可能跟着学。
谢老爷子:“我看你那几个好朋友里,也就慕梓臻比较稳重。”
谢钧闻但笑不语。
他们吃过饭,谢大伯母和大嫂回来了。
大嫂牵着女儿,见到谢钧闻在家里,道:“钧闻,听说你和C·E的霍总相亲了。”
谢钧闻无奈摇头:“走个过程而已。”
谢老爷子冷哼:“他俩能有结果才怪了!”
谢钧闻没忘记老爷子发了倒立洗头的誓言,既然这样,更不会让老人家受这个苦,笑道:“爷爷说的是。”
“爷爷,话不能这么说,缘分这种事谁说的准呢。”大嫂不赞同他们的想法,道:“你们是不知道,我刚跟崇涣认识的时候,被他的冷脸气得不想和他说话,到头来他不还是上赶着追我。”
谢崇涣装作没听到。
谢老爷子:“那能一样嘛,我们谢家的人身上都留着我的血,我年轻时候的主要目标,就是主动追求你们奶奶。”
大嫂忍俊不禁,“可惜没遗传到钧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