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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驰凛:“陛下是觉得冷吗?”
祝蔚煊捧着精致的手炉,又被大氅包裹的严严实实,“不冷。”
赵驰凛对上祝蔚煊投过来的目光,反应过来,唇边笑意扩大:“多谢陛下关心,臣不冷。”
祝蔚煊嘴石更:“谁说朕是给你的?”
等到了梅园的亭中。
那雪狼毛皮制成的披风系在了赵驰凛的脖子上,这狼皮是别人敬献给祝蔚煊的,很完整的毛皮,极是珍贵。
祝蔚煊随手赏给赵驰凛了,事实上陛下赏给赵驰凛的奇珍异宝很多,每次赏赐时,陛下都会挑几件贵重的玩意特地让孙福有送去将军府。
若赵驰凛是后宫的妃子,那他一定是最受宠的。
第70章好了?
雪落枝头,空气中尽是梅花的淡香。
祝蔚煊和赵驰凛围着石桌坐在亭中,外面雪花大片大片飞舞落下,园中的地面不多时就被铺了一层白,静谧无声,景色宜人。
石桌上架起的锅子里红汤咕噜噜地沸腾,酒在旁边的小炉子上温着。
孙福有留在亭中伺候着。
赵驰凛双手举杯:“臣敬陛下。”
祝蔚煊抬手与他碰了一下,交代道:“这酒后劲大,你仔细别喝醉了。”
赵驰凛唇边噙着一抹笑意:“如此美景,醉了便醉了,到时还望陛下不要怪罪。”
说是赏景,目光一直黏在祝蔚煊身上,知道的以为他说的是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说的是陛下。
祝蔚煊:“还是莫要多饮,免得酒后失态。”
赵驰凛:“臣知道。”
喝着酒,吃着热锅子,祝蔚煊身子都被这酒熏暖了,心情也是极放松,看着不远处枝头上落的厚厚积雪,最终枝头不堪重负,雪花簌簌往下坠。
祝蔚煊在赏景,赵驰凛在看他。
冰天雪地中,一枝枝腊梅在雪中绽放,当真是美不胜收,鲜妍夺目。
孙福有默不作声,不时添酒,涮好的羊肉分夹到二人的碗碟中。
红汤锅底到底有些辣,很快祝蔚煊的唇就被辣得艳红,让人不自觉落在那唇上。
赵驰凛给他倒了杯茶水:“陛下,要不把红汤锅换掉吧。”
祝蔚煊喝了茶:“那多没滋没味。”
赵驰凛:“可以用菌汤,味道也不错。”
祝蔚煊闻言看向孙福有。
孙福有:“奴才这叫让人去御膳房换汤。”
祝蔚煊:“嗯。”
宫人都在梅园外候着,只留孙福有伺候着,如今他一离开,赵驰凛就坐到祝蔚煊的身旁,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早就想这么亲了,“陛下别吃太多羊肉,仔细夜里燥。”
祝蔚煊不咸不淡道:“朕燥,也比将军燥不起来好。”
赵驰凛也不气,笑吟吟看着他:“那陛下尽管吃,冬日里吃羊肉御寒,臣今晚可以留下来。”
祝蔚煊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再说吧。”
赵驰凛知道陛下是准许了,陛下不同意会直接说,“臣伺候陛下喝酒。”
祝蔚煊见他又胡闹起来,还没等训斥,赵驰凛已经吻了过来,将酒从口中渡给祝蔚煊,并且勾.缠着他的舌。
孙福有交代完宫人,回园中离老远就看到这一幕,立即停下脚步,很有眼力劲地留在原地,赏赏梅花,看看雪景,视线一丝一毫不再投向亭中。
赵驰凛喂完酒后,将陛下唇瓣的水光一点点舌忝掉,才慢悠悠坐直身体。
“这酒好香。”
祝蔚煊:“不准胡闹。”
赵驰凛:“是。”
“陛下,你说孙公公心里会不会骂臣?”
祝蔚煊闻言瞥了一眼不远处好似在赏雪的孙福有,“朕倒没看出你还在意别人怎么想的。”
赵驰凛就是随口一说:“臣只在乎陛下的想法。”
祝蔚煊:“聒噪。”
赵驰凛笑了笑:“那臣不说了。”
等御膳房那边将煮好的锅子送过来,孙福有这才领着他们到亭中,将锅子替换掉。
菌汤锅子鲜美,祝蔚煊今日胃口不错,比平日里吃的多。
二人吃了一个时辰才放下筷子,锅子撤掉,只余下一壶温着的新酒,孙福有也退出亭中。
祝蔚煊和赵驰凛在亭中又待了一个时辰,直到天暗下来才离开。
赵驰凛时隔半个月,再次踏进陛下的寝宫,上了龙床,笑的那叫一个春风拂面,哪里还有平日的冷峻严肃。
祝蔚煊:“朕让人去将军府取你的朝服了。”
今晚留宿,明日自然来不及回去取,陛下还算贴心。
赵驰凛:“多谢陛下,为了报答陛下,臣今日一定好好伺候陛下。”
祝蔚煊面无表情冷笑一声:“呵。”
很快床幔阖上。
祝蔚煊吃了羊肉,确实是有点燥得慌,但——
“放肆。”
祝蔚煊身子一僵,冷白的肤色仿佛覆了层粉意。
赵驰凛:“陛下不想吗?”
祝蔚煊:“不可以。”
赵驰凛亲了亲祝蔚煊的唇,不死心道:“臣只用手指。”
祝蔚煊面无表情:“你还想用什么?”
赵驰凛其实心里也燥得慌,他吃的比陛下还多,酒也喝的多,又唤了一声:“陛下。”
祝蔚煊:“……”
赵驰凛也不说话了,不停地亲祝蔚煊的唇,腮,还有耳朵,脖颈,跟个大狗似的,腻歪又粘人,还带了几分极有技巧的撒娇。
祝蔚煊本来就燥得慌,而且梦中也是尝过甜头,不高兴的眉眼带了点松动。
赵驰凛见状,趁机伸手捞过祝蔚煊的月要,抱着他一同倒在了床上。
祝蔚煊猝不及防坐到他的面上,脸颊不自觉红了几分。
赵驰凛有了梦里的记忆,最是知道怎么伺候他,取悦陛下简直得心应手,而且今日酒意上头,更是大胆。
月上中天才消停。
赵驰凛亲了亲祝蔚煊的耳朵,下了龙床,大氅遮挡他那精壮又野性的身体,走到外间。
孙福有忙走了进来:“将军何事?”
赵驰凛:“陛下出了汗,送些热水进来。”
孙福有:“是,老奴这就去。”
赵驰凛转身回了里间,解开大氅,撩开床幔上了龙床,对着祝蔚煊的唇亲了一口,“陛下睡吧,等会臣给您擦一擦。”
祝蔚煊出了一身的汗,身上乱七八糟的,嫌弃极了,始作俑者就是赵驰凛,陛下不满地抬脚蹬在了他的月匈膛。
赵驰凛捏住祝蔚煊的脚,在那漂亮削瘦的足背上吻了吻,“臣的错。”
祝蔚煊懒得搭理他。
孙福有领着宫人进来,隔着床幔说道:“陛下,热水送过来了。”
祝蔚煊嗯道:“退下吧。”
孙福有:“是。”
等人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