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待考核的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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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

曼哈顿南区。

距离世贸双子大厦不远的一栋高层公寓里。

一夜都没休息好的伯纳德·麦道夫先生，整理好自己的随身物品，走出了房门，锁好，准备去上班。

昨天，他在与大卫见面、聊过之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犹豫、纠结的状态当中。

昨晚，他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这个临时落脚点的公寓，想一个人安静的思考下。。大卫的提议。

公寓的楼下。

麦道夫先生四下张望，看到了自己司机把车停在了不远处。

他走到车边，打开门，坐进了后排座。

司机笑着与他打招呼，随手从副驾驶上，拿起了一个公文包，递给麦道夫。

“先生，这是刚才有人送来给你的～”

“说是。。把你昨晚遗失了的包，给送还回来～”

麦道夫先生紧皱着眉头，没吭声，接过了公文包，手上顿了一下，对司机道：“我们去公司吧～”

“ＯＫ～”

麦道夫安静的坐在后排座，等到司机启动了汽车后，才慢慢伸手打开了那个公文包。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黄色的大纸袋子，它的旁边还有一个白色的信封。

信封表面，写着一些字，麦道夫瞄了一眼司机，在公文包里翻看起白色信封。

“麦道夫先生亲启！”

打开信封，里面有一个更小的白色信封与一张信纸。

麦道夫先打开了信纸：“你在第三大道８８５号十七楼的证券咨询公司。。只有一间办公室？太寒酸了吧？呵呵～”

“你的这些资料，都还给你了～”

“记得昨天你与谁单独见面了吗？他今天还会在那间会议室等你的～”

落款：把小信封给你要见的人，别偷看！

伯纳德·麦道夫先生，感觉双手开始颤抖、双腿发麻，额头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他用颤抖的双手，在包里打开了黄色纸袋看了几眼。。

没错！

是他那个骗人的投资基金公司里的相关客户业务咨询资料，以及一些重要的交易留存材料、合约。。

它们本来是被麦道夫锁在了公司的保险柜里面的。。

“嘶～呼～”

麦道夫放下了黄色纸袋，装作不经意的瞄了司机，抬起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重新翻看那张。。信纸上的内容。

发现了上面的一些。。重点！

昨天。。见面。。会议室。。等。。

这个上面说的是。。大卫？

ＦＸＸＸ！！！

麦道夫被这个惊人的发现，一时间没忍住。。低声的喷了一句脏话。

司机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后排座，试探的询问道：“先生？”

“嘶～呼～没事～”

“前面。。你找一个地方，在街边停一下～”

“好的先生～”

司机没有多看，更没有多嘴询问。

过了一个信号灯之后，他找了一个街边的空位，把车停好，熄火，下车，走到一个可以让麦道夫看到的位置，拿出香烟，点燃，表情悠闲的吞吐了起来。

麦道夫的双手在裤子上擦几下，让满是汗水、冰凉的双手，能干爽一些。

他打开公文包，里里外外的查看了一遍，发现只有黄色纸袋与白色信封之后，长出了一口气。。

随后他继续把黄色的纸袋里面的材料，都拿了出来，挨个的仔细察看～确定了两遍，没有什么问题之后，他悬着的心，终于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文件材料很完整，并没有缺损或者丢失～

偷走这些。。文件的人，没有在把它还给麦道夫的时候做手脚。。

麦道夫很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偷了文件，然后去让他见大卫？

难道。。这是大卫对他在展示手段与。。威慑？

不～

不对～！

这些文件根本不可能把麦道夫送进监狱～

只有进一步查下去，找到麦道夫转移资金的那些离岸账户，查到流水等详细证据，才能够有足够的证据，把他送进。。监狱！

麦道夫想到这里，心情不由得放松了下来。

他整理好文件，把它们都装进了公文包，身体靠后，揉着额头。。

十分钟后，司机掐灭了第三根烟，麦道夫才放下了车窗示意他上车。

司机坐进驾驶位，启动轿车之后，目视前方，默默等待着。。

“我们。。去华尔街！”

“好的先生～”

－－－

华尔街。

史丹利四楼会议室。

帕克先生。。走了～

大卫站在窗边，看着楼下、对面的街边，就像帕克先生说的那样，停着的一辆银灰色货车。

应该是收到了帕克先生的指示，启动，缓缓远去。。

窃听器～哈？

真他ＸＸ的。。高科技哈！

原来他都只是听说过世界两极对立、铁幕之下，各国之间情报人员、情报掮客、地下情报贩子等等，利用各种手段来获取各种有用情报。。

安稳的待在米国本土最大城市纽约的大卫，现在总算是在帕克先生这里，领教了一回。。情报人员的手段～

怪不得这个帕克先生总是有那么多的。。各种一手情报。。

古老的传统。。哈？

为了赚钱，总是会有人能被买通。。利用各种手段，倒卖各种情报。。

那么。。关于他的情报。。是否会在未来某天，成为情报市场上的。。抢手货呢？

刚才大卫在帕克先生离开时，有些忐忑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帕克先生感觉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着急，你会有那么一天的。。～”

Emm。。。

被。。轻视了！

呵呵～

不过，这是好事！

大卫从窗边走回到老位置，拿出从公寓带来的几个笔记本，扔在桌上，长出了一口气～

帕克先生带来的消息，证明了他对于石油、白银期货的价格波动猜测是对的。

这一段历史没有因为。。米国总统换人了，而改变什么。

关于即将会发生的第二次石油危机，大卫只对人们说了伊朗国内会有动荡，新的政府会推翻旧政府，石油出口量会萎缩，甚至完全停产。。

他没敢说，笔记本上都不敢写下来的是。。

未来的一年时间内，在爆发两伊战争之前，亚洲会连续爆发两场，让人们惊爆眼球的战争！

欧洲。

奥迪斯·帕克先生在那里混迹了多年，对各国谍报人员及情报市场上会使用的一些隐秘的窃听手段非常了解。。

他今天当着大卫的面，拿出那个窃听器，就是想让大卫小子知道，这些没什么道德底线的情报人员们的手段。。

在欧洲那边，这些人，已经把各种让人想象不到窃取情报的手段，玩儿到了某种极致～

像帕克先生这样的。。顶尖情报商人，能在亨特兄弟的身边，弄到他们刻意隐藏起来的信息。。已经充分说明了一个让大卫一直忽视的问题！

纽约，是远离了冷战交锋的风暴中心。

可它并不想大卫之前想象当中的那样平静！

明面上，曼哈顿纸醉金迷。

暗地里，各方神通广大的人士，都在对这里进行着渗透。。

大卫抬头望着帕克先生刚才用过的咖啡杯，有些愣神。。

他知道，这位看起来神经兮兮的。。情报商人～

其背后所隐藏着的实力。。可能是大卫无法想象的。。

也许。。未来的某天，这位帕克先生把米国总统那个随身携带的黑箱子。。

拿到大卫面前，笑着说：“打开看看～有惊喜呦～”

呵呵～

大卫保证一定不会吓到尿裤子～

一定！

－－－

华尔街。

知名投行高盛的大门口。

山姆·罗杰斯，与一个抱着小纸箱子的青年，从高盛走了出来。

街边，正拿着一份报纸等待的尤里·奥洛夫，看见他们两人，把报纸随手扔进车里，上前接过了青年的纸箱：“你好～我是尤里·奥洛夫，你可以叫我尤里～”

青年脸上有些拘谨的看了山姆一眼，轻声道：“你好～我是莱昂·霍夫曼～叫我莱昂吧～”

“ＯＫ～莱昂～箱子我给你放进车里了～”

山姆笑着在一边，搂住莱昂的肩膀道：“我们步行一段，去摩根史丹利见你未来的老板～”

“好～”莱昂望着山姆，脸上满是欣喜的应道。

尤里把莱昂的箱子，扔进后排座，锁好车，几步赶上了山姆二人。

山姆一边走，一边与两人聊着一些闲话。

莱昂·霍夫曼，德裔美国人，２５岁，宾夕法尼亚大学ＭＢＡ毕业，两年前进入到高盛，从３６个实习生里面脱颖而出，成了唯二留下的高盛新人～

莱昂，德语里面的意思是狮子。

霍夫曼，德语里面的意思是。。长工～

在高盛里，有懂德语的家伙，给这个新来的小个子德裔美国人，起了一个外号：给高盛做长工的狮子。。

后来，大家在与莱昂一起工作，接触得多了，才发现，这个小子一点都不像狮子。。

他待人温和到了。。温顺的地步。。

他勤劳肯干到了。。快被人当成大牲口来用的地步。。

他非常的诚实认真。。快要被人骗得。。每两天才能吃一顿饭的地步。。

没错，莱昂总是被人们戏耍、捉弄的对象～

妥妥的办公室小弱鸡一枚～

用战五渣来形容他，都有些辱没了战五渣的实力。。

所以，在莱昂入职高盛的近一年后，他又获得了一个新的、不太体面的外号：小母马。。

山姆与莱昂的关系亲近，起因也很简单～

莱昂做新人时，只有山姆心软，看他可怜，真心的给了他一些帮助。。

后续的工作中，莱昂出于本能的在高盛与山姆走得很近，给他帮了不少的忙。。

山姆有时候也在看着莱昂思考。。

以这小子的弱鸡样子，是怎么混入到高盛工作的？

这不科学啊～

高盛可不是什么慈善机构～！

结果，在一次工作中，山姆偶然之间发现，莱昂小子对于数据的收集、归类、总结、分析方面，有着。。无与伦比的惊人天赋！

那些分布在杂乱文件、资料中的数字、数据，莱昂总是能以非常快的速度，把它们整理归总出来，作出一份详尽、准确的统计文件，并在后面标注上它们都是出自哪里。。

这个。。就有些太他ＸＸ的神奇了～

去年，山姆找到了顶头上司，求他帮忙把莱昂调来了自己的身边，两人成了工作中的最佳搭档。

从那以后，莱昂就想找到了。。家人的迷途骆驼一样，一直跟在山姆身边任劳任怨的工作。

现在，大卫让山姆组建一个小团队，山姆的脑子里，莱昂·霍夫曼第一个自动的蹦了出来～

小母马先生。。

山姆觉得。。他实在是太适合给大卫做工作助理了～

一个。。不怎么像老板的老板，后面跟着一个不像助理的助理。。

这两个人走在一起的画面。。

啧啧～

山姆的嘴角忍不住慢慢翘起。。

以山姆对莱昂的了解，大卫如果愿意收下了莱昂，给他这份新工作。

他让这个小子向东。。莱昂绝对会一直向东。。

遇到大西洋也会跳进去继续向东。。等游过了大西洋再继续向东。。

只要大卫不说停下，莱昂绝对会在有生之年，完成环游世界的壮举～！

。。。

其实，所有了解莱昂性格的人都知道，这个小子的智商绝对惊人，他热爱生活，他在高盛工作室所表现出来的种种，都是他的。。真实人品、性格。。

他的性格嘛～

从某些方面来说，是优点，大大的优点～

只是他还没遇到能够认可他的人罢了～

山姆觉得～大卫一定会喜欢。。小母马先生的！

呵呵～

－－－

史丹利四楼。

大卫仰倒在椅子里，双腿交叠在一起，搭在桌子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发呆。。

他在刚才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

以现在奥迪斯·帕克先生给他留下的印象来看。。

一直都想躲在幕后的他，未来一定会被有心的人们注意到。。

这些人会对大卫的所有过往，进行详细的调查。。

之前的大卫·科尔曼，不怕查～

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米国高中毕业生，老实、本分、打工人小青年～还是能找到女朋友，给她做舔狗的那种。。

后来的大卫嘛～弄出了很多的生意点子，交好了贾尔斯、布鲁默等好基友，这些也不怕查。

谁规定不能厚积薄发的做天才了？

切～

大卫害怕的是。。有人会怀疑，他那一口流利、正宗的华国语，是从何而来的～

这个。。

大卫根本没办法向人解释啊～

曾经，连华裔米国人张文标，标哥，都在喝多了的时候对大卫的一口华国语表达了佩服。。

无他。。方块字对于外国人来说，太难学了～

太。。不友好了～！

难道。。要大卫对别人说，自己是一个华国语天才？？

啧～啧～

要不。。找机会多去唐人街走走，装作。。请教？

或者。。干脆请一个华国语老师来当。。借口、挡箭牌？

不行～

这他ＸＸ的～

大卫的华国语，可能比米国籍老师教的还要标准～

这。。还学个屁啊～

挡箭牌。。？

拿所有人当傻子呢？

Emm。。。

大卫觉得这个问题，需要越早解决约好。。

知道他会华国语的暂时。。还没几个人～

只要能想出来一个好办法，这个问题。。应该。。也许。。大概还是能解决的！

。。。

“铛～铛～铛～”

一阵敲门声，让大卫从走神儿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他收回了双腿，揉了一把脸道：“请进～”

门口。

山姆领着莱昂和尤里走了进来。

大卫看到来了新人，笑着站起来，伸出手道：“我是大卫·科尔曼！～”

山姆在莱昂的肩膀后面拍了拍：“我在高盛的。。同事～”

莱昂有些紧张的把右手在西服上擦了一下，微微躬身，点头向大卫微笑道：“我是莱昂·霍夫曼～您可以叫我莱昂～”

“哈哈～ＯＫ～莱昂，请。。这边坐～”

“山姆，你们俩也随便坐～正好我现在想。。休息一下～”

“好～”

山姆拉着莱昂坐下来，看着大卫带着询问的眼神，开口把莱昂的情况、工作能力简单介绍了一下。

几分钟后。

大卫带着好奇的从桌子上几个文件夹当中，抽出了一个，把它和纸、笔递给莱昂：“你用最短的时间，把这份公司资料里面的所有数据信息整理出来。”

“并且，你要清晰的注明它们的出处与前后的对比。”

“最后。。总结一下你了解的这份公司资料，给我提出一些建议～”

“当然，如果你觉着这些资料里面的数据有问题，你也要把它们给寻找出来～”

“明白了吗？”

莱昂紧张的接过文件夹，打开扫了一眼，点头应道：“明白，科尔曼先生～”

“哈哈～ＯＫ～你去那边吧～弄好了来找我！”

“好～”

莱昂在山姆鼓励的眼神中，斗志满满的走到了会议室的另一边坐下，拿起笔和纸，开始了这项大卫临时想出来的。。入职考试。。

山姆略微低头，想了一下，向前挪动了一下身体，双臂支在膝盖上，很认真的对大卫道：“莱昂。。是我在高盛工作四年多时间里，唯一的好朋友～”

“他。。也是唯一的一个去过我家吃饭的。。高盛同事～”

“老板～我想。。”

大卫笑着做出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开玩笑道：“怎么？难道是。。你妻子的厨艺太差了？你不好意思请人去你家吃饭？”

“额。。呵呵～不～我妻子的厨艺很棒～我和我儿子都非常喜欢她做的菜～”

“哈哈～ＯＫ～我明白了，山姆～”

“放心～只要他不是太差，我都会给他这份工作的～”

“不过，你要提前跟他说一下～我的公司还没有成立～工资什么的，需要公司成立之后再给他发～”

“没问题～”

山姆笑着向大卫伸出手，表示感谢：“谢谢你老板～”

“不用～我还有很多的工作要你去做～你的那份工资，也别想着白拿～”

“哈哈～好的老板～！”

－－－

史丹利大楼门口。

街边，一辆轿车停下来，许久也没人下车。。

司机坐在驾驶位上，目视前方，轻咳了一下道：“先生，我们。。到了～”

望着车窗外发愣的伯纳德·麦道夫，此时才回神儿道：“好～”

他整理了一下东西，拿上那个。。被送回来的公文包，下了车，走上人行道，回头对司机道：“你。。在这里等我吧～如果中午我没出来，你可以去买些吃的～”

“ＯＫ～”

司机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麦道夫转回身，抬起头，望了一眼天空与摩根史丹利大楼，深呼吸了几次，迈着大步，走了进去。

四楼。

麦道夫从电梯出来，走到会议室门口时，大门是关着的。。

他站在门口，停顿了一下，伸出手敲响了房门。

“铛～铛～铛～”

“请进～”

麦道夫打开门，缓步走了进去。

会议室内，大卫正拿着一份文件埋头努力啃着。。

山姆与尤里坐在大卫的不远处，看着尤里这个小机灵鬼带上来的报纸。。

莱昂。。正在和大卫一样，认真的啃着他那份入职考试资料。。

麦道夫扫看了一圈，嘴唇抿着，向大卫露出了一个。。没露出牙齿的微笑。

“科尔曼先生～我来了！”

大卫听到这个声音。。很惊讶的抬头，看到昨天刚见过的伯纳德·麦道夫，怎么今天又来了？

这是。。想通了吗？

“麦道夫先生？哈哈～来来，快请坐～！”

大卫请麦道夫坐下，望向了。。山姆和尤里～

山姆和尤里很识趣的找到莱昂，三人带着文件，出了会议室，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麦道夫略微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着的会议室门。

从公文包里面，拿出了那个略大的白色信封，打开它。

在大卫好奇的目光下，麦道夫把那个小信封，从白色信封里拿出来，递给了大卫。

“给您的～”

“给我？它是。。”

麦道夫好像泄了气一样的身体靠后，闭嘴摇头。。

大卫拿过了小信封，看了一下，外面没有任何的文字、标记。。

打开它，里面是一张折叠起来的便签纸～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几行小字。。

大卫把它略微拿近了一些，细细观看。

“你在看到这张纸条时，证明他真的。。被吓到了～哈哈～”

“第三大道８８５号十七楼，有一间办公室，是他隐藏起来的证券咨询公司。”

“你们可以继续聊一下昨天的那个话题，也许你今天会收到不一样的答案。”

“祝你好运～好运小子！希望你喜欢这份礼物！”

便签纸最下面，右下角，被人用很细的笔，画上了一个。。小方盒子的图案。。

ＦＸＸＸ！

大卫差点忍不住骂出声来。。

这个他ＸＸ的图案，不就是帕克先生，从桌子下面拿出来的那个。。窃听器吗？

额。。

帕克先生这是对麦道夫，用了什么手段吗？

第三大道。。隐藏？。。证券咨询公司？。。

这。。

大卫在手里轻轻抖动着这张便笺纸，感觉即无奈、又好笑。。

帕克先生果然在窃听了他与麦道夫的谈话之后，出手了。。

这个神经病～他。。把麦道夫怎么了？

大卫尽量让自己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亲切一些，把纸条叠好，放进兜里。

“麦道夫先生，不知道你今天来是为了。。？”

伯纳德·麦道夫脸上没有表情的望着大卫，微微摇头，用手拍了一下那个公文包。

“我是来道谢的～谢谢你能把它送回来～”

“哦。。？”

大卫瞄了一眼公文包，好像懂了似的点点头。。

“呵呵～”

“你已经检查过了？”

“是～”

“有丢什么东西吗？”

“没有～”

“那。。麦道夫先生，我接受你的道谢了～”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麦道夫抿着嘴，再次作出了那个。。不露牙齿的微笑表情。

“是的，科尔曼先生～”

“我今天来，除了向您道谢之外～还想。。与您成为合作伙伴～！”

“嗯。。合作伙伴吗？”

“呵呵～麦道夫先生～你知道的，我并不缺少合作伙伴～”

“这栋楼里面，就有着许多想要跟我加深合作的。。合作伙伴～”

麦道夫坐直了身体，目光盯着大卫道：“你需要的是。。能为你工作的伯纳德·麦道夫？”

大卫撇了撇嘴，耸肩，向后靠了靠道：“我需要的是，认可我，并且心甘情愿为我工作的伯纳德·麦道夫！”

“心甘情愿？难道你就用这种手段吗？”

“不，伙计～如果你现在拒绝～我们可以今后当做。。从没认识过～”

“我保证，一切关于你的事情，任何人都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

“你可以继续安心做你的。。证券咨询服务～”

“如果。。你想继续下去的话～”

“嗯。。就是这样～！”

“我。。。”

麦道夫感觉自己的血压正在飞速的飙升。。一股热血冲进了大脑。。

“这个公文包里面的资料是一点都没缺少，可是。。你的保证，很那让我信服，科尔曼先生！”

“这个。。我也没有办法啊～”

“我说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你不相信～那我怎么办？”

“难道说。。你还要我写一份。。声明？去纽约时报刊登一下？你才满意？”

“你。。你。。”

麦道夫感觉自己眼前一阵阵的。。有些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