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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道:“所以下回不要再搞没用的事情。”
白神讯:“那可不是没用的事情,你到现在也只是自由活动没问题又不是完全好了,养伤又都不用你自己动什么,该做的事情我都做了,你要是觉得这样不喜欢,那你以后就别受伤。”
琴酒听着白神讯那强词夺理般的说辞,“哼”了一声:“麻烦死了。”
白神讯磨了磨牙,一声不吭的把绷带拆完了。
没办法,谁让他先去招惹的琴酒。
白神讯在那自我洗脑,心想平常人想这么和琴酒说话都没有机会。
拆完了绷带后,白神讯拿着药箱站起身刚要走,琴酒忽然盯着他,冷不丁问道:“boss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白神讯脚步一顿。
他有些惊讶的看着琴酒:“你想问的就是这个问题吗?”
琴酒沉声道:“你做过实验品,但是又确确实实拥有其他代号成员都得不到的特权,可你又不是boss的拥护者,你到底处在什么位置上?”
琴酒直接问出来了,是他的性格,白神讯还挺高兴。
白神讯放下药箱,干脆把茶几往后推,然后搭了个边在上面坐着,和琴酒面对面直视:“我才想起来我一直没和你说过啊,也没什么复杂的,我所知道的是,那个人已经几乎没有什么直系亲属了,他在找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戚,一开始在孤儿院找到我的时候和我说的就是要是我合格的话说不定会让我继承他的遗产,我现在已经记不清楚实验的内容了,只知道实验之后我被判定为不合格了吧,就被流放了。”
琴酒眯起眼:“不是销毁,是要物尽其用吗?”
“我猜也是,”白神讯耸耸肩,“没有在我身上得到他们想要的,却又因为还流淌着我这样血的人太少了舍不得扔,所以给我扔到了……”
顿了顿,白神讯笑道:“这点我倒是很感谢他们,不是这样的话我就遇不到你了。”
白神讯这倒不是苦中作乐,那个时候要不是因为有琴酒,他真的会很早就死掉,他由衷的庆幸着。
“欧洲的事情发生后,他们好像突然又发现了我身上的价值,那些资源和权力突然就朝着我砸了过来,他们放任了我一定范围内的成长,却又对我并非百分之百的放心,喊我回到日本就是想拿走我在欧洲的根基。”
想了想,琴酒似乎抓住了这其中的重点:“一开始实验并没有成功,可是在你经历了那些事情后,他们觉得又成功了。”
“而且朗姆还总是会问我的忠诚,”白神讯道,“说不定我会变强就是实验的内容吧,我在干掉那些想要杀我的人的时候,突然就感觉自己的力量变强了,不然那个时候瘦弱的我根本就不可能一个人干掉那么多成年人。”
提起实验的问题,白神讯脖颈后的痕迹似乎又在发热了。
“……我会一直欺骗朗姆的,只要他问我的回答就会是忠诚于boss,直到我彻底颠覆一切的那一天。”
白神讯没有戴眼镜,他笑着以毫无遮挡的面容向琴酒袒露着自己的真实。
琴酒笑了笑:“你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怕我说些什么啊。”
白神讯道:“其实我是真不想死的。”
原本白神讯一直都处在间接性想死想活的态度里,但是从琴酒住到他家里的那天开始,想要去死的这种想法就已经完全从他的大脑里消失了。
什么苦难啊折磨啊,其实都比不上真正重要的人的一星半点。
他的解药就只有琴酒。
琴酒:“不想死你还说那么多。”
反正白神讯的目的也是毁灭组织,他大可以等一切都完成的时候再和琴酒说明,琴酒可没有给谁复仇的兴趣,如果那个时候的白神讯构建的新的秩序能够让他满意他就继续,如果不能的话他觉得挑战一下新的王也是很有趣的事情。
要是白神讯万一半路失败……
琴酒突然发现自己还没有考虑过这件事。
“我不想死,但是,”白神讯站起身,朝前走了一步靠在离琴酒很近的地方,他微微俯身笑道,“要是你的话,你想我死,我也无所谓被你分成十块还是扔进水泥搅拌机啊。”
白神讯其实是那种脑子死轴的人,认定的东西他绝对会一条路走到黑,无所谓会不会把他自己黑死。
琴酒原本平静和他对视着,突然看向了别处:“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被另一个人杀死。”
“我和别人不一样,”在这种时候脸皮厚的效果就发挥出来了,白神讯挑眉道,“要是真的有我失败死掉的那一天,我希望动手的人能是我爱的人。”
他故意不直接说希望那是琴酒而是爱人,就是总想对琴酒表明他爱的人就是琴酒。
白神讯在琴酒身上总有很多矛盾的想法,比如说他想把琴酒困住又怕他失去自由,现在无论有没有他他都想让琴酒好好活着,又怕自己死掉会被琴酒忘记,所以偶尔会阴暗的想着该怎么能获得一个让琴酒刻骨铭心的机会。
他并不是一个多么坦荡的人,也就只有被琴酒杀死,他才不会怨恨吧。
迎合白神讯的是沉默,琴酒没有给他回应。
琴酒盯着白神讯近在咫尺的脸似乎在想些什么,白神讯看他的样子无奈道:“哪怕这个不问,但你都不问一下那我真正忠诚的是谁吗?”
琴酒抬起手把白神讯的脸推开:“没兴趣。”
白神讯硬是顶着他的手没动:“都到这种时候了,来个出门吻呗?”
“脸拿走。”
“哇,好无情。”
琴酒防白神讯防的特别死,这回白神讯连主动的机会都没有。
琴酒确实感受到了白神讯专注在他身上的那极端的信任和忠诚,这似乎很利于操控白神讯,但是有时候过度的偏执是个很麻烦的事情。
琴酒只想自己去享受那些黑暗,他甚至没什么兴趣去培养自己的势力,只是自己本身的实力磨炼到了顶点,他的忠诚也只给能让他真心享受到那些黑暗的人。
白神讯是个聪明人,可是他的那种极端还不知道是好是坏。
琴酒现在也并没有想把自己绑在一个人那里的想法。
还没等琴酒彻底把白神讯推开,白神讯家的门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来人停在客厅的门口,在白神讯和琴酒察觉到声音一起望过去后,她摘下墨镜看了一眼这俩人,又戴了回去。
白神讯站直了,喊她:“贝尔摩德?”
“本来是想和你说下新任务的,看起来你挺忙,”贝尔摩德摆了摆手,转身就走,“你有空再说吧。”
白神讯自然而然道:“哦,谢了。”
琴酒:“……”
忙什么?贝尔摩德以为他们两个现在在干嘛?
琴酒也站起身,道:“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