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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取得了很好的成绩。”
谢钧闻端着酒坐在不起眼的角落,仰头抿了口,耳边是周淇各种激奋感慨的发言。
兜里的手机发出震动,他掏出来,看到程尧燃的名字,放下酒杯,走到外面的走廊接电话。
“怎么了?”
“我服了,我彻底服了!!”程尧燃大声嘶吼:“靳氏那么大的晚会,靳礼当场玩消失,老爷子派人找了一下午,结果靳礼去汉城围堵蔺锌了!”
谢钧闻眼神微凝,“你怎么知道。”
靳礼每一次去找蔺锌,他都会在各种事情的推动下出现在靳礼和蔺锌的身边。
不知道这次会如何。
没有自由,挺烦的。
程尧燃:“上热搜了啊,蔺锌被狂热粉丝堵在酒店门口,蔺锌男友及时出现把狂热粉丝打进了医院,上面有图有真相。”
谢钧闻退出通话,点进微博看热搜,的确有照片,拍得不怎么清楚,但他一眼认出照片里的人都是谁。
“老爷子急死了,拜托我把靳礼捆回来,我要借一下你们家飞机用,飞机在A城吗?”程尧燃说到后面,声音不自觉放低。
程尧燃有点心虚,因为这种事总要去麻烦谢钧闻。
“在A城,你直接去吧,剩下的我来安排。”谢钧闻眉头轻拧。
程尧燃:“谢天谢地,我这就出发。”
电话挂断,谢钧闻联系人交代完所有的事,回头看到郑帆走了过来。
郑帆看到他在这里,加快脚步小跑过来催促。
“谢总,大家等着您上台讲两句呢。”
谢钧闻和郑帆回了宴会厅。
“谢总,您去哪儿了,”周淇把话筒递过来,笑道:“说几句吧,大家很期待您的发言。”
谢钧闻顺手接下,走到引人注目的位置,环视一圈,道:“夺星成立后,签下的一大半艺人都是新人,很多人在作品播出前面临了铺天盖地的嘲讽。”
他没有提名字,说着路尹皓和安书刚出道的经历,当时有鑫耀下场操纵,二人承受了不少恶意。
虽说有大量水军在搅浑水,但没有人会坦然面对攻击自己的语言,这需要一个过程来磨练心历路程。
谢钧闻没有说太多,笑道:“希望明年的今天,在场的各位能站在属于你们的舞台上大放异彩,收获众多粉丝和成就,奖项拿到手软。”
周淇正要起哄鼓掌,看到谢钧闻还有话要说,手掌及时停住,两眼放光等着谢钧闻再次开口。
“仅一年的时间,各位不会没有信心吧?”
谢钧闻低头笑了声,“这样,不管你们一年后会怎么样,公司员工会集体投票选出最努力的艺人,奖励那位艺人……”
他故意停顿,嗓音清朗:“税后1个亿的奖金。”
话音落地,由周淇和郑帆带头,宴会厅发出热闹的起哄声,掌声不断,有人在喊‘谢总威武!’‘谢总好帅!’‘谢总我爱你!’这类的话。
郑帆回头,狠狠唾弃道:“不要脸!谢总有对象!”
谢钧闻没错过员工羡慕的眼神,补充道:“全体员工加工资,发双倍奖金!”
这下员工也热闹起来,喊话不比艺人们收敛。
周淇摇头失笑:“果然钱就是最好的鼓励。”
郑帆:“不然呢,咱们跟在谢总身边,一开始不就是因为钱多嘛。”
郑帆从不否认自己爱钱,刚开始是为了钱,现在比起钱,他更信任谢总,谢总让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
还是那句话,跟着谢总有肉吃!
深夜。
郑帆扶着醉得走不成路的谢钧闻上车,走两步就道:“谢总您小心脚下。”
谢钧闻没想喝那么多,谁知周淇今晚比任何人都激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感叹自己没有跟错老板,周淇的助理听感动了,跟着一把鼻涕一把泪。
周淇要喝酒,恳求谢钧闻陪他大醉一场。
谢钧闻没拒绝,奉陪到底。
周淇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好,跟谢钧闻拼得不相上下,喝到后面,两个人都醉得走不成路。
郑帆好不容易把谢钧闻扶上车,自己坐在副驾驶跟司机交头接耳了几句,转头问:“谢总,您回哪儿去啊?”
谢钧闻醉得没了回应。
郑帆:“喝成这样,送到老宅不太好,送御景尚府吧。”
司机:“行,郑秘书你先休息会儿,送完谢总我再送你。”
郑帆摆手:“我不着急,你慢慢开车。”
车开到中途,谢钧闻兜里的手机震动个不停。
郑帆听到了不对劲,频繁往后瞅,“李哥,我好像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了。”
“应该是谢总的手机在响,没事,咱们不用管。”司机习惯了。
郑帆‘哦’了声,靠着座椅眯眼休息。
当车开到谢钧闻所住的那栋楼下,郑帆感受到车停好,打着哈欠睁眼,看清了前面走过来的人。
郑帆整个人一激灵。
“那不是霍先生吗?”司机问。
郑帆:“是,应该是在等谢总。”
司机知道谢钧闻的对象是谁,没有大惊小怪。
霍沉遇打了四五个电话没人接,不放心,来到楼下专门等着,看到眼熟的车辆驶来,没有犹豫立马走了过来。
他走到车旁,副驾驶的车窗下移。
郑帆露出半张脸,“霍总,谢总在后面睡着了。”
霍沉遇走到后座,打开车门,看到后座昏睡过去的男人,眼眸微敛,俯下身,半个身体探进车内。
他握住谢钧闻的手腕,把人拉起来,另一只手揽在腰间,慢慢把谢钧闻从车里带了出来。
碍于有外人在,霍沉遇没有跟之前那样把人抱走,而是用最正常不过的姿势,架着人离开。
“霍总,麻烦您待会儿给谢总倒点温水,他今晚喝太多了。”郑帆不放心道。
霍沉遇应了声,带着谢钧闻走进了大楼。
这里的户型都是统一的,来到楼上,他揽着谢钧闻的腰前往卧室,怀里的人睁了下眼睛,很快又闭上,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
霍沉遇把谢钧闻放床上,去客厅接杯温水进来,放在床头,喊床上的人起来喝。
谢钧闻是醉了,但没有完全醉晕,听到喝水两个字,一声不吭地半坐起来,接过那杯水喝下。
杯子还回去,接着躺床上休息。
霍沉遇注视着谢钧闻的眉眼,低声问:“还难受吗?”
谢钧闻没有吭声,只想睡觉。
霍沉遇:“现在亲你,你明天会不会记得?”
依然没有回应。
霍沉遇并不需要回应,他需要的是一个可以趁机接吻的理由。
或者说,他在给自己找可以接吻的理由。
霍沉遇坐在床边,看了谢钧闻好一阵子,缓缓俯身低头,手掌贴着他的侧脸,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