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旅行者还有要事解决,两位可否相让?”
“咳……是这样的老婆,我和影宝还有事情要去做……”旅行者小心翼翼地想要从流浪者怀中起来,以他的性格她真怕他会对影直接开呛。
但所幸,不知他是否是想通了,松开了手,让她一溜烟跳了下去,拉着影就跑。
“老婆!刻不容缓我们快点去解决事情吧!”
成功出溜~
至于他们的矛盾让他们自己去调理吧!
她却不知在她离去后,暗中升起的硝烟又徒然被掐灭。
仅存两人的休息室中,钟离若无其事对着流浪者点了点头,随后便也推门离去,姿态从容得仿佛他所有手段,在他眼中都翻不起风浪。
坐在椅子上的流浪者面无表情心想,他果然很讨厌这些所谓的神明!
……
“老婆QAQ!”旅行者八爪鱼似的抱着影,“你再来晚一点就见不到我了!”
影:→_→
“有这么可怕吗?”
旅行者不知从何说起,小流是真的怕她跑了,扣在她腰上的手力道大得不行,现在恐怕都留下了一圈红印子。
而钟离连摩拉克斯的气息都暴露出来,摆明了不能让他满意就会打起来。
也不知道他们之间什么时候产生的冲突。
老婆们有矛盾一定要私下解决哇,千万不要牵连到可爱又无辜的旅行者!
影挑眉,“还真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当初接她那一刀不是硬气得很吗?
旅行者:╯︿╰
见她这副表情影不免好笑,转而说起正事,“罢了,我这次是为了将承诺给你的人偶送来。”
听见“人偶”两字,旅行者那点悲切之情立马抛到脑后,“老婆~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
“夸我倒不如少想着使唤我。”影无语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
“嘿嘿~”
影送来了人偶就离开了,她说神子约她去参加夜晚的祭典,如果没能按时到达会惹她生气的。
狐狸生起气来可是会戏弄人的!
既然人偶到手,旅行者就该解决灵魂们的问题了。
摸到波洛咖啡厅,安室透一如往常围着围裙制作餐点,但倘若要靠近他,就会发现他身边的气温明显低于外界。
聪明如安室透也察觉到异常,虽说从胡桃口中得知景光就在身边,但也不至于让他像个人形自走空调。
大约是,最好的伙伴们都团聚了吧……
安室透:最重要的是!←_←
最近总是有莫名自动打开的电器、漂浮的白色被单,还有人在他耳后嗖嗖地吹着气。
除了某个卷毛混蛋,他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无聊!
旅行者踏门而入时还能听见松田阵平在嫌弃:“比起景光做的差远了,这家伙根本就没有出师嘛!”
听说了他们警校时期的故事后,她深切的担忧卷毛老婆拥有身体的第一件事,就是和透子老婆打一架。
先声明嗷,有矛盾一定不要牵扯到无辜又可爱的旅行者哦!
“嗨~老婆~”
这一声,一人加三个灵魂都转移来了视线。
至于为什么是三个灵魂,因为班长和他的女朋友去约会了,啧!
安室透极其顺手地递上一杯鲜榨橙汁,笑问:“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在忙着准备礼物。”旅行者嘬了口橙汁,对着他身后的灵魂们使了个眼色。
灵魂们很懂,看来他们很快就要拥有身体了。
“礼物?”安室透好奇。
旅行者却表现得更加神秘,“你很快就知道了~”
安室透不解,与她闲聊了几句,就见她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紧随其后,身边的冷空气也一并抽离。
他不由深思,她和景光他们要做什么?
确实如旅行者所说,他很快就知道了。
他收到了来自旅行者的信息,让他下班后一定要先回家一趟。
终于到了揭秘时刻,他顺着信息的要求回到最近的居住点。
他倒要看看他们在打什么主意。
“……”
可打开门真正看到这一幕,纵使安室透心中有千言万语,到头来却发现,语言是最无力的表达方式……
“娜塔莉……能别拍了吗?”伊达航很是无助,裙子底下凉飕飕的,他的女朋友对此却表现得异常兴奋。
研二大约是除娜塔莉之外唯一对于女仆装不是那么抵抗的人了。
“小阵平,我穿女仆装是不是很好看~”他心态放得很平,还拍着幼驯染的肩膀,笑眯眯调侃自己。
松田阵平:→_→
一想到待会儿要被金发混蛋看到他这副样子,他就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零。”景光是第一个发现安室透到来的人,他温柔的蓝色眼眸,像在对他诉说“好久不见”。
“……”
见他不说话,松田也顾不上穿着女仆装丢脸,点着他的胸口嘲笑:“不会吓破胆了吧你!”
“小阵平,他只是一时还不适应。”研二无奈,他的幼驯染怎么总爱挑衅小降谷?
他们都很努力地在为安室透营造他们从未离去的氛围,可错过的时间并不能让他们抹平他的孤独。
心中酸涩难言,安室透轻声问:“是送给我的礼物吗?”
“当然。”众人相视而笑。
此时此刻,松田阵平还是忍不住戏谑道:“是不是感动地要哭了?”
很快就挨了无力的一拳,然后又挨了幼驯染一拳。
好吧,这种场合或许不适合开玩笑。
安室透垂眸轻笑,再抬眸,他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意气风发的警校第一。
“欢迎回来,混蛋们。”
“还有,你们穿女仆装的样子真的很滑稽。”
景&研&阵&伊:啧!
要不是旅行者的要求,他们又怎么可能会穿!
四人面面相觑,眸中都闪过了眸中默契的讯号,在安室透感到不妙前将他按住。
“你也跑不掉,给我换上吧!”
不远处围观的娜塔莉掩唇轻笑。
在这栋长时间空荡荡冷清的房子里,头一次响起了欢声笑语。
为了庆祝,他们喝了点酒。
好吧好吧,看着意识已经有些模糊的安室透,也许不能用“一点”来形容。
人偶做的躯体不会感到醉,导致他们喝起来也没个节制,最后中招的反倒只有他一人。
他摇了摇有些沉重的脑袋,丢下兴奋的他们站在阳台上吹风,隔着一扇玻璃门,里外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风令他被酒精浇灌的大脑冷却,他凭借着为数不多的清醒,拨出了一个电话。
“透子老婆?”远在横滨的旅行者疑惑,这个时间段他不是应该在和景光他们庆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