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前,李莲花来找吴大娘回去了。
“吴姐姐,多亏了你,我这菜也卖的快多了。”
“互相帮助。感谢我的话,今天就不喝我这肉汤了。”
“那能行吗,吴姐姐的汤必须喝”
“对,对对。”
“咱们村子有吴姐姐来是福气哦。”
“就是就是,咱们村子好多年没有大夫了,镇子上的大夫看病贵,真是要了命喽,多亏吴姐姐,我家那老头子上月出海,回来受伤了,有吴姐姐给的方子。”
“我也就是用了老头子的方子,别的也不会看,这可折煞我了。”
“吴姐姐,今日赚的多,我们也添点,多买点肉,咱们好好庆祝庆祝。”
“莲花回来了,那我先回去等你们来。”
“好好好。”
回到了吴大娘的家。
“累死我这老骨头咯。”
“您坐”
“这会天色还早,我看你也是刚来,出去转转,我先歇一会儿,等会做饭。”
“好,吴大娘,那我出去转转。”
李莲花走出门,没有目的走,还是回到了海边,自己被捡起来的地方,脑子里还是想着和笛飞声的比试。突然发现岸边的荷包,拍了拍荷包上沙子。“阿娩”紧紧握住,想着那封信,想要把荷包丢掉,可是到了手边,还是不忍心又收了回去,又想着该丢掉,又不忍心……如此纠结,“算了,左右不过还有十年。何必呢……”最后还是留下了。
“十年,师兄,十年足够我找回你的尸骨了。”
“笛飞声,你最好死了。”
“咳咳……”走得累了,就坐着休息了一会儿,看着海面。
然后再看看这村子,不过几十户人家,空房子倒是不少。也不好老是叨扰人家。
看着旁边靠海边比较近的有一处茅草房子,看上去许久无人居住了,很是简陋了一些。
李莲花进去整理了一下。这村子不大,左不过几步路。累了就又休息休息。
看时间差不多了,又回到了吴大娘家。
“回来了,来来来帮着端菜上桌。”“怎么灰头土脸的,洗洗。”
李莲花就去洗洗手洗洗脸。
几个人上桌唠着家长里短的。
“我可听说了,那药庄的小姐好像是哪个大官养的外室。”
“真的假的”
“胡说八道,明明我听说的是被贬的官家小姐。”
“之前不是说来养病的吗?”
“咱们这能养什么病。”
“我家那口子可是帮着修建这庄子的,当时只说是来这里小住预备的,羽姑娘先到的,这说的小姐才住进来没两天。保密,人家不让乱说。”
“吴老婆子,你说说你家孩子不是在那里帮工吗?”
“别传瞎话了,人家那小姐就是来这里养病的。”
“这张大娘子今天不是说来,怎么这会都快吃完了还没来。”
“唉,就是啊。”
李莲花听着这些,从外面看那庄子并没有多奢侈,只是更为遮风挡雨了些,闲言碎语真真假假,只当听个乐子。
“吴老姐姐,坏了坏了,我家那口子刚刚跌了一跤,这会站不起来了,快帮着看看。”
“我来看看。小李,拿着药箱来。”
李莲花去拿药箱快步跟上。
“大家一起帮着抬床上去吧。”
“这这这……这一看就是骨折了,这怎么伤的这么重啊,我这不会接骨啊。”是没有力气接上。
“吴老姐姐,这怎么办呐。”
“我来试试吧”李莲花凭借着穴位上的功夫,还有这些年习武,运起扬州慢帮着正了骨,还绑了绷带。
“谢谢小李,小李也是大夫啊,我给钱。”
“不用,张大娘,举手之劳。您先看着这大哥,最近不要下地,这得养挺久的。”
“谢谢小李。”
“这也晚了,大家先回去了,有事和我们说。”
“邻里之间互相帮助。”
“小李啊,你这会医术啊。比老婆子我高明。”
“只是对于这有点了解。”
“咳咳……”
“你怎么了。”
“刚刚跑的太急了应该是。”
“你这伤还没好,赶紧回去。”
“吴大娘麻烦了。”
两人回来,看到院子内还有两人一个少年大概十五六的样子,一个女子大概三十多。。
“娘”“干娘”
“你们两个今天怎么回来了?还是这么晚回来?”
“我记得咱们家有个方子,之前爹用来治疗蛇毒的。庄子上有人被毒蛇咬了的,可吓死人了,蛇没抓到,现在人都跑出来,我们两个跑回来,想着要是能找到方子,能领个赏钱……”
“身边这是前几日救回来那个?这人衣着打扮看上去金贵,我上次走得急,娘,你有没有要……”说着手指捻动。说着还看向李莲花。
“并没有付诊治的钱。”
“胡说什么?”
“娘,我这传宗接代给您养老呢,这银子还是得要,算了算了先不说了,娘辛苦您看一眼找一下药方了。”
“这大晚上的,我这也看不清这东西。明天早上的”
“行”说着要进去那药房去住。
“那屋子小李在住”
“他住那屋子,我住哪里?他一个穷鬼。”
“福哥儿”“小李啊,我这……”
“没事儿,吴大娘,我今天下午收拾了临海那个屋子,我可以去那里。”
“那屋子,得有五六年没人住过了,可不牢固。”
“没事的,总不好一直麻烦您,这汤药的钱我想办法还您。”
“不急,不急……那你这拿套被褥过去吧。”“嗯,好。”
这,没做好家主交代的事情。
“小李,那你记得,明日还是来把药喝了。”“麻烦吴大娘。”
“这孩子,真不错。”
二月的海风还是冷飕飕的,李莲花回到了白天来收拾的草屋,白天有太阳没感觉,到了夜晚,刚走进这屋子,感受到了四周漏风,想内力驱寒,可体内的毒立刻就不安稳,也就此作罢。“也还好,白天再收拾收拾就好了。”
李莲花把被褥铺好,海风呼呼作响,屋内冷风阵阵,内心久久不能平静,迟迟不能入睡,回忆着当时云彼丘送来毒的那一幕,“李相夷啊李相夷,你还真是蠢。”
可终究还是无法抵挡这身体的疲劳,也不知道是真的睡了还是昏过去了呢。
草屋之上:“这都发现不了我了吗?真是……”
“再来打个赌吧,要是我赢了,明天的药里苦翻倍。不回答就当你答应了。”想着自己曾经“我赌明天的月亮是圆的”
天上的下弦月,笑话过了十五哪有圆月?
“输就输吧,反正你这伤还得养好久。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