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头疼的事,是她那怀着孕的大肚子,现在竟然平坦无奇,里边什么东西都没有。
寡妇就像是没有死一样。
拉出来做完一切给她重新画好妆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临到晚上大师特意命把它放在棺材里,放到祠堂中,靠祖先的力量把她压一压,要不然在晚上容易闹鬼。
众人把她抬到了祠堂里,这姑娘长得实在是太俊俏了,是方圆数百里有名的美人儿,而且换衣服的时候,把她身上的那身红嫁衣给拔下来,里面的肌肤,比活着的女子都还要有光泽,吹弹可破身材极为好。
有不少村里边儿的,结不了婚的老头儿,年轻男子,瞧着咽了咽口水,给她换上了黑色衣服镇邪,还特命那些妇人给他重新画了化妆,脸不再像以前那么白,有些红润,乍一看过去真的就像一个人,睡在那儿。
放在祠堂里,大家都不再去看,也不再管。
可是令人没想到的是,这村子里边有好多胆大的,结不了婚的那些光棍老头,在晚上偷偷潜进祠堂,把棺材里的女子给拉了过来,在祠堂里糟蹋了她。
糟蹋姑娘的且还不止一个,有些年轻男子胆大的,还有些光棍老头,来来往往数十个人,接二连三的把这女孩子糟蹋了一遍。
直到第二天早上。村长和一群人来自葬寡妇的时候,才发现这寡妇衣衫不整,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脸上的妆容也都不成个样子,村长怕丑闻外传,连忙重新给她穿好衣服,草草的扔在了棺材里。
等到大师过来,看这天气,找了方位,重新找了坟地,写上符咒,一群男子把她抬着,葬了,还给他敲锣打鼓吹了两天戏,来安抚她灵魂。
过了很久,路上都再没有听到女子的哭嚎和小孩子的声音,可是半年之后,大师死了,大师死的那一天,村子里边有十来个人,有年轻男子,有老的光棍,他们均是在抽搐,不停翻着白眼儿,有些胖的不成样子的年轻男子三五天之内,体重连降,变成了瘦包骨头。
有很多老头,在晚上在不停的痉挛抽搐,浑身僵直,眼神在不停的外翻,持续了三五天之后,也就相继去世了。
那些年轻男子挨了过去,但是能够遇见看到他们的身体,在不断的瘦弱。
唐笑笑在旁边听着阿妹讲的这些话,不仅毛骨悚然,望着阿妹不停张嘴。“确实有这样的事儿吗?”
婆婆醒了过来,走到她们房间里,正好听着结尾,点了点头。
“那可不是,当然有这样的事儿了。直到现在据说还有的人,身体逐渐变瘦,一下子一夜之间就能瘦十来斤的样子,就知道跟上鬼了,然后就去请大师过来,驱鬼才能够勉强活下来。”
唐笑笑不解,“那后来就没有人再去管这女孩子了吗?”
婆婆说到,“怎么没有?据说后来这女孩子越闹越凶,除了最初被他糟蹋的那数十个人死去之后,他又把目标转移到了其他人身上,这个村子在以前的时候,就因为这一女子,男人的数量越来越少,村长没有办法,只好重新修改了祠堂,在祠堂里把祖宗牌位重新供上,其中多了一个就是这女人的,自从多了牌位之后,估计也被压住了,这地儿就没再发生什么,男子突然暴死暴瘦的案子了。”
贺文鑫听着半中间这话,也不知道该怎么问,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既然是个孕妇,那怎么挖出来的棺材里不见孩子了呢?这孩子也该不成化成了水,离开了?”
一说这话这婆婆立马过来捂住贺文鑫的嘴。
然后立马朝着祠堂那边不停的跪拜,“我的姑奶奶呀,你饶了这群人吧,这群人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胡乱说话,我一会就去给您烧香烧纸,你就原谅他们,我们干什么都行,给您把今年的蔬菜水果都给您供上你好吃好喝的待着。”
看着如此邪乎的婆婆,贺文鑫才知道自己闯了祸,婆婆站起身来瞪了一眼贺文鑫说道。
“你们这些人就是年轻,如果不遇到个事儿就不肯相信,你们可知道,当年为了找她这孩子费了多大的劲儿,但是找过来找过去,什么都没找到,在那坑里边儿,也没见到有什么孩子出来,也没见到她肚子里有什么变化,所以,到了现在,只要谁家怀上了孩子,就一定得去庙里面还愿烧香,只怕自己怀了一个鬼孩子。”
贺文鑫这才明白点了点头。
“阿妹怀孕的时候你去烧香了吗?”
婆婆瞪了一眼贺文鑫。
“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我当然去烧香了,烧过来烧过去接连烧了好几回呢,我要一直烧到孩子平安降落,这才好。”
唐笑笑瞧着阿妹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摇了摇头。
“希望不是吧……”
临到中午了,阿妹和婆婆也赶回了家里,婆婆刚一回去就拿了五色纸,还有各色纸钱香,重新去的祠堂里,寡妇的牌位前磕头烧香。
寡妇牌位并不和祖宗的牌位一样,这女人的牌位是红色的,上面是用黑字写的,能够把她压住,在她牌位面前,烧了那么一大堆的香,祠堂里边儿,工作的人就是婆婆的儿子。
“俊俊,快过来,给你老婆上两柱香祈祷祈祷。”
房东的儿子刘俊,学着他母亲的样子低头跪拜,这刘俊确实是长得有点俊,但是身体确实不好。
婆婆烧完香,和俊俊一起回去了,香还在那烧着,一共三根香。
婆婆和刘俊出了房门,就直奔山下的家里,三炷香在那烧着,烧到一半,有根香突然折了,有一炷香迅速的烧完,,这东西不是一般的香,是梅花香。
一旦这三炷香,烧成梅花香的形状,那么就说明其中有烈鬼,或者是恶鬼。
一般遇到这样的状况,大师们通常都会想要除魔,将这些厉鬼打散,或者收回,要不然就炼化,不能让他为祸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