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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没再追问。
天色渐暗。
祝蔚煊因着接连入梦有些疲倦,本想让赵驰凛回去,转念一想,计上心来。
“将军,朕今日觉得不大舒服。”
赵驰凛不疑有他,闻言眼带关心,“臣这就去叫太医。”
祝蔚煊抬手轻按在他的手背上:“不用,许是夜里一直做梦没睡好的缘故。”
赵驰凛想起陛下风寒那晚梦魇之事,严肃道:“请陛下准臣今晚留下来守着吧。”
祝蔚煊:“不必劳烦将军,孙福有会伺候好朕的。”
赵驰凛:“臣不放心陛下。”
祝蔚煊弯了弯唇:“将军一片忠心实在令朕感动。”
赵驰凛对上陛下那点漆的漂亮眸子,此刻那眼底蕴着笑,一时间失神。
陛下面对将军时大多数时间都是生着气的骄矜之态,极少像此刻这般浅笑着,好似春风轻抚冰雪,实在是勾人心神。
赵驰凛只觉得喉咙发痒,“……还请陛下恩准。”
祝蔚煊本就是这个意思,收敛笑意:“既然将军极力请求,朕就允了。”
赵驰凛:“多谢陛下。”
祝蔚煊起身:“朕要去沐浴了,将军且回去洗漱后再过来。”
赵驰凛跟上:“臣——”
祝蔚煊似知道他要说什么,含有警告之意:“将军慎言。”
赵驰凛改口:“那臣先回去了。”
祝蔚煊:“嗯。”
孙福有并不知道将军今晚过来,伺候着陛下沐浴过后回寝殿,此刻正蹲在地上给陛下脱鞋,听到小太监进来禀告将军在外候着。
孙福有下意识望向陛下,见陛下神色间并不意外。
祝蔚煊:“让将军进来。”
等小太监出去后。
孙福有给陛下的鞋袜脱掉,开口试探道:“陛下可是哪里不舒服?”
祝蔚煊:“这两日睡眠不佳。”
孙福有心里跟明镜似的,那看来将军的到来是陛下准许的,于是等赵驰凛进来时,孙福有就退了出去。
赵驰凛走到床旁行了个常礼:“陛下。”
祝蔚煊赤着脚坐在床上:“将军免礼。”
赵驰凛做不到目不斜视,不自觉扫过陛下那双玉足。
祝蔚煊心里哼了哼,梦里这厮竟然用那.话儿鼎他的脚,简直恶劣至极,如此想着,陛下只觉得足底好像又要被烫到,脚趾不自觉蜷缩。
赵驰凛注意力全被吸引过去,“陛下可是觉得脚凉。”
说着跪在床前,双手捧上了祝蔚煊的足,将其拢在掌中包住。
祝蔚煊:“……”
面上依旧是那正派禁欲之态,而实际上,陛下最是知道。
祝蔚煊心里暗骂他假正经,分明就是想扌莫他的脚罢了。
“可以了。”
赵驰凛听话地松开了陛下的双足,“臣多有冒犯。”
祝蔚煊自上而下看他,那冷峻正派的脸实在是……想叫人拆穿他的面具。
在祝蔚煊抬脚用足背挑起赵驰凛下颌时,清楚看到将军因他这个动作,喉结剧烈地吞.咽了一下。
赵驰凛没料到陛下会做出此举动作,眸子带了些惊讶。
祝蔚煊却恶作剧般地用足尖顺着他的下颌轻轻滑至那颗硕.大性感的喉结上,脚趾在上面碾了碾。
赵驰凛双颊瞬间绷紧,后槽牙紧.咬。
祝蔚煊收回脚,目光轻瞥了一下他那毫无反应的玩意,淡道:“下不为例。”
赵驰凛抬手下意识扌莫上被陛下碰触过的喉结。
祝蔚煊却仿若刚刚他并没有戏弄臣子一般,气定神闲地躺到了床上,背对着赵驰凛,“将军今晚可要好好守着朕。”
赵驰凛嗓音透了点哑意:“臣会的。”
祝蔚煊能感觉到将军那炙热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目光如有实质般,扰得他心里其实并不如面上那般淡然。
刚刚的举动于他二人此刻的关系实在是太过了,只不过祝蔚煊没忍住,因为将军真的好装。
“将军,你吵着朕了。”
赵驰凛:“臣未出声。”
祝蔚煊:“眼睛,不准盯着朕看。”
赵驰凛却言:“陛下没有回头,怎么知道臣在看陛下?”
祝蔚煊:“多嘴。”
赵驰凛:“陛下恕罪,臣失言。”
每次都是陛下恕罪臣失言,一次未改,下次该失言还失言,他没说腻,陛下也听腻了。
祝蔚煊:“将军,朕困了。”
只要陛下稍稍软下语气,将军一定会妥协,祝蔚煊吃准了将军。
果然就听到将军说道:“陛下快睡吧,臣不看了。”
祝蔚煊闻言改为平躺,果然没再感受到将军那炙热的目光。
龙床两侧悬挂着琉璃灯盏,深夜寂静无声。
赵驰凛端坐在床头,看着烛光下的陛下,眸光沉沉如有实质地舌忝舐着那清冷精致的眉眼。
不知过了多久,赵驰凛俯.身在陛下挺翘的鼻尖落了个吻。
熟睡中的陛下好似感受到什么,唇瓣微启,沉静的气息突然匀长了些。
赵驰凛在他上方没立即离开,眸子落到了陛下那浅色的唇上,从一开始就吸引他的唇上。
祝蔚煊浑身上下就没有哪处长的是不漂亮的,那菱形的唇,恰到好处的不薄不厚。
赵驰凛尝过它的滋味,很软很甜,亲的久了,就变得湿莹莹的,只会让人觉得亲不够似。
赵驰凛不知在那唇上盯了多久,最终却没亲上去,尽管他期盼已久。
即便他很想要,也绝不会偷偷而为,他要在陛下清醒时,同他痴缠亲吻。
这一晚赵驰凛一直看着陛下的睡颜。
翌日,天刚擦擦亮。
祝蔚煊悠悠转醒睁开了眸子,一夜无梦,神清气爽。
赵驰凛:“陛下晨安。”
祝蔚煊循着声音对上将军那熬了一宿却未在上头看到丝毫倦意的沉稳面容。
“将军辛苦了。”
赵驰凛:“臣应该的,陛下昨晚睡得可好?”
祝蔚煊点头,掀开被子起身。
赵驰凛没出去叫孙福有进来伺候,而是取过祝蔚煊的新袜。
祝蔚煊:“……将军不可——”
赵驰凛已经蹲在了地上,给他穿上了系带袜,自然而然地为他穿上了鞋子。
祝蔚煊想斥他这不合规矩,最后只板着脸严肃道:“没有下次了。”
赵驰凛嘴上应着,直起身给他穿上衣袍。
祝蔚煊垂眸看着将军高大的身子微躬为自己束腰带,平日里孙福有给他束腰带时都是半跪在地上,二者还是有不同之处。
可孙福有是他身边专门伺候他起居,将军是臣子,自不必做这些。
赵驰凛给陛下束腰带时就觉得陛下的腰细,他能轻而易举拢在怀里。
“将军一点不把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