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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车牌号一模一样,一个数字不差。
为什么说是坐过的车,因为大家发现夺星老板很少亲自开车,他有司机,通常都是司机开。
那辆车被网友放大发出来,大家发现车身的后视镜上面挂着红色的蝴蝶结横幅,上面有行小字。
‘祝贺谢先生与霍先生订婚,祝二位百年好合!’
他们去看车队的其他车,后视镜都系了一样的横幅,上面的字没有任何改变。
谢先生,姓谢。
世上有那么巧的巧合吗?!
由此,大家推测出谢钧闻就是今天热搜上那位豪门少爷,但不是结婚车队,是订婚车队!
网友:所以夺星老板说他不缺钱,都是真的,我们还傻呵呵的以为他在吹牛?
黑粉:打脸了吧,幸好我们没出来蹦跶。
下午的太阳有些毒辣,新房是在别墅区,前后院子很大,每幢别墅间隔了一些距离,并不会挨太近。
谢钧闻输入指纹开门,还没动一步,身后多了只手推他进屋。
他随着背后的力度往前走,听到关门声,紧接着就被人拽着手腕按到门上。
汹涌激烈的吻落在唇上,察觉到舌尖的意图,他下意识张开嘴,舌闯入嘴中,扫遍口腔的每个角落,不给他合上嘴巴的机会。
吐息交织在一起,呼吸变得有些艰难。
霍沉遇伸手捧住了谢钧闻的脸颊,闭上眼,亲得更加亲密无间。
不知亲了多久,谢钧闻趁着吻落在下巴时,深呼吸调整胸腔的憋闷,微微仰起脖颈,两眼失神望着洁白无瑕的天花板。
他们从玄关亲到了沙发,再从沙发到餐桌。
本来是要去卧室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亲着亲着拐这儿来了。
霍沉遇的心声早在进门前就消音了,谢钧闻耳边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
他坐在椅子上,宽大的手掌用力按着他肩膀。
谢钧闻嘴唇发麻红肿,正要说话,又听到了可以外放的心声。
【忍不住了。】
别忍了。
谢钧闻想这么说,他嘴巴微张,没有说出声。
霍沉遇穿了身很显禁欲的黑西装,领带打得非常整齐,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松了松领带,声音微沉:“我会轻点。”
【想/干/死/他。】
【在床上,在浴室,在窗台,在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所有的姿势尝试个遍。】
【最好下不了床。】
谢钧闻:“?”
前面两条没问题,后面不行!
不等他出声,按着他肩膀的手挪到喉结处,轻轻抚摸了两下。
谢钧闻别开脸,不可控地有了感觉。
霍沉遇低头,见状笑了声。
谢钧闻脸热得不可思议,“去卧室。”
在餐厅算什么。
他醒来了怎么面对这里的桌椅。
【想在这里。】
【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霍沉遇说了声好,拉起他,“我们去卧室。”
“我自己走,你不用扶。”谢钧闻不想听那些心声,怎么还不消音!快消音啊!
霍沉遇紧握他手腕,没有松开,反而是拽着他,大步往卧室里走。
卧室门关上的那一刻,不堪入耳的心声终于超越那条敏感线,在谢钧闻脑中消失了。
霍沉遇按了个按钮,屋里的床帘自动合上。
严密厚重的床帘遮住了一大半的光,屋里顿时变得昏暗,更给现在的氛围添了几分暧昧。
谢钧闻抽出领带,解开衬衫的纽扣。
过了一会儿,他们又亲在一起。
谢钧闻抱着霍沉遇的脖子,手指陷进黑色碎发里,心跳快的不正常,又期待又惶恐。
吻落在脸上,持续往下。
……
“能适应吗?”
“……嗯。”
……
窗帘缝隙中的光亮不知不觉消失,屋里并不安静,外面的天渐渐变为黑夜。
谢钧闻在事后没有睡,累归累,但精神上亢奋的睡不着,他歇了一会儿,靠在床头看了眼手机。
九点多了。
霍沉遇半个小时前起床,去厨房准备晚饭了。
他原本打算让私厨送饭,霍沉遇说不用,硬要亲手做饭。
谢钧闻没反着来,在床上坐了几分钟,掀开被子下床,穿上拖鞋去里面的衣帽间找了件睡衣套上。
他下楼,进了厨房,走到霍沉遇身后,动作自然的抱住前面的人。
“我们下次可以换个牌子的润.滑。”谢钧闻哑声说。
霍沉遇动作停顿一下,“不舒服?”
谢钧闻知道他看不见,还是摇了摇头,“有催.情效果,不喜欢。”
霍沉遇:“我买了五个牌子,晚点把那瓶扔了。”
【五个牌子,三个都具有催.情效果。】
【他不喜欢,就不用了。】
谢钧闻神情复杂。
他又不是真的性冷淡,用得着买那种功效的吗?
而且没感觉都是以前的事了,他现在…很有感觉。
吃过饭,谢钧闻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
米勒和SFH的合伙人知道他今天订婚,给他发了相同数字的红包和祝贺。
米勒发消息遗憾表示:【真是抱歉了闻,等你结婚我一定到场。】
谢钧闻回了没关系,让他不用放心上。
处理完手头的工作,霍沉遇走过来拥住他。
【还想/做。】
【一直/做就好了。】
谢钧闻:“……”
现在能下来床,再来几次,他真不保证。
他抿了抿嘴,道:“明天下午去S市,后天还有场订婚宴,我们今晚好好睡一觉。”
霍沉遇在他脸上亲了亲,“好。”
【后面有的是机会。】
【不急。】
谢钧闻点头,这种事就不能急。
他们夜里睡在一起,谢钧闻没有被心声困扰,因为霍沉遇在搂住他腰的时候,声音刚响起就消音了,也不知道想得有多不堪。
可能是累了,这觉睡到了快中午。
谢钧闻醒来时,身边尚有余温,闭眼眯了一会儿,从床上坐起来。
他换上衣服到卫生间洗脸刷牙,走出卧室,闻到了从厨房里飘出来的香味儿,餐桌上已经摆了两道菜。
醒来就有饭吃,还是未婚夫亲自做的饭,这种感觉怎么说呢,挺奇妙的。
霍沉遇见他醒了,让他去洗漱,待会儿就能吃饭了。
“洗过了,”谢钧闻靠在门前,笑着问:“你一个人在国外的时候每天都做饭吗?”
“通常会应付一口,实在吃腻了,做一顿中餐。”霍沉遇放下勺子,走到他面前,低头吻了吻他的嘴巴。
谢钧闻刚要搂住霍沉遇加深这个吻,后者往后退。
“围裙上溅了油。”霍沉遇走到灶台前,翻炒了两下锅里的食材,盖上锅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