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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福有:“瞧陛下说的,如今海清河晏,百姓安居乐业,就是帝王之喜。”
祝蔚煊笑骂:“就你会说。”
孙福有给他轻搓发尾,“奴才说的可都是大实话。”
祝蔚煊:“倒也没说错。”
如今这太平盛世确实是每个帝王的心之所向,先帝在位时,战乱不断,祝蔚煊自从坐到这龙椅上,也极是勤勉未曾懈怠,如今得以享几年安稳,也能稍稍喘口气。
祝蔚煊不可避免想到了将军。
将军功不可没。
孙福有见陛下不知想到什么,唇角微微上扬,没再多问。
回到寝殿。
陛下躺在龙床上却睡不着了。
两侧的琉璃灯盏轻晃,立在床旁守着的孙福有开口问道:“陛下?”
祝蔚煊坐了起来,孙福有听到动静将床幔挂起一侧。
“朕口渴。”
桌上温的有茶水,孙福有取来,祝蔚煊抿了一口,“孙福有,朕有些睡不着。”
孙福有接过杯子,闻言下意识道:“那臣去请将军过来。”
祝蔚煊:“?”
孙福有意识到说错话了,忙跪在地上,“陛下恕罪,奴才失言了。”
祝蔚煊:“朕瞧你最近也是越发放肆了。”
孙福有:“奴才以为陛下身体不适——”
祝蔚煊:“朕怎不知将军还会看病?朕身体不适,从前你都是急着要给朕叫太医的。”
还不是将军这几日都在这照看着,孙福有一时嘴快,不过他也最是知道他家陛下的性子。
孙福有对着自己的嘴连掌几下,“奴才胡言乱语,还请陛下责罚。”
祝蔚煊:“过后去领罚,杖责——十大板。”
孙福有之前擅作主张,如今又做不到谨言慎行,自然要罚,只不过到底是他跟前伺候多年的,身子骨也不似年轻人,陛下自是不能罚太重。
“让刘升武执行。”
陛下点名叫刘升武执行,也就意味着不必下那么重的力,孙福有:“谢陛下开恩。”
祝蔚煊淡道:“领了罚后,去太医那取些金疮药。”
孙福有磕头谢恩。
祝蔚煊:“起来吧。”
孙福有起身:“陛下若是睡不着的话,还有些安神的香,奴才让人给点上。”
祝蔚煊:“罢了,许是白日睡多了的缘故。”
孙福有:“小栗子最近学了些变戏法,奴才叫他进来给陛下解闷?”
祝蔚煊:“你那个义子?让他进来吧。”
小栗子是孙福有认的干儿子,二人同乡,是个可怜人,孙福有对他多有照拂,还想着等以后自己老了,让他在陛下身旁尽心伺候着。
孙福有笑道:“那奴才叫他过来。”
没一会儿,孙福有身后就跟了个瘦弱的小太监,年龄不大,一双眼睛倒是生的机灵,对着祝蔚煊跪拜行礼。
祝蔚煊披了件外袍,坐在凳子上,“免礼。”
小栗子不是内殿伺候的,平日里基本上是见不到陛下,此刻胆大抬头,只见烛光下,陛下好似他们那边庙里供奉的一尊不容亵渎的菩萨。
冷清矜贵,高不可攀。
小栗子不敢多看,垂首道:“奴才技拙,陛下莫怪奴才献丑。”
祝蔚煊:“朕且瞧瞧。”
小栗子闻言从袖中抽出一块方布,同陛下里外展示,再然后一挥手,方布抽掉露出下面的茶杯。
那茶杯是祝蔚煊刚刚喝过的,本来放在桌上的。
小栗子:“奴才这是隔空取物。”
祝蔚煊也没问他怎么做到的,同一旁的孙福有说道:“挺机灵。”
孙福有笑道:“能为陛下解闷就好。”
祝蔚煊罚了孙福有,却也因着孙福有赏了他的义子小栗子。
月上中天,陛下总算是乏了。
……
祝蔚煊此刻立在柜门口。
周遭静悄悄,柜子里有窸窣的动静,卧房里没有男人的身影,祝蔚煊下意识打开了柜门,灯光投进去。
里头男人把脸埋在祝蔚煊在梦中经常穿的那套睡衣里,柜子里一片凌乱,男人被祝蔚煊的衣裳给包围着,许是感受到祝蔚煊的气息,抬起头,那眼睛红着好似要哭出来,“宝贝。”
屋子里的信息素味道实在太浓郁了。
祝蔚煊被熏得面热,手脚有些发.软:“你这是做什——”
话还没说完,男人跟只大狗似的,朝着祝蔚煊扑了过来,祝蔚煊被撞得往后仰,幸好他腰的柔韧性极好才得以稳住身子。
某人经常在床上夸他有一把好腰。
“宝贝,你去哪里了?”对方焦躁地把祝蔚煊抱到怀里,不停地在他后颈上舌忝。
本来腺体就很敏.感,哪里能遭得住他这样,祝蔚煊偏头躲着:“你别。”
男人充耳不闻,将腺体舌忝的发热发月中之后,张开嘴。
祝蔚煊顿时警惕起来,想推开他,却被牢牢禁锢在男人怀里,动弹不得,“宝贝不要离开我。”
“你敢——”
后颈被毫不留情地用锋利的牙齿刺穿,祝蔚煊痛的直接闭上了眼睛,额上一瞬间沁出细密的汗。
很快那被咬.破的皮肉被反复地舌忝舐,最后注入了信息素。
祝蔚煊被强劲的信息素冲击着,浑身跟过了水,不等他反应过来,很快就被男人抱离了地面。
对方看起来很是焦躁,发红的眼睛未见有清醒之色,只听几声布料被撕破的声音。
祝蔚煊赤身裸.体着被狠狠摔到了大床上。
“宝贝,宝贝……”男人喃喃。
祝蔚煊虽然知道他受易感期的影响有些不正常,但被如此对待还是有些气恼,抬脚就朝他踹了过去,却被男人攥在手中。
只见那唇在雪白的足背上不住流连,手指紧紧锢住祝蔚煊那削瘦的脚踝。
一路顺着小腿不停地在祝蔚煊那条笔直修长的腿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恨不得要把祝蔚煊吃进肚子里。
直至停到腿.根。
祝蔚煊感受到他要做什么,耳垂不自在地泛着红,“不准亲那里!”
男人一副没听见的模样,拿鼻子鼎了鼎,“宝贝是甜的,好多甜水。”
祝蔚煊罕见的脸红了,恼羞成怒:“你闭嘴!”
“好喜欢。”
祝蔚煊没什么力气,把脸埋在了枕头中,一对白玉似的耳垂鲜红欲滴。
*
吊灯上璀璨的光有些刺眼,祝蔚煊已经没有力气抬胳膊遮挡,下一秒,他就被抱离了卧房。
浴缸里放满了水。
很快浴室里传出一些细碎的,暧昧的,引人无限遐想的声音。
*
祝蔚煊晕了又醒,醒了又晕,都不知过了多久。
整栋别墅全是信息素的味道。
……
*
祝蔚煊觉得自己都快要坏掉了,高傲的陛下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