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守陵人竟然什么都有,连道袍都有。
魏央继续说道。
“那就行,记得在晚上一点多左右,不管这鬼来了或者是没来,一定要设好祭坛,向天借阴气,阳气,然后就在桃木剑里,这方法你应该会吧。”
守陵人点头。
“……魏央在旁边嘱托了一大部分,个个都是致命的,守陵墓人挨个的记在心底。
魏央挂了电话,守陵人也是满身出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我的个乖乖,我这行道这么多年还没有遇见过如此棘手的事情,我这是该兴奋了,还是该兴奋了。”
守陵人表情相当搞笑,好像皮下肉不下的样子,瞧见这鬼越是兴奋,越是激动。
挂了电话的魏央彻底睡不着了,鬼婴降生,他必须在两天之内把刘全富给搞定,要是回不去,事情可就闹大了。
丽丽和彤彤还在熟睡中,他们俩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见不得阳光,黑色药水即使她们喝了之后,也是难以激发出更多的身体来抵挡阳光。
本来他们复活行走在这世间,一呼一吸都是需要生气的,她们体内生气的循环现在还不成体系。
新闻发出了公告说是九曲县丽丽案件有着进一步的发展。
魏央羊看着。
“近来,九曲县丽丽案件被闹得沸沸扬扬,从林燕市过来的侦探局的侦探冷锐在进行调查之后,发现了相关的十八宗案子都和刘全富有系列关系。”
“并经过深入调查,连夜查看,从中找出刘全富在场证据,并且这十八宗案子,都是未解之谜,全部都是十岁到十八岁未成年少女失踪案件,而且到如今现在已经过了三到五年左右。”
“据昨天在侧山陵墓旁边发现的小黑屋子里的几具尸体,经验证全部都是,这十八中案子当中的人,调查结果已出,民众现有的恐慌,现在急需解决,如果大家看到刘全富,请立马报警,报警者重重有赏。”
魏央一下子又炸毛了,十八个案子,彤彤丽丽外加上那一具尸体,满共也就五六个而已,怎么会突然又出现十八个这么多。
那十八个又在什么地方?
魏央现在毫无头绪,现在是大白天,阳气最为鼎盛,但是魏央还是要竭力一做。
魏央拿刀子划破了丽丽和彤彤的手,把滴出来的血混在了倒满清水的坛子里,将自己的血也滴了进去,魏央开始做法,拘灵遣将潜入到坛子深处,然后三滴血融汇在一起,他们三个人产生了思绪连接。
魏央通过拘灵遣将带着她们俩人停留下来的魂魄,和自己的魂魄一同出了房门。
这就是所谓的灵魂出窍。
只不过把拘灵遣将用在了自己身上,他们此时要去的,是寻找到那十八宗案子有关的人。
跳出门外,他们四下查看这,因其魏央在用自己的全部力量抵抗着行走在路上的阳气。凭借彤彤脑海意识当中所停下来的片段记忆找寻到了小黑屋子。
再通过小黑屋子附近散落的魂魄,残碎的意念,他们开始往另一处侧山走。
越往里走这里引起阴气的越来越厉害。
但是此处并不是开发出来的陵墓区,只是一个荒野山头,平日里面也无人来过此地,死去的只是一些迷路的动物,还构不成这么大的阴气。
可是越往里走,这一股阴气越重。
偶然还能感觉到这里的压抑。
彤彤脑海当中有这一丝的记忆,也是靠着刘全富偶然的一句话才留在了她的印象当中,这一处印象她已经是快要忘记了,是魏央生生给提取出来了。
凭靠着这一句话也到达了这一处侧山。
刚进去,本来外边已经是烈阳高照,可是进来这树木丛生的地方,渐渐的天也阴了下来,他们三个人才好了很多,开始正常喘气,身体也开始放松,丽丽看着彤彤。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
彤彤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但是我脑海当中有这么一出意识,应该是舅舅告诉我的。”
丽丽望着彤彤。
“他是个人渣,他是个恶魔。”
彤彤唉声叹气。
“他毕竟是你父亲。”
丽丽非常气愤。
“父亲,我没有他这样的父亲。”
当年丽丽为什么要杀死彤彤?魏央特别想问的,既然在这儿他们三个人灵魂已经出窍,而且要往里走,越来越阴森,问一问这事儿倒也不是未尝不可。
“丽丽,你别怪我,其实我特别想问你的是,你当时真的是自己动的手吗?”
丽丽听了这话,暂停脚步,然后看向彤彤给了她一个拥抱。
“当时动手的人不是我,是我父亲。”
魏央睁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丽丽继续说道。
“我父亲是个疯子,我妈妈和奶奶都忍受着他的折磨,自从彤彤来了我们家,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但是丽丽也被忍受折磨,我们两个人想着离开,可是刚一出门他就会殴打我们。”
“后来我们玩笔仙目的就是为了整爸爸,可是没想到笔仙竟然是彤彤的爸爸,暂且看来,彤彤是幸福的,她的爸爸还停在她的身边,我开始对彤彤产生了嫉妒。”
“我每次看像自己爸爸的时候,我总想拿一把刀把他给捅死,可是我每当看到彤彤爸爸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温暖,直到有一天彤彤和我说她想去死的时候,我竟然有点羡慕她。”
“直到后来那天晚上,我亲眼看着,我爸爸用绳子把彤彤给勒死了,但是彤彤毫无反应,她在那里就好像自愿一样,最重要的是,奶奶也看到了,她吓得晕了过去,躺在地上不断抽搐,我捂着奶奶的嘴巴,生怕爸爸听到,也他会把我和奶奶杀死。”
“奶奶醒了过来,抓着我的手,千万不要让我把这件事情给说出去,从那天开始我们家就对外宣称,是笔仙害死了彤彤。”
“彤彤死了之后,我家整天不得安生,经常能够看到钟表从墙上忽然掉了下来,大白天吃饭,突然起了火,就连我母亲每天也遭受非人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