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不过也没有轻视,恭恭敬敬地把他推进了基地。
“最近情况怎么样?”宫川凌问。
那人小心翼翼地问:“您是问哪方面的?”
宫川凌说:“先说说你们抓到的那个向你们透露AN情报的人。”
“那个人啊……”听得出来,男人有些犹豫:“他向组织透露了不少情报,前段时间,组织端了AN两个基地,现在AN已经溃不成军了。”
“我听说之前局势很混乱?”
“是的,组织和AN开战的期间,好几个势力,不知道谁给的胆子,居然趁机一起向组织发起攻势。”
原来伏特加所说的混乱,是指这个。
宫川凌若有所思,还是更关注那个被抓的人。
“现在那个AN的人怎么样了?”
男人吞吞吐吐,最后坦白道:“大人,这个……我不太清楚!那人被抓进来后,我也没见过。不过,我听说是布尔奇大人抓住他的!”
布尔奇,宫川凌从琴酒口中听过这个名字。
听说是个执行任务期间,常伪装成年纪不大的小女孩的杀手。
上次他审讯的那个AN的成员,说过布尔奇执行任务时,那个疑似诸伏景光的狙击手,因为她的外形心软了,没有开枪,结果反被差点杀掉。
“几个月前,布尔奇大人执行任务的时候,开枪没杀到他,回来发了很大的脾气,说‘早晚要把那家伙碎尸万段’,然后就一直在找他的踪迹。布尔奇大人的能力您也知道,这不,没用多久就抓到那个人了!”
“听说他被抓回来的时候,AN的人正在追杀他呢!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好像快死了……”
男人尽力地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不过您放心,咱们组织的技术高明着呢!他就算快死了,只要还有价值,就能吊住他的命!”
宫川凌的眸底越来越冷。
组织的药,没什么好东西,那种审讯时用的吊着一口气的药物,对身体伤害非常大,就算当时活着,也活不了多久。
“他应该被关着吧?在哪?带我去见他!”宫川凌笑着说,非常感兴趣的样子。
男人却为难道:“大人,那人现在B区,想去B区都得上面同意了才能……”
“你等等。”
男人有些紧张:“是。”
宫川凌掏出手机,给琴酒打了电话,他也没掩藏,男人一眼就看见上面的备注是“琴酒”。
琴酒!
那可是组织令人闻风丧胆的顶级大佬!
男人眼睛睁大了点。
“Gin。”宫川凌在电话接通后,就不高兴道:“我来了,你怎么都不来接我?”
“?!”男人傻眼了。
居然和琴酒大人这样讲话?!不想活了吗?
琴酒:“别犯病。”
宫川凌微笑:“我不管,既然来了,我就要找点事做,你不来,我要去B区。”
琴酒顿了顿,忽然笑道:“可以,这边正在进行一场游戏,你应该很感兴趣。”
“游戏?”宫川凌心跳快了些:“你在B区啊?”
琴酒还没回话,宫川凌先听到了一道遥远而模糊,可又无比熟悉的声音:“……你想怎么样?”
是景光!!
真的是景光!
琴酒在做什么?!
琴酒回话道:“对,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个狙击手,也在这里。”
他的语气中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仿佛即将看见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你先等等!等我过去再开始!”宫川凌急切道:“这么有趣的场面,不准让我错过!”
琴酒听得出他是真的很迫切的想看到,也没计较他的用语,“你过来吧,我可没时间等你。”
电话挂断了,宫川凌抬头看向男人。
男人被他的眼神吓到,脸色瞬间苍白无比。
宫川凌露出笑容:“抱歉,我想,我有点着急。”
“——立刻带我去那里,敢让我错过演出,你的脑袋就要出现在我的手里了哦。”
第99章“我要他。”
……
B区离得并不远,只是地下一层的代称。
宫川凌被推着往电梯的方向走。
他十分着急,恨不得站起来跑动,但理智又压制住了这种想法。
凡事不能过量,他对景光已经够关注了,不可以再过量。
“大人,不要两分钟,就可以到。”组织成员说。
宫川凌说:“一分钟。”
“……是!”组织成员推着他,狂奔起来。
宫川凌心情很是忐忑,琴酒所说的游戏,是学他的说法吧?
难道要重复他之前三选一时用过的“玩法”吗?
那个布尔奇,传闻中是个相当心狠手辣的人,落到她手里这么久……即便供出了情报,景光也很可能不好过。
宫川凌被推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合上。
千万……要赶上啊!
不论是什么游戏,只要等他到达,一定要办法阻止的!
等下……就和琴酒说,他想玩别的游戏,把主导权拿过来!
“叮。”电梯停下。
组织成员飞一般地推着宫川凌,跑向走廊尽头。
琴酒也许还有别的用意……不过没关系,总会有办法的。
只要人没事就好。
“大人,就快到了。”组织成员说。
宫川凌的心揪得更紧。
……
与此同时。
“你还真是多疑。”
琴酒看了眼女杀手,没说话,但眼神冰冷刺骨。
布尔奇靠在墙边,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
她看向单面玻璃的另一方,站在血泊当中,拥有着蓝色眼睛的青年:
“他没有说谎,透露的信息都是真的,这点已经证实了。”
“不过……算了,毕竟他的死活我无所谓。”布尔奇说:“听说,组织又派了一个代号成员过来?听说是个很厉害的家伙?”
琴酒淡淡道:“他的事,你最好别多问。”
“只是了解一下基本情况,好歹我也是这边的总负责人。”
“玛格诺。”琴酒说:“这是他的代号。”
“玛格诺?”布尔奇重复了遍,因为她远离本部,对这个名字倒是很陌生。
但琴酒的态度,也让她看出了一二。
布尔奇是个很谨慎的人,她立刻就把对玛格诺的警惕提到了最高。
就在这时,观察室外,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
布尔奇回头看去,却见进来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青年。
他穿着白色的棉服,脖子上戴了围巾,整个人包裹的很严实,给人一种大病初愈的感觉。
那张面容很是俊美,浅金色的眼睛温润澄亮,嘴唇带着一丝笑容,一眼看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