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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兴许容颜保持的比常人要好一些。”
祝蔚煊:“正常人不可能过了几十年还这么年轻,多多少少都会老,法师看起来比将军年轻多了,同朕差不多。”
孙福有下意识道:“边关苦寒,不比京城,将军风吹日晒——”
注意到陛下不满的神色,孙福有改口:“不过将军也年轻,只是因着不苟言笑,显得成熟些。”
祝蔚煊:“晌午了,去叫将军过来喝药。”
孙福有:“那臣派人去请将军。”
祝蔚煊:“你去。”
孙福有:“是。”
—
孙福有坐着马车来到将军府,没想到是管家接待的。
王伯赔着笑:“公公,还望您和陛下说一声,将军他身体不适,一时之间恐怕去不了。”
孙福有哪里不知道是将军不想去,“好好的怎么就身体不适了,管家带路,杂家去看看将军。”
孙福有毕竟是陛下跟前的红人,王伯哪里能像少爷交代的随便打发,只能带路。
到了院外。
王伯同下人说道:“进去禀告少爷,孙公公来看望他了。”
一边将和孙福有往花厅引。
没一会儿,进去禀告下人过来,“少爷已经歇下了,说不见客。”
王伯没想到少爷这么不给面子,孙公公代表的可是陛下,这简直是大不敬,心里愁的慌,“少爷许是病的太重了,还望陛下莫怪。”
孙福有听着他睁着眼睛说瞎话,也笑了笑,没拆穿,“既然这样,那将军好好养病。”
王伯一路将孙福有送出将军府。
—
祝蔚煊:“病了?”
孙福有:“听管家说病的不轻,奴才也没见着,据说已经歇下了。”
主仆俩对将军真病还是假病心知肚明。
祝蔚煊:“罢了,既然病了,让他养着吧。”
孙福有:“那将军的药?”
祝蔚煊没说话。
片刻之后。
祝蔚煊改口:“将军既然病重,朕去看看他。”
孙福有:“……”
第52章朕过来是给将军治病的
王伯听到下人来禀告,说宫里又来人了,他断不敢怠慢,赶忙去招待。
“还是孙公公?”
下人有些迟疑:“除了孙公公,还有一位。”
孙公公身旁那公子当真是俊美夺目,贵气迫人,叫人不敢直视。
王伯闻言没多想,匆匆赶去前厅,只见厅内除了孙公公,背对着门负手站着一位公子,光凭背影看,都能想象出此人定是相貌不凡。
“怎么也没给客人看茶?”
祝蔚煊听到身后动静,转过身。
王伯看到祝蔚煊的面容,心下大惊,宫里来的人,身着如此繁复华贵的衣袍,神色间带着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又有孙福有在一旁毕恭毕敬,不用猜也知道来人是谁。
王伯哪里能料到陛下竟亲自过来了,下意识看向孙福有,孙福有冲他点头,王伯立即跪地行礼。
祝蔚煊:“将军呢?”
王伯捏了一把汗:“少爷——将军,他歇下了。”
孙公公:“陛下听闻将军病重,特地带了药膳过来。”
王伯跪在地上:“陛下厚爱。”
孙公公又道:“王伯,带路吧,陛下要去看望将军。”
王伯赶忙起身,神色也万分恭敬,“草民这就带陛下过去。”
祝蔚煊矜贵地抬脚,出了前厅,打量着这略有些冷清的将军府,只觉得府上过于空荡了,下人也少。
到了将军院里,王伯这回可不敢再让下人进去禀告。
自己则是去了将军的卧房。
“少爷。”
赵驰凛确实是躺在床上,只是没睡罢了,“进。”
王伯这才进了内室走到床旁,急道:“少爷,陛下过来看望您了。”
本以为他家少爷会起身,谁知赵驰凛闻言后,却阖上了眼睛,不咸不淡道:“就说我病的起不来面圣。”
王伯并不知道他家少爷和陛下之间那些事,听着他这大不敬的话,更急了:“少爷,您这,陛下亲自过来看望您,岂能不见啊。”
赵驰凛:“随王伯怎么和他说,我要睡了。”
王伯:“……”
祝蔚煊进来就听到这句话。
王伯看到陛下从屏风后绕进来,顿时跪下,出了一身冷汗。
“将军睡这么早?”
陛下要进来,院里下人哪个敢阻拦,孙福有同跪在地上的王伯使了个眼色,王伯一脸担忧地跟着孙福有退出了内室,还不忘说道:“将军今日确实是身体不适,病的实在起不来才这般不敬,还请公公一会替将军同陛下解释解释。”
孙福有心说将军不敬又不止这一回,也没瞧见陛下真的惩罚将军,哪里用他开口求情的,面上却笑着安抚:“陛下都知道,王伯不必太担心。”
内室。
祝蔚煊站在床旁,居高临下晲着见他过来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赵驰凛,“将军愈发不懂礼数了。”
赵驰凛挨了训,依旧没起身行礼,只道:“还请陛下恕罪,臣身体不适。”
祝蔚煊讽刺道:“将军这不适之症来的可真蹊跷,早朝时还好好的?怎地朕过来就身体不适了,怕是不想见朕找的借口吧。”
赵驰凛没接他这话。
祝蔚煊只觉得好笑,“将军闹脾气也要适可而止,不能仗着朕对你纵容,就失了应有的礼数。”
赵驰凛掀开被子起身,靠坐在床头,自下而上望向祝蔚煊:“陛下过来就只是要对臣说这个的?”
祝蔚煊和他对视:“朕过来自然还有别的事。”
赵驰凛静静等着。
祝蔚煊:“朕过来是给将军治病的。”
赵驰凛:“……”
祝蔚煊:“不然将军以为朕过来作甚?”
赵驰凛哪里听不出陛下是故意的,若放在平时,他自然会有来有往配合着,只不过今日他实在没心情,“陛下请回吧,臣不想治了。”
祝蔚煊闻言便作势要走:“既然如此,那朕就回去了,将军好好养病。”
赵驰凛下意识伸手抓住了陛下的手腕。
祝蔚煊:“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赵驰凛:“陛下分明知道臣想听什么。”
祝蔚煊才懒得惯他:“哦?朕又不是将军肚里的蛔虫,将军想听什么,朕岂会知道?”
赵驰凛:“陛下和法师在御书房有什么悄悄话,是臣不能听的?”
祝蔚煊听着将军这酸气冲天的话,冷哼:“将军都说了是悄悄话,自然旁人听不得。”
赵驰凛突然道:“臣倒是不知陛下待法师也这般特别。”
多特别?动了杀心的特别?
祝蔚煊:“法师不同常人,这很正常。”
赵驰凛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