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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用了午膳后,就向陛下告辞。
祝蔚煊也没留他:“去吧。”
赵驰凛跟着起身:“陛下,臣也告退。”
祝蔚煊觉得稀奇,将军竟然没想方设法留下,“嗯。”
赵驰凛和袁锋山一齐离开。
赵驰凛:“袁副统领——”
袁锋山:“将军,您叫我名便是。”
赵驰凛:“锋山,你在北营多久了?”
袁锋山:“我十四岁就去北营了,如今已有四年。”
赵驰凛:“当真是年轻有为,十八岁都已经任副统领了。”
袁锋山笑道:“都是陛下抬爱。”
赵驰凛:“锋山看起来和陛下很熟稔。”
袁锋山:“臣和陛下相识多年,又因年纪相仿,陛下对臣却是有些关照。”
赵驰凛闻言也就没再多问。
有些关照。
祝蔚煊见某人去而复返,“?”
孙福有也觉得莫名其妙,不过还是懂眼色地退了出去。
祝蔚煊:“怎么又回来了?”
赵驰凛立在他身旁,默不作声。
“……”
陛下才懒得搭理他,“没事就回去,杵在朕这里作甚?”
赵驰凛这才开口:“臣只是觉得陛下未曾一视同仁。”
祝蔚煊莫名其妙:“将军在说什么?”
赵驰凛:“都是陛下的臣子,陛下叫袁副统领的名,却从来只叫臣将军。”
祝蔚煊:“……?”
第38章宝贝,我要易感期了。
良久之后。
祝蔚煊神色颇为难尽:“将军,你……”
袁锋山和他年龄相仿,又是他一手提拔的心腹,他私下偶尔唤两声名字,实属正常。
这有什么好计较的?且不说作为天子怎么可能一视同仁,臣子也是分亲疏远近,他今日留袁锋山用膳,还不是为了给某人铺路,让袁锋山以后尽心协助他。
倒叫将军吃起莫名飞醋,竟敢过来指责他。
赵驰凛:“臣失言了。”
祝蔚煊:“你知道就好。”
“坐。”
赵驰凛坐到了陛下跟前,一双眼睛就这么直直望着他。
祝蔚煊:“……”
做什么?这是还贼心不死,想让他唤名字?
赵驰凛:“袁副统领说和陛下相识多年,陛下对他很是关照,臣确实比不上,才叫陛下无法一视同仁。”
祝蔚煊听了只觉得牙酸,“将军何必自谦,你于社稷有大功,朕——”
赵驰凛却打断道:“那些都是臣应该做的,陛下,臣想听的不是这些。”
祝蔚煊实在是叫不出口,这根本不一样,将军比他年长许多。
这根本就是在为难他!
“陛下,臣想听你唤臣的表字。”
祝蔚煊端起茶盏,眸光闪烁,掩饰性地浅啜了一口。
他如何能叫?表字只有亲密关系才能唤,他既非年长者,又不是将军的好友,亦和将军不是夫妻关系。
最终,祝蔚煊放下茶,“将军,你逾矩了。”
赵驰凛起身单膝跪在他跟前:“陛下恕罪。”
祝蔚煊仔细打量他的神色,见并未露出伤心失落之态,这才放下心。
不过陛下怕他小心眼又多想,导致梦中发疯,于是宽慰道:“将军,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不必执着,你们都是朕的爱卿,袁锋山他年岁小,你——年长朕些许,朕自然不能像那般叫你。”
赵驰凛:“臣知道了。”
叫名字于他二人之间实在太暧昧了,赵驰凛心里也清楚,陛下不肯叫也没关系,至少陛下心里还是有他的,并没有像平时那般训斥他,反而还同他解释。
将军已经很满足了。
祝蔚煊:“将军起来吧。”
赵驰凛重新坐到陛下跟前。
祝蔚煊正色道:“将军,锋——袁副统领是可以信任的,将军到时候去了北营,不熟悉之处都可以问他。”
赵驰凛神色也严肃起来:“是,既然是陛下信任之人,臣一定会的。”
祝蔚煊:“将军还有事吗?”
赵驰凛:“陛下身体好些了吗?”
祝蔚煊:“已经无碍了。”
赵驰凛:“那就好。”
祝蔚煊觑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若是没事可以退下了。
这表情落在赵驰凛眼中,只觉得陛下极可爱,“那臣就不打扰陛下了。”
祝蔚煊:“嗯,退下吧。”
孙福有等将军离开后,忙进来伺候着,“陛下,你风寒刚好,刘太医嘱咐要多休息。”
夜里做梦,被翻来覆去在那密闭的盒子里折腾,再加上忙了一上午,祝蔚煊确实也有些精神不济,“嗯。”
……
“宝贝,我易感期快要到了。”
祝蔚煊本来还打算下午补觉,不曾想将军竟也午休了,导致他二人又共梦了。
男人把祝蔚煊紧紧搂在怀里,使了好大力气,祝蔚煊挣脱不开,只好由着他埋在自己脖颈。
易感期?祝蔚煊先前听净无说过,omega有发.情期,alpha是易感期,此刻听他说这个,全然不在意,他和将军在梦中时就没闲过。
祝蔚煊:“知道了。”
男人有些不满他的冷淡,拿鼻子在祝蔚煊的颈子拱了拱,“宝贝,我怕伤着你。”
祝蔚煊:“?”
对方没听到他的动静,只以为他害怕了,这才从祝蔚煊脖颈抬起头,却也没继续说下去,而是黏黏糊糊地吃着祝蔚煊的嘴。
祝蔚煊被迫仰起纤细的脖颈,由着他亲,最后实在是遭不住了,才咬.了他一口,把那霸道强势的舌给鼎了出去。
男人又去舌忝祝蔚煊唇角。
“宝贝好甜。”
祝蔚煊的唇被舌忝地湿莹莹的,泛着水光,透着一抹艳,很是漂亮。
男人只看了一眼,又亲了上去。
祝蔚煊:“……你今日怎么这般粘人?”
“宝贝,别怕。”
祝蔚煊:“朕怕什么?”
粘人总好过发疯,只不过这也太黏糊了,陛下还有些不太适应。
祝蔚煊的嘴都被他吃月中了,“差不多得了,换别处亲。”
对方竟没和他作对,听话地顺着他的唇往下亲,最后吃他月匈。
大脑袋拱在他怀里一动一动的。
祝蔚煊:“……”
最后陛下整个人由内而外都被男人给亲口用唇.舌给尝了一遍。
祝蔚煊面色微微发红,只觉得有些热,对于男人的反常,“你到底怎么了?”
“宝贝。”
祝蔚煊无语:“说。”
男人重新抱住他,重复那句:“我怕伤着你。”
语气焦灼,祝蔚煊还从来没见过他这般。
易感期和发.情期不就是叫法不同?净无是这样同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