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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子面前掩饰,有什么说什么。
老爷子好奇问:“我记得你们公司有个姓蒋的小伙子,他在国外的电影怎么样了?”
“等待过审中,顺利的话会赶在元旦上映,但是引进不了国内。”
谢钧闻靠着沙发,回想这次在国外和埃斯铂森的交流,笑道:“如果蒋曳从此一炮而红,就打开了夺星在国外影业的道路。”
这是一个契机。
夺星的所有人都希望蒋曳能够彻底的逆风翻盘,打响所有人的脸。
谢老爷子年纪大了,对谢氏的事不感兴趣,就喜欢听娱乐圈的事,逮着谢钧闻问了好多内部消息。
晚上吃过饭,忙完的霍沉遇来谢宅接谢钧闻回去。
彼时,谢钧闻正坐在沙发上跟老爷子讲着一些趣事,老爷子听得哈哈大笑。
管家带霍沉遇进来了。
老爷子不想让谢钧闻回去,干脆开口让霍沉遇留在谢宅休息。
管家安排好了房间。
霍沉遇是进去了,但是半夜十点多又推门出来了,他来到谢钧闻卧室门前,敲了敲门。
“进来。”
谢钧闻等好久了。
霍沉遇推门而入。
谢钧闻坐在床上,移开腿上的笔记本电脑,笑着说:“来这么晚,我还以为你胆子很大呢。”
以前都在监控下亲他,现在进他房间却偷偷摸摸的。
“不一样,那时候没追到你,我得学会主动。”
霍沉遇反锁了门,朝着床上的人逼近。
谢钧闻合上电脑放到床头柜,“你的意思是现在不主动了?”
霍沉遇单腿跪在床边,摇了摇头,“我一直都在主动,只是在订婚后要给老人家留下点好印象。”
屋里开着床头的小夜灯,霍沉遇的睫毛很长,在夜灯的照射下,眼部下方打出了一片阴影。
谢钧闻看着霍沉遇的睫毛,伸手摸了摸,睫毛在他指尖的触碰下飞快颤抖。
霍沉遇抓住他的手腕,“我们今晚做吧。”
本来就要回别墅的,老爷子一个电话把人喊到这里。
三天没见面了,霍沉遇不想再忍耐。
在手腕被握住的一瞬间,令人羞耻的心声暴露在谢钧闻脑中,每句话都让他难以保持冷静。
在一起那么久了,他还没习惯这么露骨的心声,因为霍沉遇每隔一阵子都能想到新的方法。
浴室窗台什么的都是基础姿势……
谢钧闻亲了下他的唇,说:“就一次。”
这里没润.滑的东西。
霍沉遇买了让他放在这里,他没放。
虽然佣人不会乱翻东西,但是万一哪天让打扫卫生的人翻到,他的脸往哪儿放?
“一次就够了。”
霍沉遇亲了上来。
谢钧闻听懂了他的话。
只要关键时候能忍住,一次可以是好久……
屋里开着空调,冷气很足,感受不到热意。
谢家每间房间里装了单独的空调,外面的走廊和客厅包括公共区域,例如上面的图书室和乐器室,统一安装了中央空调,整栋楼里都凉飕飕的。
即便这样,谢钧闻还是出了一身的汗。
重要时候,床头柜的手机响了起来。
两个人都没去看是谁的电话。
等铃声归于平息,隔了半分钟又响了起来。
谢钧闻推开霍沉遇,气息微喘:“我先接电话。”
他伸长手臂摸到手机,快速接了电话,手机放到耳边,那边的人说了几句话。
屋里太安静了,霍沉遇清楚听到对面说了什么,下意识皱起眉,手掌虎口处扣在谢钧闻腰间,俯身压下,低声说:“拒绝他。”
【不拒绝也行,做完再走。】
好不容易到了这步,霍沉遇不想分开。
谢钧闻:“……”
这种时候,他能说什么。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微哑:“明天吧,我明天过去看看。”
那边的人:“好的,听您声音似乎是感冒了,要记得喝点感冒灵预防一下。”
电话挂断,谢钧闻倏地往前一趴,头碰到了床头的软枕,手指攥紧了枕头边缘的布料。
“你能不能先跟我说一声?”
“忍不住了。”
……
票房还在持续上升,看不到一点下降的趋势,碾压了七月份暑假档的所有电影,就看八月能不能稳住。
谢钧闻最近一直在忙SFH的工作,夺星稳定发展,周淇和郑帆的办事能力不错,他基本可以当半个甩手掌柜了。
程尧燃前段时间被程父派去国外,这两天刚回来,迫不及待地喊谢钧闻和靳礼出来喝酒。
“我爸肯定是见证了我去年的成长,所以才会让我盯着这么大个项目,也算是没辜负他的期待了。”
程尧燃端起酒杯敬向谢钧闻,感动的眼含热泪:“钧闻,我得谢谢你,要不是你去年拉着我投资赚钱,我到现在还被我爸瞧不起呢。”
“朋友之间不用谢。”谢钧闻喝了小半杯酒,没有将第一次找程尧燃投资的真相说出来。
投资赚钱是真的,但他当时不缺投资的人,拉程尧燃进来是为了帮慕梓臻的忙,毕竟那时候慕梓臻拜托他拦住程尧燃,省得程尧燃整天跟在慕梓臻身后,耽误慕梓臻做事。
那段时间慕梓臻要干什么来着?
谢钧闻想了一会儿,看向靳礼。
慕梓臻找人把靳礼打了一顿。
他说好了保密,不会在慕梓臻离开后就干出卖人的事。
程尧燃:“说真的,这两年咱们经历太多了,我想起来都后怕,尤其是我跟靳礼出车祸那次,你记不记得,当时撞我们的车直接消失了!”
靳礼猛然抬头:“你说什么?”
程尧燃听到声音一顿,转头看着靳礼,眨了眨眼,“没说什么啊。”
他往后靠了靠,胳膊挨到了谢钧闻。
【我靠,怎么忘了靳礼还在这,他一声不吭的我以为他去厕所了!】
【我们说好要瞒着他的,我可不能说漏嘴,想个办法糊弄过去!】
谢钧闻往旁边挪了挪,程尧燃的声音从脑中消失。
靳礼盯着程尧燃,字字清晰:“你刚才说撞我们的车消失了。”
程尧燃‘啊’了声,挠了挠头:“我有说这种话吗?”
谢钧闻默默喝酒。
靳礼语气不耐烦:“别磨磨唧唧的,我又不是聋子,快跟我说清楚!”
程尧燃灵光一闪,贱兮兮笑道:“没有什么,我就是故意让你说话的,你刚才死寂沉沉的,不知道的以为被夺舍了,故意那样说让你好奇,你看你现在正常多了。”
谢钧闻帮忙隐瞒:“是正常多了。”
出国一趟,程尧燃的演技进步了,刚才这句话的表情没有任何问题。
靳礼看了大半天没看出异常,“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