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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嘴,还不忘给身边的朋友递眼神。
哪怕听说了谢钧闻和靳礼闹掰的传闻,他们也不敢在谢钧闻面前说靳礼的坏话,比起靳礼,他们更忌惮谢钧闻。
当初赵家的事给了他们警觉,他们不敢在谢钧闻面前轻举妄动,谁都不想当下一个赵家。
谢钧闻没理会他们,拿着靳礼给的样本,提前离开了靳家。
他找了可信任的医疗机构,告诉对方加急出结果。
“好的,这是靳家父子的样本吗?”那个人莫名其妙问了句这种话。
谢钧闻看了他一会儿。
那人意识到多嘴了,不好意思笑道:“最近听到点风声,随便问问。”
谢钧闻否认:“跟靳家没关系。”
回去的路上,好几次回想这句话,越琢磨越不对劲,但这家医疗机构是他托朋友找的人,应该不会出差错。
深夜。
谢钧闻被一通电话吵醒。
“谢先生,结果出来了,DNA鉴定二者的确是父子关系。”
他坐在床上,陷入沉默的同时有些不敢相信。
搞半天,这个罗祈还真是靳家的私生子。
可是,那天罗祈自己都在说演戏的事,这么多年过去,总不能连自己父亲都没能搞清楚,而且一个人的心声怎么可能说谎呢。
很矛盾。
谢钧闻深思不解,要了鉴定结果的照片转发给靳礼,现在不过深夜十一点半,靳礼应该没睡,但微信里迟迟没有收到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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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樾最近接了许多剧本,有两个还要他担任男主角,不过好剧本比较少,担任主角的剧本更是毫无深意的流水线剧情。
谢钧闻坐在夺星办公室里,让周淇把岑樾的经纪人叫了过来。
“谢总,您找我。”岑樾的经纪人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略长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个小丸子,耳朵上打了一排耳钉,宽大的黑T和带着破洞的拖地裤,穿着非常赶潮流。
周淇每次跟他站在一起,都觉得自己潮人恐惧症犯了。
谢钧闻没在意他的穿着,道:“我看了递来的那些剧本,电视剧和网剧直接筛掉,他的形象和演戏方式适合走电影路线,不论角色大小,只要角色能够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即可。”
经纪人:“岑樾名气上来了,先不论大制作,就说那些低成本的小制作影业,这样岂不是给很多人抬咖了?”
“他就非要一直接小制作?”谢钧闻反问。
经纪人想了会儿,眉眼的纠结渐渐散去,“好,我明白了。”
经纪人出去后,周淇说着公司第一部上星剧的事,定档在这个月月底播出,这部剧主要走拿奖路线,热度是次要的,但周淇还是祈祷能够爆一下。
不说大爆,小爆一下也行。
这部剧的领衔主演是陈菁本人,剧情都围绕着她出演的角色来展开,是部家庭伦理剧,陈菁本人很符合角色的状态。
周淇说了半天,话题转移到岑樾身上,“他高中退学的事儿被扒了出来,有人拿学历黑他,说他是辍学的小混混,打架抽烟什么都干,闹几天了,问过其中一个营销号,有人花钱在传播他的黑料。”
这种情况,一般是碰到了同期的流量小生。
“没人说真相?”谢钧闻对岑樾的经历心知肚明。
岑樾并未隐瞒过,他当群演的时候累积了几百个老粉丝,那些人应该知道岑樾退学的事情。
周淇:“有少部分人站出来说真相,但这些声音很快就被淹没了。”
岑樾亲身体会到了什么叫人火是非多。
岑樾高中退学是家里出了事,交不上学费,虽然有学校的补贴,但他要照顾生病的奶奶,每天放学后去路边摊打工赚几个钱,勉强维持住吃饭的花销。
后来这件事被同学知道,刚开始只是引起异样的眼光和嘲笑,渐渐地发展成了单方面的霸凌,学校管过但没有用,岑樾被霸凌了半年多,直到高二下学期,岑樾被隔壁班的同学薅着头发带进厕所里打,一个厕所的男同学都在围观,没有一个人上去帮忙。
那天以后,岑樾退学了。
下学后打过很多零工,后来认识了一位当群演的大哥,就跟着大哥进剧组拍戏了。
岑樾当了两年的群演,全都是些不露正脸的小角色,台词都没有,一天一百五,管饭,晚上回到十平米的出租屋睡觉,屋顶矮得直不起背。
半年前,夺星成立,周淇去三环拍戏的地方物色演员,一眼看到了扮演乞丐的岑樾,脸上抹着灰,头发乱糟糟的打成结,依然遮不住眼神的灵气。
岑樾就这样进入了周淇的备选名单里,后来被谢钧闻一眼挑中,他正式出演的首部作品就是这部电影。
谢钧闻皱起眉,道:“你问问岑樾介不介意让大家知道这种事,不介意的话尽快澄清,介意的话就拿钱撤热搜。”
周淇:“我这就去问他。”
岑樾很快给出了答案,他不觉得那是丢人的黑历史,只是苦了点累了点,他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怕丢人呢。
当天,夺星娱乐的官方账号发布了岑樾高中退学的真相,岑樾经纪人和夺星的一众艺人纷纷转发,很快登上了热搜。
前段时间樊择霸凌明星的事件大家还历历在目,岑樾作为上学时期被霸凌的对象,家庭又那么不幸,很快引起了许多网友的同情心。
岑樾签约夺星之前的日子更是让许多人看到了自己的经历,特别能够共情他,并为他能有今天的大火而感到开心,同时祈祷自己某天也能遇到位愿意伸手拉一把的贵人。
直到现在,大家终于理解了岑樾在见面会那天所说的话。
#没有夺星就没有今天的岑樾
这个词条悄悄登上了热搜。
大家更好奇夺星的老板是什么人了。
谢钧闻刚下班,回去的路上接到了程尧燃的电话。
“你快来医院,靳礼出车祸了!”
他眼神微变,让司机在前面调头去医院。
车停在医院内的停车场,谢钧闻打开车门下去,迎面碰到了霍沉遇的秘书。
“谢总。”齐秘书认得谢钧闻,打过招呼,连忙打开后座的车门。
谢钧闻看到了坐在车里的霍沉遇。
和往常的情况不同,此刻的霍沉遇满脸通红,呼吸有些艰难,额头布满了冷汗。
齐秘书扶他下来,他不喜欢被人触碰,说了句不用,想挣开齐秘书的手,却被齐秘书紧紧搀扶着胳膊。
“霍总,您都这样了,就别管这一会儿了!”齐秘书当然知道霍沉遇不喜欢与人接触,但是霍沉遇呼吸艰难地都快晕过去了。
齐秘书很怕总裁在半路上一头栽倒,还是扶着点儿好。
谢钧闻蹙起眉,走了过来,“他怎么了?”
齐秘书焦急道:“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