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四下望着吞吞吐吐的看着西装男说道。
“请问这个地方和拍摄现场有什么联系吗?”
西装男用余光撇的导演一眼,咳嗽了两声。
“你是聪明人,有些事情该问再问,有些事情不该问就别再问了。”
导演听了这话,立马闭紧了嘴巴,车行驶了很长时间,终于抵达,天色已经开始渐渐的黑了下来,到达的时候,已经完全进入了一片黑色。
夜色当空,行走在其间,偶尔还能听到几声荷塘蛙叫。其中惬意的不行。
导演越往里走,越觉得有些阴森,一阵冷风从窗户中吹了进来。导演打了一个寒战,车停下了,导演和西装男一同下车,领着他往前走,大概走了10分钟左右,绕过羊肠小道,穿过竹林蜜语,到达一处古堡面前。
刚一抵达,古堡的门就开了,西装男在外面鞠了一躬,导演不敢胡乱举动,也只好跟随着鞠躬,西装男对里边的人说道。
“人我已经给您带来了,我暂且退下了。”
只听见你边传出一阵钢琴弹奏的声音,至于里面究竟有什么人,导演不知道,就连西装男也不清楚,西装男扭头向导演点头示意,然后便离开。
导演一个人站在门口,看着这里边的人。乌漆抹黑的什么也不清楚,瞬间有些害怕。
但是没有办法,剧组还等着他拯救,鼓足了勇气深吸一口气往里行走,越往里走这灯光越来越昏暗,前面有一处旋转楼梯,导演过去向上一看既然有十来来层楼那么,高直通顶部。
钢琴声音此起彼伏,导演听着钢琴声向里走,又往里走,灯光越暗,附近有许多的名画,这些画上,大多画的都是一些古典美女,在灯光的映衬之下栩栩如生,导演行走在其间,总感觉四周都是人这些话的目光深深注视着自己。
导演慢慢往里走,闻着琴声一同过去,声音越来越大,终于到达琴房面前,门敞开着,导演向里看去,四下无人探着头就进去了。
刚一进去就听到有人说话。
“进来吧。”
导演得了这命令,立马大踏步向里走去,看着四下无人,只在一束光下看到了,在旁边弹钢琴的人,此人身着一袭唐装,青涩常山拖到地面,脚上踩着一双布鞋,整个人极其清朗俊秀,但是看不清楚脸庞只在换着灯光下能瞧得出,仿若千千公子一般。
导演看着似乎有点像……像帅府有鬼的男主角。
但是男主角绝对没有他这种阔气和气质。
弹琴的人咳嗽了两声。
“你先坐一下吧。”
导演听闻,过去诚惶诚恐的坐在了旁边,上下打量着整个房间,任何东西都看不清楚,唯有的一束光还是从九层楼上射下来,发散成了一圈光幕落在了钢琴上,此人正在弹着钢琴,辗转悠扬极其轻快,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离十二点就还差一个小时左右。
导演也清楚明白这件事情虽然和赵涵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要不是他忽然前来插手,这事指不定还不知道能不能发现了,但是赵涵之前已经有一个人说出了这话,此人就是魏央。
魏央在每天晚上的12点直播,已经提到了帅府有鬼,所以赵涵才会前往,归根结底依旧是那一言之师。
今天要赶在12点之前将这问题解决清楚,不然魏央在直播里又不见得,会说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导致帅府有鬼再次引发暴乱。
本来对帅府有鬼极其了解的导演,到现在对他算是一头雾水,什么都不清楚,他盘算了一番,唯一清楚内幕的,或许只有眼前正在弹琴的编剧。
导演听着这琴声,心里边可不安静,越听心里越烦躁的慌,在旁边坐立不安,到是旁边的编剧弹着琴,意蕴悠长,缓缓的把这一首曲子给弹完了,琴声刚落,导演就立马站了起来,大踏步走过来,没成想,编剧说了一声。
“你觉得这首曲子怎么样?”
导演一听愣在了那儿,向后退却两步,再次坐在椅子上,觉得自己有些冒犯,苦笑着说道。
“这曲子确实是好,不过我今天来事……”
编剧没让他说完话,站起身来拿起旁边的酒,在灯光的摇曳之下还闪着金色的光芒,一饮而尽,不过这酒在灯光的映衬之下显得有些深,还是说它本来就是深色的呢,喝了这口酒之后,忽然闻到整个空气中弥散着一股香甜的味道,这味道好像牙龈出血时候浸在嗓子眼儿的血味儿。
导演皱紧眉头了,编剧说道。
“听音乐和做事一样,轻重缓急,前程轴和,都要有变化,你要明白这期间的起承转合,才能达到无往而不利的效果,要是中间出了差错,恐怕这曲子就不能听了,事儿自然也就办不成了。”
导演不是什么楞头青,主要关系,话里有话,还是能听得出来。
“你说的对,是我唐突了,再次给您道歉。”
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古堡里。
“不至于,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暂且做吧,今日你来的目的我也清楚,我倒想听听,你想怎么做?”
说到点上,导演就立马清醒了起来,大踏步向前。
“我知道您一定有通天手段,而且我刚进来的时候发现帅府有鬼剧务组和现场一模一样,那足以说明,这期间可能有什么相同的地方。我知道这是您一手在后面策划的,在我看到您的时候,就觉得您是稳如泰山,想必是有厚积薄发的力量,帅府有鬼我心里惦记了那么长时间,咱们也拍摄了这么长,现在已经到了放映时候,不能让这一作品白白浪费呀。”
编剧说话,把杯子放在了旁边,导演打探着继续说道。
“这件事起因全部都是因为魏央在直播里的一句话,当然这都是小事儿,现在只要把它能压下去那这件事就能够结束。只是我通融周转的许多关系,可是势力单薄,没能找到合适解决办法,迫于无奈这才来找您,给您添了麻烦,我实在是不应该,但我也是走投无路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