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的人还在那里洋洋得意的说着,亮哥在后面看着,瞪大眼睛一脚便踢在了后面。
亮哥抓起主事的人撂了一蹶子,阳光师太也立马奔上前,没想到这东西还是跟着声音过来了。
这可不行,一旦跑得出来,没能进入他的老窝,这东西就不再相信这个地方,就会弃它而走。
只要一走,下回找到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主事的人,心里吓了一跳扭头看着干尸的时候,一下子晕了过去,六小的赶尸术在此刻起了作用,一张符咒贴在背后,这尸体也就没了僵直。
在六小的咒语之下,蹦跶的向前走着。
在后面的道士立刻再次画符,将他圈起来,准备送入棺材里的时候,另外两只鬼把他胳膊上的符咒给扯了下来,三条鬼瞬间精明了,一溜烟儿之间就立马消失不见了。
这大晚上的他们这几个人又没有魏央的通天本领,也没办法,只好跟着这干尸向前走动。
大胖子亮哥呼的气喘吁吁的,但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跟在这群干尸后面,瞧着他们的走向,而且还立马拨通了魏央的电话。
魏央得知之后,驱车前来。
这事要是不解决清楚明白,明天帅府有鬼,真的就变成刑事案件了。
到目前为止,帅府妖怪里面除了这几具干尸之外没有任何人员的伤亡,要是今天晚上不把这干尸给困起来,明天死的可能就不止是一个手的人数了。
魏央迅速的找到他们的位置,到达的时候,师太他们已在旁边观摩着蠢蠢欲动。
只等着魏央一声令下就把这干尸给困起来,但是虽然行动飞快,但是对他的身体消耗也是非常巨大,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干尸到后面越来越慢,才给亮哥他们留了后路,亮哥准备扑出去的时候,魏央一把把他拉了下来。
“别着急,静观其变,说不定这背后还有什么大人物呢?”
亮哥点头,瞧这干尸在那儿休息了一会子,他们在交头接耳,真的如同活着的人一般,然后他们又蹦达着去了其他地方,后面一群人紧紧跟随着。
这些都是行家,知道哪里能够趋阴避邪,所以根本不用各自担心,更不会拖后腿。
帅府有鬼这事儿大家琢磨的已经越来越通透了,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完整的连锁的证据出现。
哪怕是赵涵接手的,在保险箱里的证据也都是稀稀疏疏的,接盘之后的当事人,也没查出来,所以只好把他交给了亮哥。
亮哥看着这些人进入了山洞里。
魏央也立马跟着进去,然后朝着山洞里边,阴气太重,所以就让师太等人在外面等着,他和亮哥一同进去。
他们只好遵守命令,亮哥和魏央两个人蹑手蹑脚的,虽然亮哥体型硕大,但是也是个灵活的大胖子。
一路上翻过山,绕过小溪,在这山洞里,逐渐到了最后。
这一发现,可让他们瞪大了眼睛,这四具干尸都跪在了一句棺材旁边。
这棺材,可比外边的棺材好看太多了,上面雕龙画凤游龙戏珠的,就靠这棺材,拿到外边,也能买出天价来,更不用说里边埋着的什么人。
只不过魏央还不清楚,他也不能轻举妄动,因为阴阳眼也透视过去,没想到这棺材竟然给他阻隔了。
魏央看不到里边什么东西,这可真是生平第一次遇着,魏央拍了拍亮哥的肩膀。
“这里边的东西有点厉害,你还是小心点为好,我这阴阳眼都看不透了。”
亮哥一听,准备点头之际,立马瞪着魏央。
“你有阴阳眼,这阴阳眼在世上,绝对超不过十个人有,你真的有阴阳眼呀?”
魏央一脚踢到他旁边。
“闭嘴,别废话,赶紧看着。”
他们静悄悄的看着,虽然不能坐以待毙,但也不能轻举妄动。
魏央听到有水滴滴落的声音,看来这里头有河,估计这棺材是围绕着河而摆放的。
但是这喝水没有流动的声音,就好像是一团死水一样,刚进来的时候的小溪哗哗的流淌就往里面流着,可是到了里头,这水静止了。
瞧着这群干尸,在旁边不停的跪拜磕头,然后身体蜷缩在这个棺材旁边,往里边望去的时候,天空也渐渐亮了起来,能够看到有一丝又一丝的光,透过钟乳石落在地上。
但是才发现,原来这墙壁上挂着的全部都是干尸。
特别是那钟乳石上,整个以干尸堆砌而成的,底下有一条河,河的颜色是红色的。
这条河水的颜色是从上面干尸的身体里来的,滴答滴答的响着。
这喝竟然是靠干尸渗下来的,尸水还有血混合而成的,这倒是令魏央有些惊奇,这得多少条干尸才能汇成这么宽的一条小溪流。
最中间的棺材,除了雕龙画凤之外,他还悬浮在半空中,两条竹竿直直插在两个石壁上,下面还镶嵌着4颗大柱子,作为砥柱,然后让他能够屹立在整个小溪的最中央。
等到光真正投下来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和棺材是齐平的,中间大概有二十米高,底下躺着的全部都是尸体。
周边儿河流在流淌着,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种这么大一阵法,魏央看到之后倒吸一口凉气,亮哥看到更是目瞪口呆。
“此人可真厉害,这比起九龙大阵,虽然次点儿,但是也快赶得上了,这是什么邪术?”
魏央笑着。
“我现在终于知道里边是什么玩意儿了,他可不是一般的干尸,我觉得有点儿像黑毛僵尸。”
僵尸?这年头,怎么还能出现僵尸呢?
亮哥在旁边摇头。
“我这管非自然研究所已经快20年了,这20年来间,我没有找着僵尸,而且连他的一点消息都没有,更别说这僵尸留在这世上,这都多少年了,大家对风水早就不那么感兴趣,哪能找到那良好的养尸地。”
“就算我有一天有人找了一处好的尸首,能埋好好的埋在地里,但是不到百年时间,那地就被翻新了一遍,哪还有他存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