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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能不能拿到手机卡,这只二手机和临时号码你先用着,和我打电话方便。酒吧那边找不到你给我打了电话,我帮你请了几天假。你最近上班不积极,回去会扣你工资,要做好心理准备。”
阿兵絮絮叨叨地和我说了很多事。
我接过他给的二手机,想把钱给他,被他拒绝。
“阿兵,谢谢你。”
我对他能说的只有这句话。
他有电话打进来,接完后就要离开。估计是不放心,他交代我养好身体,其他的不用操心。
阿兵离开后,病房总算恢复了安静。
从我醒来后,邵征和云黎没再来过,盛祁偶尔要来查房。
日子安生的过去了一周,这天温漫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的消息,跑来医院探望我。
“念念,我听黄缺德逢人诋毁你,说你和男人去山里野,得到报应成了脑震荡,摔断了肋骨。”她喊黄德绰号,替我叫屈。
我住院一周,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坐在床边拉住手舞足蹈的温漫,“邵征把我的手机卡拿走了,大概是想到邵淼淼死的事,让我去爬山帮云黎找耳环。”
温漫听我说完,她马上反应过来。
“前几天下了很大一场雪,爬山路很滑,你是摔下台阶了对吗?”她紧张地握住我的手。
我点头,没隐瞒。
温漫当着我面破口大骂,“靠!他们有病啊。”
“我没事了。”我不想挑事。
温漫看我精神还不错,加上我能下床,“外面太阳开得好,我陪你出去散散心怎么样?”
“好啊。”
我答应了她的好意。
我们乘电梯下楼,走到人少的小道上。
我注意到前方有个女人急匆匆地拿着病历本,脑海里马上闪过四年前的画面。
“站住,别走。”
我朝着女人的方向跑去。
温漫在我身后追着跑。
女人转头看了我一眼,没和我做交流,健步如飞向前奔跑。
我追她逃,我和她展开了拉锯战。
我跑了一段路肋骨又疼,为了不影响伤口恢复,我放弃了追逐的脚步。
温漫追到我,整个人趴在我身上喘息,“你跑什么呀?”
“看到一个人,有事想问她来着。”我没敢透露太多。
温漫歇够了,又陪我晒了一会儿太阳。
直到她的联姻对象来接,她和我告别离开。
今天太阳好,加上碰见了四年前的那个女人,我需要冷静。乘着电梯我去了医院天台,来到天台我找了个位置晒太阳。
刚坐下,就听到角落里有人在哭。
我起身,顺着声音找过去,发现是一个小朋友。
“小朋友,你为什么哭,是找不到妈妈吗?”我猜他是迷路了。
他指着站台的方向,抬起漂亮的不像话的小脸,“我气球挂在那边了,怎么也够不着。”
我朝着小朋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只气球在风中飘荡。
“等着,我去给你捡。”
我安抚伤心的他。
我跑到站台,双手抱住栏杆,双腿用力往上踩,站直后。我弯腰去捡气球,风太大,我试了好几次都没拿到。
当我正在想办法捡气球的时候,一群人朝着我的方向跑过来。
“司念,你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搞自杀这一套是黔驴技穷了吗?”邵征阴冷的嗓音从左边传来。
我踩在站台上,风太大,我太瘦,冷风把我吹得摇摇欲坠。
难怪邵征会觉得我是想自杀来博取他的同情。
赶来的云黎也劝我,“念念,你不要自杀,我和征哥还没结婚,你要是想和他复婚,我把征哥让给你。求你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我对云黎的“深明大义”感到恶心。
我从回来就没有存过要和邵征复婚的心,她这句话把一群看好戏的好事者吊足了胃口。
甚至有人开始帮她,“喂,在爱情里不被爱的才是小三。你和你前夫都离婚了,怎么还不要脸地跑来骚扰他们呢?”
我没搭理那群一知半解的好事者,注意力集中在气球的方向。
我要怎么做,在风把气球吹起来的时候,第一时间抓住那根线?
我缩了缩脖子,围巾是温漫帮我围的,还是牌子货。
我想到了办法,这次小朋友的气球有希望了。
邵征看我不说话,又对我嘲讽道,“就算你跳下去把自己摔成肉泥,我也不会为你伤心难过掉一滴眼泪。”
就在风起时,我解开围巾甩过去,把气球的绳子牢牢缠住。
气球绳子的另一端缠在了钉子上,我蹲下来把绳子解开。再慢慢跳下站台。
当着邵征和云黎的面把气球递给小朋友,看到心爱的气球失而复得,小朋友掏出兜里的水果糖。
“谢谢姐姐,这是我爸爸买给我的,他对自己可抠门了。所以我很珍惜他送我的每一份礼物,今天这气球多亏了你才能被捡回来。”他和我说起气球不能丢的原因。
我蹲在他面前,想着要是四年前没和邵征离婚,我和他的宝宝应该有四五岁了。
可惜,一场离婚给我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
“谢谢你的水果糖。”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周围的人知道我跑上站台不是自杀,是帮小朋友捡回气球,看好戏的他们纷纷作鸟兽散。
我迈步走下台阶,乘着电梯回病房。
邵征在天台对我说的话,每个字仿佛在我耳边倒带。
我发呆时,病房的门被推开。
邵征走进来,我还没抬头,他把我拖起来,“就这么想死吗?”
我对上他阴鸷的目光,突然感觉很疲惫。
“邵征,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死吗?”
我问他。
他把我推向病床,单膝跪在我身边,低眸冷眼睨着我,“欠淼淼的,欠奶奶的,欠我的,你还没还够。”
我望着邵征腥红的眼眸,拉过他的手放在我的脖子上。
“我说过的,我这条烂命,你想,随时可以拿去。”我闭上眼,只求他给我一个痛快。
等待我的不是脖子被扼住,而是唇瓣给堵住。
他另一只手在扯我的裤子,我没办法给回应,这是医院,加上云黎随时会进来。
“征哥,你在里面吗?”
云黎的声音在我病房外面响起。
邵征把我的裤子彻底扒下,我的身体冒出了冷汗,就隔着一道门,他这是要推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