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鉴定,这个女尸死了一个多月!
所有人头皮发麻,死盯着这个瘦骨嶙峋的孩子,忍不住呢喃,“他,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侦探局接手所有事情,但小区里的这些人头皮发麻,一时间诚惶诚恐。
回到家的韩云也感觉怪怪的。
“走吧!主打我那儿去!”
贺文鑫把人带走。
晚上为了庆祝韩云出院,三个人下馆子,魏央和贺文鑫喝了点酒,韩云以茶代酒。
酒过三巡,魏央打车回公寓。
走进电梯的时候,有一个人带着口罩和帽子,也在等电梯。
“这位兄弟,我劝你还是做下一趟吧……我担心你会出事。”
魏央无动于衷。
可是他继续道:“朋友,你听我说,我,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我真的被鬼盯上了,所以你尽量不要和我做一个电梯,你会……”
话音未落,魏央抬手,拘灵遣将上手,一直盘踞在这人身后的厉鬼,当场被抹杀。
一秒!
只一秒!
魏央抬手之间,灭了。
这人双眼怔住,浑身僵硬,从几年前,他的脖子就感觉被什么重物压着,让他想要直起腰,越发艰难,直到今天,突然的如释重负,让他瞪大双眼,眼神中充满疑惑。
这一刻,他察觉到自己身上的脏东西……没了。
高人!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随后他便跟着魏央,走进了公寓。
“因为你好心,所以作为答谢,我也帮了你。”
魏央给他冲了一杯龙井。
他起身恭敬地接过,随后拿掉帽子和口罩。
魏央这才意识到自己帮了一个大歌星,确切一点来说,是过了气的大歌星——冯天耀。
“你好,我是冯天耀。”
魏央皱了皱眉,“没想到你落魄至此。”
冯天耀连他自己都感慨,“可不是,我足够努力,出名又早,当初和我一起的歌手,其中都有人成为殿堂级的人物了,我可真倒霉。”
魏央道,“当年你才20岁,少年得志,你的歌火遍全国,那时候,可是天皇巨星级别的歌手,只是没想到,后来你就突然销声匿迹了。”
冯天耀叹气,自嘲道,“是啊,自从十年前以来,我的运势一直都不好,可以说我已经完全过气了。”
魏央看着他,冯天耀打了个机灵,赶忙摆手道:“喂喂喂,我可不像演艺圈的某些明星,养小鬼,搞偏门,导致玩火烧身,一路见衰。”
魏央笑了笑,“你运势不好,是因为你容易撞到邪门的东西。”
冯天耀心里咯噔一下,立马站起了身,“你,你也能撞见那些东西……等等,你,你是风水大师!”
冯天耀眼前一亮,看着魏央,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
魏央摆了摆手,没有表态。
一想起电梯中的那一幕,冯天耀心中激动,赶紧证明自己,“有人说我也养了小鬼,可是我冤枉啊!我从小在国外长大,父亲是教授,而且我家中都信奉基督教。”
魏央点头,“我知道,可是你就偏偏很容易被鬼盯上,对不对?”
冯天耀点头,“对!起初我并不相信这些,我一个受到良好教育的知识分子,怎么会相信这些,可是后来,我不得不信啊!哎……”
说着冯天耀看着魏央的目光有些炽热,“大师,这些你都知道!你能帮帮我吗?”
魏央,“你的问题在于你自己阳气过盛。”
和韩云侄子的体质类似。
魏央,“说一说你的事。”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况且从冯天耀在电梯里出于好心帮助自己这一点,魏央就有必要伸出援手。
而且冯天耀在圈子里那么多年,其身正,绯闻几乎为零。
冯天耀倒吸凉气,回忆道:“我当时在国外念书,坐在一个老旧的宿舍,有天晚上我半夜听到很吵的声音,叽叽喳喳很大声,我一张开眼,面前,上百张人脸!”
冯天耀说着,自己头皮发麻,不由地咽了咽唾液,“男女老少,还有婴儿,有的哭,有的笑,我当时吓死了!”
“还有,我一次外出住酒店,住在13楼却听到外面有人敲窗户!”
“还有,我在梦中看到镜子里有一个穿西装,画大白脸的人,瞪着我!”
“之后,我就带着十字架,但效果似乎并不是那么好。”
魏央想了想,搜寻记忆道:“我记得你当年上过一期节目,你的好朋友也在,那时候你的好朋友家的孩子才学会走路讲话,提到你身上有恐怖的东西吧?”
冯天耀甩了甩脖子,道:“是的,我朋友的女儿一见到我就疯狂大哭,很癫狂的那种,哭的十分吓人,而且只针对我!我也很奇怪,当时真的很无奈,我又不是很吓人,她为什么哭呢?”
“连续两年,都是这样!”
“我朋友和他老婆感觉莫名其妙,也害怕起来!后来问小孩子,小孩子嘴里呜呜地说不清楚,提到过什么背背,她说我背后背着一个短发的女人,那个女人正在看着他们!”
“小孩子不会骗人啊!她这么一说,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真的有一个短发的姑娘!而且我那段时间的确常常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和脖子特别疼!我之后回家怕得睡都不敢睡。”
“鬼骑在脖子上啊!洗澡的时候她骑着、吃饭的时候她骑着、睡觉的时候她骑着,她无时无刻都在,悄无声息的!”
“更可怕的是……”
冯天耀越来越激动,并且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好冷了,大师你们家开空调了?”
魏央摇了摇头,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放心,有我在,你继续说。”
冯天耀倒吸一口凉气,“我在录完那次节目后几个月,开演唱会,因为我人气已经严重下滑,那次演唱会我很重视,我想通过这次演出,重振雄风,把自己的人气再聚起来,没想到,就在演出前一天,在最后一次排练中,我莫名其妙地受伤了,我从高处大头朝下,磕到了地上,脑袋上磕了一个大伤口!”
“当真是邪了门!我那次住院了,演唱会也没开成,损失惨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