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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无初雪

作者:泊水南竹 字数:6311 更新:2024-10-03 03:0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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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廷玉都给气笑了,一时间都感觉胃疼,疼得抽搐,也不知道是不是给气的。

面上不显,一幅冷淡模样,语气带着几分讥讽,“如果要死的,我绑你过来干什么?陪我喝冷茶?”

陈太医见苏廷玉真动了怒,便不敢再多言,只得老老实实从被中取出叶雨兮的手来把脉,继而挥毫写药方,动作一气呵成。

“他旧伤未愈……听闻之前你似乎还曾落井下石,加重了他的伤势?不论如何,旧伤仍在,加之今日风雪交加,他在外久待,骤然进入室内,温差之下,引发了高热。”

陈太医埋头唰唰写下药方和忌讳,一边头也不抬地慢悠悠说道,“你的书房过于温暖,他本就受寒甚深,突然进入你那常人不宜久留的书房,对身体自然有所不宜。”

一边还在心里嘀嘀咕咕: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了!苏廷玉真是可恶啊,他甚至不愿意直接杀死叶雨兮,而是要让对方苟延残喘地活在世间,在身体和精神上双重折磨对方,让叶雨兮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苏廷玉并不知道陈太医经历了一番如何曲折的心路历程,又将苏廷玉他脑补成了什么鬼,只觉得对方的神情有些怪怪的。

写完药方,陈太医将药方交给了一旁的侍女。

随后抬头看向虽然神色淡定,但实际上已经冷得有些脸色苍白的苏廷玉,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你的体寒之症又加重了几分?”

陈太医第一次为苏廷玉把脉就是看苏廷玉的体寒之症。

那时候这家伙还只是身体较之常人微凉,冬日比他人更易染风寒。可一年一年下来,如今已经到了正常人待的屋子里他会冷得发颤的程度了。

曾问及这天生体寒之由来,苏廷玉只道是早年家境贫寒,无力购置冬衣,胎中及初生之时受了严寒。

可若是这样,那为何这体寒之症还会一年比一年加重?

再追问下去便是什么也不肯答了。至今还未有人知道苏廷玉的身世究竟如何。

旁人若是求医,那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生怕自己说漏了什么让医师因为缺漏信息而无法治好自己的病。

可苏廷玉偏偏相反,什么都遮遮掩掩,警告他说若是如此身体的病是好不了的,他也一副不太在意的模样,好像求医问药只是例行公事一般,至于自己的病到底能不能好,自己的身体怎么样,一概不关心。

好像难受不是难受在他身上一般。

未等苏廷玉再说什么,陈太医将苏廷玉的手从袖中扯出把脉,越把眉头皱得越紧。

而被把脉的人挑了挑眉,一点都没有担心的神情,反而还笑了笑,一派轻松地问道:“怎么,摸到死人的脉了?”

陈太医气得一甩袖子,冷笑着道:“是,是,手冷如冰,与死人无异。你便自作自受吧,若真有那一日,谁来替你收殓?”

又是一番翻来覆去大同小异的医嘱,苏廷玉听得心不在焉,把陈太医气得顿足摇头。

望着陈太医离开,屋内复又安静了下来,苏廷玉垂下眸来,审视自己苍白修长的手。

“很……冷吗?”他轻笑一声。

“宿主……”系统没懂他这句话的意思,小心翼翼地出声,“您还是……离他远些?这样您走完剧情死后陈太医也不会太难过。”

苏廷玉轻轻摇头,“没事。我没有动感情的。真的。”

系统默然不语。

苏廷玉见陈太医把脉后未曾为叶雨兮掖好被褥,便行至床边,将叶雨兮的手重新置回被中。

苏廷玉起身欲走,叶雨兮却是忽而拽住了他的袖子,低头一看,这人也没醒,眉头紧皱,还出了些冷汗,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袖。

“……早说了他这个喜欢乱抓东西的坏习惯该改。”苏廷玉与系统抱怨道。

但仍是坐回了床沿,并吹灭了床头柜上的那盏小灯,又替叶雨兮将被角再往上掩了掩。

………………………

大雪纷飞漫天舞,比寒风更凛冽的是人心。

“廷杖、大板,皆以十为累,然先帝特设之四十四道廷杖,却是例外。”叶雨兮摸了摸幼帝的头,继续讲解道:“这四十四道廷杖,非为取命,却别有深意。”

“意即,人虽未死,在先帝心中,已与死者无异。”

“意即,汝虽尚存,然在朕心,已与死者无异。”

帝王挥袖而去,偌大朝堂,无人替他申冤。

他的旧友落井下石,他的敌人趁火浇油。

那是京城的第一场大雪。

四十四道廷杖有多痛?

很痛。很痛。

宛如被人挑开了心脏,一刀一刀在上面划,划去数载辅佐的情谊,割去师生间的温情。

生生抹去倾尽所有,彼此间一腔信任的过往。

叶雨兮不想再忆,可偏偏就会忆起。他视幼帝如己出,如亲弟般呵护。

可是因为几句谗言,微不足道的几张纸,断言他的罪行,赐他……四十四道廷杖。

他不是不知道会有这个发展,可人非草木,真真发生时,还是会感到心痛与失望。

这要说道,他四岁,冬末时,脑内突有一道奇异的声音响起,自称“系统”,告诉他了他原本的一生之发展,他要做的想办法让剧情偏离,获得奖励,改变自己和身边之人的命运。

但八载细心栽培,这一遭还是……没能逃过。

叶雨兮不信命,从来都不。

可是好像有些事就是命中注定发生。

系统说,那叫,剧情节点。

他躺在刑板上,手指紧抓板面,直至半个时辰,已泛白。

背上血肉模糊,他无力起身,只能感受着层叠雪花的冰寒。

众人对他避之若瘟。

一切都按照着那个话本里简短几行字下的内容发展,幼帝爱戴他崇拜他,他的友人信任他到可以将身家性命相托。

“周允城的老师当时因为小人诬陷,生生受了四十四道廷杖,在午门的大雪里半死不活躺了许久,都无人上前去帮他,周允城恨得想一个个撕下那些官员的虚伪神情,想去搀扶他的老师,可他们都拦着周允城,不让他去。”

一共才五行字吧。

竟无人违抗这五行字。

好像命运自然有一条既定的轨道,每个人都只有一个终点,偶尔偏离,也会回归“正道”。

可是为什么这就是“正道”?

他辛辛苦苦培养幼帝几年,倾囊相授,凭什么?凭什么给他配一个这样的结局?

他不服!他不服!

可系统说,这就是命。

……这就是命。

有人注定被贬流放,有人注定一生漂泊客居他乡,有人注定在一场灰暗孤寂的大雪里失去自己所倚仗的一切。

……倒是有一个人,踏雪而来。他没撑伞,一头白发落满了雪粒,墨瞳暗沉。

他打乱了命运的轨迹,斩断了高台上操纵傀儡的丝线,将那五行字视作无物。

他究竟是什么人?竟可以无视这漫天如层层隔帘的风雪。

他笑盈盈地蹲下身,戳了戳叶雨兮的脸颊,温柔又凉薄地问道:“痛吗?真惨啊。”

随后他便被人拦腰抱起。

然而,这人毫不顾惜他的伤势,叶雨兮忍受了漫长寒冷的半个时辰的杖责,都未失去知觉。却因这人一举,痛得昏厥过去。

再次醒来,还是被痛醒的。

那人还是笑盈盈的,看起来心情颇好。正在给他上药,按的特别用力。

有多用力?叶雨兮被打四十四道廷杖,没有一道是痛得出声的。而这人抹药每抹一下,他都能痛得闷哼一声,身体也不自觉地颤抖。

这人的指尖还冷如冬雪,轻抚过他的肌肤,轻易激起一阵寒栗。

有时候真想丢掉这文人风骨将这厮咒骂一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死人的手指。

他都不知道他这算是雪中送炭还是落井下石。

痛得很,向来的睚眦必报的叶雨兮心想他日必将此痛返还。让这人亲身体会。

痛得……彻骨的寒冷都短暂忘去。唯余一股缭绕身边的冷冽暗香,刻骨铭心。

……………………………

睁开眼,梦中那股冷冽的暗香仍未散去,眼前人一身玄色衣袍,白发飘散,墨瞳暗沉,正低头看着他。

“终于醒了啊,烧傻了吗?”眼前之人语气悠然,“若不是你于我还有些许用处,真不想浪费我的药材。你最好记得还,要还双倍。”

叶雨兮别过头,有些疲倦地闭上眼。

“若真傻了,日后便无人与苏大人较量,只怕苏大人的头脑也要生锈了。”叶雨兮装作没有听到苏廷玉要他还药材的话语,掀开被子,这屋里热的人发慌,也不知苏廷玉命人放了几个炭盆,竟热到这种程度。

“呵,偌大的朝廷,竟一个有头脑之人都找不到?”苏廷玉扯了扯叶雨兮的衣角,“把衣服脱了。”

叶雨兮警惕地向后微缩,“干什么?”他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了……他们之间曾经那些不太美妙的回忆,愈加紧惕,“你不会是又想……”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苏廷玉仍是那幅似笑非笑的神情,叶雨兮知道,他这幅模样往往说明他心情不怎么好。

“很遗憾,国师大人在我心里的确是没有什么好形象的。”叶雨兮冷冷说道。

“我不是提了很多遍吗?那夜的事情只是一场意外。这么久了你还在计较?”苏廷玉语气凉薄,“再说,叶大人……不是已经答应了要做,我的男宠了吗?那我现在看看,又何妨?”

又提此事!

叶雨兮深吸一口气,“……你滚开!”

“这么大反应……?罢了,不逗你了,无趣。”苏廷玉道,“这次只是看看你的伤而已。我没兴趣让你死在我的府上,晦气。”

那四十四道廷杖决不轻,叶雨兮后来又被抄家,无法养伤便算了,今天又在雪里走了这么久,苏廷玉心想,他只是怕人死了不好交代而已,叶雨兮在前期剧情占的分量还是很大的,他得看好了这个人的命。

叶雨兮默不作声将自己衣服拢紧了一些,“已经好了,不用看。”

苏廷玉却出其不意解开叶雨兮的衣带,将其手牵至床头绑缚,“又不是没看过,这般扭捏作甚?”苏廷玉捏住他的下巴,“先不说你现在什么身份。再者,你曾经说,只要我兑现承诺,你连命都能给我,那这些难道比命重要?”

叶雨兮抽动自己的手腕却失败了,因为一些过往带来的阴影顿感不适,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冰冷地扫了他一眼,停下了挣扎,“你这样蛮横无理的无耻小人,自然不知晓礼是何物。”

“系统……这段扮演经历你记得屏蔽一下。”脑海中,苏廷玉温和地说道,“我们要保护好人家的隐私。”

小说剧情开启后,系统会开始自动存档苏廷玉的扮演经历。如果他足够优秀,那么被存档下来的扮演经历经过多方评定会成为典范教学案例,好处是系统能得到更多能量,让苏廷玉完成任务后可以换取更好的家世身份一类的。

系统:“……”

明明是你自己动手剥开人家衣服的,现在又搁这说要保护别人的隐私。

“何必呢?装得这般道貌岸然。”苏廷玉松开叶雨兮的下巴,慢条斯理地剥开了对方的衣裳。叶雨兮咬了咬唇,闭上眼,“随你怎么说,我自然是清者自清。倒是你,最好紧着些,若是有一日露出了你的把柄,我必亲自来抄了你的国师府,要了你的命。”

反正那个话本剧情就是这么写的,不过没有详细描述叶雨兮是如何抄苏廷玉的家、又是如何一把火烧掉的。叶雨兮心想,等到抄家那段了,他一定要当着苏廷玉的面把他心爱的府邸拆得干干净净,连地砖都要全部撬开看有没有藏私产,锦鲤都要剖开了看肚子里有没有藏房契。

心疼死他才好。

“静候君至,我国师府的大门……自然是随时恭候的,只是……”苏廷玉垂下视线检视了一番,白皙的肌肤上攀延着狰狞丑陋的伤疤,看起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留下的疤痕恐怕难以消除。

可惜,这四十四道廷杖叶雨兮是不得不受的,原著剧情里白纸黑字安排得明明白白。

就是命。

四十四道廷杖……苏廷玉忽而又想起,那日叶雨兮的眼神。

一直望着宫殿门口,好像在等谁会走来,或许是等那个身着玄黄冕服的帝王,或许是等那个身着深绯色官服的友人。

可惜等了半个时辰,只有天地一片白茫茫的雪。

等到眼神也逐渐暗淡,慢慢疲惫地阖上眼眸,不再有一丝光亮。

怪可怜的。

他真的只是有一丝恻隐之心,一丝而已,更多是为了完成任务,方才走上前去。

并无……其他意思。

确认表面上已经好得大差不差,苏廷玉才松开钳制着叶雨兮的手,顺便还替人拢了拢衣服。

叶雨兮却是忽然张嘴,狠狠咬住了苏廷玉的手腕,极其用力,毫不留情。

疼得苏廷玉倒吸一口冷气,眼前都黑了一瞬。

“叶雨兮!!你是狗吗?!!发什么疯?!”

叶雨兮的牙齿狠狠碾过苏廷玉手腕处的皮肤,留下明显的牙印和湿痕。

松开嘴,叶雨兮微微喘了喘气,语气冰冷嘲讽,“没把你手咬断,我深感遗憾。”

此句式曾是苏廷玉在朝堂上反驳他人时常用的言辞,没想到今日被叶雨兮以其人之道还彼人之身了。

苏廷玉眼前都阵阵发黑,连忙深呼吸平复心情,陈太医才刚走,要是又被叫回来发现苏廷玉发病了,肯定又要唠叨一番,苏廷玉不想听。

低下头看见了叶雨兮衣衫半掩中若隐若现的肌肤,修长的脖颈。

染了薄红的脸颊、墨发散落,微微遮掩了精致的锁骨。

双手被衣带缠紧,勒出了些许痕。

苏廷玉忽然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绑了叶雨兮的手腕了。他想起来叶雨兮是很反感的,估计还有些阴影。

……没事,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有什么关系?反正都只是小说人物,一张纸上的寥寥几行字。

他故作冷静地扯开了束缚着叶雨兮手腕的衣带,将他的衣衫理好,“……算了,今天不跟你计较。”

还不等叶雨兮再说什么,苏廷玉便起身挥袖离去,步履匆匆。

走出屋外,苏廷玉似是又想起什么一样,硬生生止住脚步,扭头同站在屋外侍立的婢女道:“药可好了?端去给他。”

婢女窥了一眼主子袖袍中的手腕,忙盈盈行礼应声,苏廷玉便没再多说,一头扎进风雪中,也不撑伞了。

“任务102696:完成。”

书房里,窗外雪很大,血梅已经被压折了一枝。

苏廷玉倚着窗,伸手接漫天雪花,一枚都没能接到。他神情恹恹,眼眸带着阴郁。

“我很好,你放心吧。我只是不饿,饿了再吃饭。不会不吃晚饭的。”苏廷玉在脑海中语气温和地同系统说道。

“……宿主,您今天午饭只用了几口,真的不饿吗?”系统表示怀疑。

“真的,我应该是有点胃痛,你也知道的,老毛病。”苏廷玉低头看,一片白,抬头看,还是一片白。

什么都没有。

雪里埋着被压断了的那枝血梅,只看得见一点红的花瓣了,过不了多久,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有点想吐。唉。”苏廷玉笑着与系统说道。

犯恶心。

“不把陈太医叫回来看看?”

“不想喝药,他开的药又贵又苦,算了吧,反正这具身体迟早要死的。”

反正迟早要死的。

…………………………

酉时四刻,白家用饭时。

白父却是无心于那一桌精致菜肴,扶着额头摇头叹气,一旁的大夫人亦是面带愁容,看着自己低着头、腰板挺直的长子,眉目疏淡、如水中冷月,清冷矜贵,松风水月,是她细心栽培了二十多年的翩翩君子。

可偏偏性格上,既不像白父,也不像她。

一身反骨,曾当众直言以前朝的封逢为最崇拜之人,封逢是什么人?以直言不讳、不畏权势著称,因触怒权贵而被斩于午门前。

“孩儿不肖,使父亲为孩儿忧心了。父亲无需叹息了,那无耻权奸,孩儿不怕见他!”白览朗声道。

两日前,一封请帖送入白府,邀白览申时三刻于风韵茶楼一叙。

国师与白览见都没见过几面,白览倒是数次直言不讳在外骂了国师好几次。如今这封请帖,是什么意思,已是不言而喻。

白父手中请帖被猛然一拍于桌案上,盘碟皆震了震,白父厉声斥道:“为父说了多少次?不可这样称呼国师大人!你还要受几次家法才听为父的话?”

白览讥讽一笑,“父亲,他如何不是权奸?乱政祸心,败坏朝纲,如此祸国殃民之人,便是什么词安在他身上也不过分,孩儿已是骂的轻了!”

白父颤着手捂住胸口,“我如今是管不得你这不孝子了!”白夫人连忙起身轻拍白父后背,柔声劝道:“相公莫气莫气,子渊并无冲撞您之意,他前日收到了国师大人的这封请帖后,在书房里静坐了一日,想必也是心里不好受的,一时之间口无遮拦了些也是正常的。”

又偏转了头看向白览,使了使眼色让他不要再惹怒白父。“……”白览面有不忿,随后仍坚持说道:“父亲,孩儿的确不孝,让父亲失望了。但孩儿不会改变己见。”

“孩儿这就去跪祠堂!不用父亲命人绑我去。”说罢,他便行礼转身而去。

白父攥紧衣袖,火冒三丈,“你看,你看看!他哪是一时口无遮拦?啊?如今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反了天了!”

白夫人愁眉不展,“这可怎么办……明日他去见了国师大人,若还是这般,只怕……”

“随他去吧!随他去吧!”白父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他都弱冠了,也不小了,就去想着学做些傻事!我自他小时就谆谆教导人情义理之事,早说了不能这样……也不知是哪里学坏的!”

他只恨他前日已受旨升官,官至右丞相,却对摄政朝堂的国师依旧无可奈何,连自己的儿子都护不住。

“不如这样,我明日去卫家拜访,如今已是年末,冬至将到,过段时间那蛮族泽朔也要入京了,国师应该会收敛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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