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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会是梦外影响到梦里了吧?
不然为何将军受伤了,梦里男人也受伤了?
男人顺着他的视线垂眸,这才注意到不对劲,低声暗骂了一句,难不成他这玩意还能水土不服了?
怎么会这样?
祝蔚煊轻呵一声。
意想中的男人尴尬并未出现,此人极其不要脸,很快又凑了过来,在祝蔚煊的唇上大力地亲出了个响。
“宝贝帮老公唤醒它好不好?”
祝蔚煊就知道他三句话不离那个,总算是给了他一耳光,“做梦!”
男人被打都习惯了,也不恼,抓着祝蔚煊的手,对着他的掌心舌忝,让祝蔚煊想起将军之前意识不清醒时也这样。
“宝贝,手心疼不疼?老公给你亲一亲。”
祝蔚煊无语:“你真是——”
实在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他这一行为,当真是没皮没脸,无可救药。
“宝贝怎么连骂人都不会?”
“呵,懒的骂你。”
祝蔚煊也没推开他,左右是梦,而且在梦中……他。
“不准亲嘴!”
男人了然地盯着他看,眸中悬着笑:“宝贝是不是想了?”
祝蔚煊抓着他的下颌,高傲道:“这么不中用,竟然还能笑的出来?”
男人笑得更厉害了,爽朗愉悦的笑声在山洞中回荡。
祝蔚煊气恼道:“不准笑!”
“不笑,没笑宝贝,只是觉得宝贝太可爱了,太喜欢宝贝了。”
男人止住笑,暧昧的语气说道:“宝贝别担心,肯定能让宝贝满意的。”
祝蔚煊知道他说的什么,这才松开了他的下颌。
石璧上的烛火摇曳着。
寂静的山洞,能听到轻微的水声。
……
寝殿内。
孙福有进来几次,也没见陛下醒来,又退了出去。
祝蔚煊这一觉睡的久,直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孙福有再次进来,听到动静后,“陛下您醒了?”
祝蔚煊:“嗯。”
孙福有打开床幔,一室亮堂。
祝蔚煊坐了起来,“派人去传净无。”
孙福有见陛下脸色不好看,“奴才这就让人去传。”
净无过来时,祝蔚煊刚洗漱完,坐在前厅用膳。
“陛下。”
祝蔚煊:“净无,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戏耍朕。”
净无跪在地上:“臣冤枉,就是给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这么做。”
孙福有早已屏退众人,此刻前厅只有他二人。
祝蔚煊:“你明知道将军根本不记得梦中之事,却故意不告诉朕,你居心何在?”
手中的勺子丢了出去,落在地上发出碎裂的响声,可见陛下是真动怒了。
净无解释道:“臣不知道将军没有记忆,陛下冤枉臣了。”
祝蔚煊:“冤枉,那你送将军香囊用意何在?”
净无:“将军睡眠不佳,那香囊有安神的效果,臣才特地送的。”
祝蔚煊知道他不肯承认,也不在此事上和他争论,话锋一转,冷道:“法师不是说朕不会再做此梦?”
“朕昨晚又做梦了,该当如何?”
净无也不辩解了,主动认罚:“臣无法为陛下排忧解难,请陛下杖责臣吧。”
祝蔚煊:“……”
净无认真道:“陛下,请您一定相信臣,臣真的没有欺瞒过陛下,臣确实不知将军没有梦中的记忆。”
祝蔚煊见他一脸认真,收敛了火气,“起来说话。”
净无:“谢陛下。”
祝蔚煊:“为何又会做此梦?”
净无:“陛下恕罪,臣也不知。”
祝蔚煊却不信,“上次你说朕不会再做这梦,朕这段时间就再也不曾入梦过。”
“可现在又做梦。”
净无做出思量的神色,“按理说,一般梦中之人见面后,就不会再共同入梦,陛下如今却又……”
祝蔚煊见他面带犹豫,“有话直说。”
净无:“依臣大胆猜测,或许此事和将军有关。”
祝蔚煊拧眉:“此话怎讲?”
净无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已是炉火纯青,“会不会是将军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祝蔚煊瞬间沉了表情:“放肆。”
净无忙躬身:“陛下恕罪,臣妄言了。”
“臣不能给陛下解忧,臣深感羞愧,陛下——”
祝蔚煊懒得听他说这些虚头巴脑的话,“滚。”
净无松了一口气,这回总算是没挨罚了,“臣告退。”
孙福有见净无法师这次完好无损出来,不免有些奇怪,还以为陛下并未生气,谁知进来就见地上有摔碎的勺子,赶紧让下人过来收拾。
“陛下,什么事何至于动如此大的怒火,小心气坏身子。”
净无的话,祝蔚煊其实心下已经信了几分。
孙福有见陛下起身,“陛下,您不用早膳——”
“不必跟着。”
孙福有心里叹气。
祝蔚煊再次出现在沁竹轩,“将军醒了吗?”
“回禀陛下,将军刚洗漱完。”
祝蔚煊轻车熟路地进了将军的卧房,见他已经下了床。
赵驰凛走过来同他行了个常礼:“陛下。”
祝蔚煊一想到他竟然对梦中二人发生之事丝毫没有记忆,就心生别扭。
那这段时间……
“将军昨晚睡得可好。”
赵驰凛:“多谢陛下挂念,臣昨晚睡的很好。”
祝蔚煊意味不明道:“是吗?”
赵驰凛能敏锐察觉到陛下对自己态度的转变,“陛下,昨晚没睡好吗?”
祝蔚煊面无表情道:“朕做了一宿的梦。”
赵驰凛关心道:“可是昨日受了惊导致的?”
祝蔚煊:“在将军眼里,朕会因此等小事而受惊?”
赵驰凛:“臣没有,臣嘴笨,说错话了,还请陛下恕罪。”
嘴笨,梦里不是挺能说的?
祝蔚煊都不用再试探,将军这副态度,明显是没有梦中记忆的,所以一切都说的通了。
只不过陛下需要再确定一件事。
祝蔚煊环视了一圈。
赵驰凛:“陛下要找什么?”
祝蔚煊不言语,抬脚走到床旁,扫了一眼床头,“净无法师送给将军的香囊呢?”
赵驰凛如实回答:“陛下不喜欢,昨晚陛下离开后,臣让人将它丢掉了。”
祝蔚煊目光落在床上,应当是整理过来,并不凌乱,“哦?将军睡眠不佳,丢掉香囊昨晚竟还能睡好?”
赵驰凛见陛下目光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一想到床上还放有,忙道:“陛下。”
祝蔚煊却没转身,而是俯.身拿开了赵驰凛的枕头,只见那底下还藏了样东西。
是陛下先前丢失的那条明黄色的小.裤。
祝蔚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