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一些非法的人士靠近,那么小技能就会发动相应的告知,魏央能够得到及时的躲避。
毕竟树大招风,居安思危,魏央还是他还是知道的。
这一次关闭直播,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个,因为他感觉到了,在旁边有人在跟随着他的脚步到达了居住区附近。
并且在小区附近不停的来回走动着。
魏央可不会允许这些人出现在自己的身旁,很快关闭直播之后切断了一切的电源传播,所有的信号全部关闭,很明显赵涵已经打草惊蛇。
赵涵看到突然截止的直播,并且搜索的那几个范围的红点迅速的变成归零,而且电磁波数据也开始慢慢的清零之后,赵涵知道这几个地点当中一定有魏央所在的地方。
因为已经碰触到了魏央的极限,赵涵现在看着已经清零的数据,他撇嘴一笑。
虽然清理了电磁波的数据,但是还没有清零了他脑海当中的,只要有关魏央的数据,他都记得非常清楚,这一刻也不例外,迅速的缩到了这几个点,然后开始一个一个挨着的调查。
魏央明白他们暂时还找不到这里,但是也是时候该搬离地区了。
刚一关了直播就有一波又一波电话清晰而来,打开一看全部都是贺韬的。
而且电话都是一个接着一个,打了十几个了。
魏央看完准备拨打过去的时候,贺韬打了过电话,然后他接了起来。贺韬在另外一旁,有些难以推脱,并且有些着急的对着魏央说道。
“魏央,你我还是兄弟吗?”
魏央点头。
“当然是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我知道终究有一天你会来找我的。”
贺韬挠着脑袋,看着已经熟睡的姑娘,特意自己在楼下开始踱步。
“魏央,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不准再告诉其他任何人,包括大哥都不行,因为我似乎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并且她也亲口承认了,但是我并不害怕,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疯了,在我说出接下来这些话的时候,但是我真的想和她永永远远的在一起,哪怕她是一个鬼。”
魏央知道这样的话并不稀奇,因为这个姑娘对贺韬实在太好了。
“虽然我不懂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但是出现这一种状况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今天你找我有什么要说的吗?”
贺韬明显声音已经有些急了,并且有些哀求,可怜的说道。
“我知道你在这方面是奇人,认识的人有很多,你一定要救得她,你也得让她活下来,因为到现在为止她已经快要离开我了,我能够明显感觉到她开始忽明忽暗,她开始有气无力。”
“她还说,她再有三天就要离开我了,这该怎么办,我想永远让她留下来。”
该来的终究是会来的,魏央在旁边摇了摇头。
“没有办法,谁都会有这一次,贺韬你记住这是你人生必经历的,我是没有办法参与在其中,因为人鬼终究是殊途,即使我让她永久的存在在这个世上,你和她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的。”
“阴阳互补,姑娘想活下去必须吸食你的精气,这几日我已经明显感觉到,你有些消瘦,姑娘虽然在克制,但是那么大一活人放在她面前,没有谁不会动心的。”
“姑娘给予了你很多,但你们两个人最好还是适可而止,尽早放手,放过一次吧。”
贺韬在旁边摇头。
“我求你了,我真的求你了,哪怕放弃我现在所有的一切,我也想把她永远留在这世上,哪怕救不活她,就这样变成鬼,留在我身边也可以。”
魏央在旁边听着贺韬叽里咕噜说的话,而且说的极为诚恳,他的心思我都有一些动摇了,抬起头来望着月色,心里想着。
“或许这就是他们所讲的爱吧。”
魏央挂了电话并且承诺了贺韬说自己会竭力去做这件事情,但是她能活多长时间和魏央没有任何的关系。
可贺韬知道魏央平日里面最讨厌别人,麻烦他这一次,也是用尽他所有的办法才找到这么一处。
魏央让贺韬连夜的把姑娘使用过的东西送了过来。
东西上面沾有姑娘的气息,并且能够相应的反映出姑娘某些特征,依靠姑娘的气息来找出姑娘肉体的下落和相对应的道士,到底对她施以了什么样子的符咒。
这样才能够解除她身上的解祭。毕竟这些咒语潜伏在她的身上,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极大的伤害,同样而言,只有找到本源才能够解决这件事情。
之前复活彤彤丽丽,是因为他们两个人因为怨气而死,实属天命难数,所以还有救活的可能性,那也是动用其所有人的生气,才将他们两个人存活在这世上。
他们两个人不会生病,没有痛苦,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魏央可不想让姑娘也这样,她是一个有情有血有肉的人,所以这一次死亡是没有办法复活的,因为姑娘不想活下去。
贺韬连夜送过来的姑娘放在家中使用过的东西。
可能是机缘巧合,又可能是为魏央所做,因为在夜晚的时候,姑娘脸上开始出现了一些红润血丝,她疯狂地睁开眼睛,四下观看着,然后身体飘浮在板空中疯狂的吼叫,整个屋子里传出的一阵又一阵的鬼叫声。
他的身体开始出现了纰漏,难受,他在即刻的压抑着自己,但是一看到贺韬不在旁边,她又彻底的释放,茹毛饮血。
她疯狂的穿梭在一层又一层的楼中,疯狂的吼叫着,叫声遍布在整个居住区里,有很多人都听到了这样的声音,看到了那一张鬼脸吓得要命,就这样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姑娘躺在床上虚弱的在那喘着气,嘴里张着大大的喊着的依旧是和贺韬的名字。
贺韬在旁边也是感同身受,因为他的身体也开始在抽搐延伸泛滥,身体忽然一下子在盗汗。
魏央看着,不予理会,这是他们两个人心有灵犀所建立起来的一种节奏,旁人没有办法打破,也没有办法参与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