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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晴掀翻了桌子后,就开始疯狂地捶打魏景池,边打还边骂:“魏景池,你就是个骗子,看看你的皇子府,连我家的下人房都不如。
你个穷鬼,还说要对我好,你拿什么对我好?难怪朗星月不要你,你就是是个废物,我也不跟你过了。”
刚开始,魏景池还一动不动的任她捶打。但是,在听到她骂自己的话后,突然站起身,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怒喝一声:“够了!”
苏婉晴似乎没想到,魏景池会动手打自己,她嫁给赵将军两年,那个鲁莽的武夫都不曾打过她。看来魏景池就是个衣冠禽兽。
她一只手捂着被打的脸,就那么愣愣的看着魏景池,眼神中充满了委屈。脸上精致的新娘妆,已经被泪水冲的糊了一脸。
魏景池打完她后,似乎还没消气。而是一步一步向她逼近,面目狰狞扭曲地质问她:“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是谁当初不知廉耻的勾引我?是谁非要嫁给我这个废物。这会儿想起后悔来了?晚了!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的星儿会离开我吗?真正后悔的人,是我!皇上下旨不许我们和离,从今往后,你就给我留下好好赎罪吧!”
魏景池怒吼完,就将苏婉晴推倒在床上,随后自己也压了上去。一边掌掴她,一边撕扯她的衣服。
外头的丫鬟嬷嬷想冲进来,却被门口的护卫死死拦住。她们就那么站在外头,听着屋内传出的哭喊打骂声,整整持续了一宿。
第二日清晨,魏景池才满身戾气的打开门,吩咐侯在外头的下人,去请个大夫给苏婉晴保胎。自己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等苏府的婆子丫鬟进屋的时候,只见他们家小姐,双眼呆呆地望着帐顶,一动不动地倒在塌上,身上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布满了可怕的青紫伤痕,身下还有一滩血迹。
见此情景,岁数小的丫鬟已经哭作一团,几个嬷嬷脑子还能转动,赶紧上前查看。只是不管身边的人乱成什么样,苏婉晴始终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如同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
定国公府
朗星月与自己母亲,弟弟,大嫂正在其乐融融的用着早饭。她猜得没错,林氏在换医换药后,果然身体虽然依旧虚弱,但也有了一些好转。
只可惜药渣子没能找到,没留下有用的证据。不过不要紧,她早晚能将人揪出来。现在府中有很多暗卫。定国公府就那么大,只要做了,就会留下痕迹。
朗星月眉眼舒展,众人见她的状态,丝毫没有因为和离而产生愁绪。各自也心安不少。
这时,门房的小厮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气还没等喘匀,就急忙禀报道:“大夫人,不好了,府门口来了大批究查卫,为首的人说他叫仇斩,想拜见咱们府上的人。”
听到禀报,桌上四人,三人都不以为意,只有大嫂赵氏紧张地望向母亲。林氏放下碗筷,不紧不慢地道:
“慌什么?究查卫是纠察百官的,我们府上,如今只有二老爷,还吊着个五品小官,剩下都是闲人,怕什么究查卫登门?
你去将人请到堂屋,再派人通知一下二老爷子,我们也随后就到。下去吧。”
林氏慢条斯理的一番话,安了所有人的心,下人们也都退去了惊惧之色。继续服侍主子们用早饭。
定国公府堂屋内,二老爷子已经陪着这位仇统领,用了五盏茶,但是仍然不见他说一个字。
若不是二老爷子发现,他总是故作不经意的撇向门口。还以为他是特地来定国公府,品茶的呢。
果然,就在林氏领着朗星月和朗尘鸣,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仇斩终于放下了茶盏。二老爷子见此,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性子也真是不讨喜,想见谁你就说呗,一点也不爽利。
仇斩见到林氏进来,立刻站起来行了个晚辈礼。林氏母子三人,也都分别做了回礼。众人再次落座。
仇斩率先开口道:“在下今日来贵府,是因受陛下旨意,调查定国大将军当年……”
朗星月一听,腾的一下站起来打断道:“仇统领,公事不急。毕竟您也难得过府一趟,今日中午府上有个家宴。如果您不嫌弃,不如留下用饭如何?”
林氏看着女儿,总觉得她似乎有些冒失了。怎么对不熟悉的外男,做这样的邀请。但是她知道,女儿做事一定有原因,便什么也没说。
仇斩的眼神只凝固了一瞬,很快就从善如流的点头应道:“恭敬不如从命,那就叨扰了。”
这回倒是轮到二老爷子诧异了,虽然他已久不在朝。但眼前这人事迹,他可是如雷贯耳。皇上宠信,手握重权。却重来没听说,他赴过哪家的宴会。
多少人想投其所好巴结他,什么金银田庄,美女宅邸,他统统不收。就自家那个小家宴,这位就应下了?
朗星月用余光也能看到,屋内的所有人,都将目光盯在她的身上。她也知道这样做不成体统,但是她不能让父兄的事,被母亲知道。
见仇斩应允了,她反而暗暗呼了一口气。然后试探性地问道:“离家宴还有一段时间,仇统领要不要随小女在府内转转。”
仇斩剑眉微挑,随即淡定站起身,用手弹了弹那不存在的灰尘,连可以都省了,直接道了声:“请!”
二老爷子和朗尘鸣,寻思着仇斩刚才被打断的话,再看朗星月的说辞。就明白了。她是顾及到林氏在这,故意要领走仇斩。怕当年将军惨死的内情,被林氏知道后她接受不了。
林氏虽然有心阻止,可人家俩人已经走出堂屋了。她倒是不反对女儿接触外男,反而更怕女儿因噎废食。只是,这个仇斩名声实在差了些。
但见女儿好似完全不介意,二叔和儿子还都一脸赞同。林氏也就索性不管了。反正在自家府里,还能有什么事。在两人走后,堂屋中的三人便也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