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 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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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

清晨～

曼哈顿。

４２街，野火酒吧楼上。

阳光穿过了窗帘，照在窗边的地毯上。

大卫迷糊着从睡梦中醒来，歪头眯着眼看了眼时间，又长出了一口气，准备多睡一会儿。

蜷身缩在他怀里的波丽，似乎也醒了～

她闭着眼睛仰起头，吻了一下大卫，嘴角挂着笑意的低声道：“今天可不能让你再睡懒觉了！”

“呵呵～”

“时间还早啊！急什么？”

“不早了！”

“莉莉丝她们，应该已经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你总不能让客人等你吧？”

“。。嗯！你说的对！”

大卫用手揉了揉额头，拍了一下波丽露在外面的胳膊笑道：“明天的这个时候，我就已经在伦敦了！”

“你记得和爸爸说一下，我。。”

“知道了～”

“家人，都不会怪你的！”

“。。ＯＫ～”大卫笑着一骨碌爬起来，大步跑向卫生间。

波丽侧着身子，单手下巴，目光看着窗外透射进来的阳光，红润的脸上满是期待的笑意。

－－－

曼哈顿。

５１街，巴克莱银行门前。

ＦＢＩ纽约分部负责人哈罗德·斯通，精神奕奕的下了车，大步走向正站在门口的众人。

被“老油条”莱科夏特意留下来等着他的托雷斯·布莱克曼，看到顶头上司终于赶来之后，不禁微微摇头苦笑道。

“头儿！你。。来晚了～”

“呵呵～”

哈罗德·斯通意味深长的笑笑，指着银行门口的一群全副武装的家伙问道。

“现在是什么情况？”

托雷斯顶着一对大大的黑眼圈，都到他身边解释道：“我去和劫匪谈了三次，最后达成了一项。。交易！”

“我们为他们提供两辆防弹的运钞车，他们就释放大部分人质，并承诺带着所有的Ｃ４炸药离开市区的范围。。”

“哦？”

“他们。。早已经有了安全脱身的计划？”哈罗德·斯通很敏锐的问出了重点。

“是啊～”

托雷斯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声道：“ＡＴＦ的炸弹专家赶过来时，劫匪特意让他进去看了一眼那些Ｃ４炸药。。”

“回来后他跟我们说，那群人的背包里面，都有一块５公斤左右的Ｃ４炸药。。”

“５个人加起来，就是２５公斤以上。。”

托雷斯感叹着苦笑了下：“他们居然每个人都背着可以炸掉整条街的Ｃ４，过来抢劫银行。。”

“他们不是疯子，就是。。”

“哼～”

哈罗德·斯通拍了拍托雷斯的肩膀，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你还记得。。上个月的感恩节大巡游期间，发生的事儿吗？”

“。。嘶～”前两个小时喝了好几杯咖啡的托雷斯，脑子很快就想到了警方递交过来的那份报告。

他迟疑着问道：“你是说。。上次警方在戒严期间查获的那批Ｃ４炸药，和这一次的事件有关？”

“呵～我什么都没说！”

“这些都只是瞎猜而已！”

“。。”

“那您是故意没接到电话。。？”

“那倒不是～”

哈罗德·斯通有些感叹着笑道：“我昨晚，是在卧室里睡的。。根本就没听到来电的声音。。”

“啊～哦～”托雷斯强忍着笑意，清了清嗓子，明智的转移着换题道。

“那个。。劫匪他们已经开运钞车，向北边走了一刻钟左右～”

“银行里，现在只有ＡＴＦ留下的一个拆单组和我们的几个伙计，进去查看案发现场是否还保留着有价值的证据。”

“您。。是留在这里？还是追着他们过去？”

“我追他们干什么？”

“眼看着他们和几千万米元。。一起化作飞灰？或者看着他们顺利逃脱追捕？”

托雷斯心中浮现了一个大大的惊叹号，抿着嘴，目光看着在银行门口来往忙碌的众人，低声道。

“莱科夏也跟着过去了。。要不要通知他一声？”

“那个老家伙，不会有事的。。这个案子，你几乎是全程都参与了～”

“怎么样？”

“如果再次让你处理类似的案子，你有把握。。掌控全局、抓住劫匪吗？”

“。。没有！”托雷斯很老实的摇摇头道。

“是啊！”

“就算我没过来现场，这里就没有一个聪明人了吗？”

“所以。。我来或者不来，有什么区别呢？”

“大家面对这群早有预谋＋精心策划＋要钱不要命的劫匪，谁都没有好办法！”

“难道要强攻进去，逼得他们在这里引爆炸药吗？”

“呵呵～”

哈罗德·斯通向四周看了一圈，用更低的声音说道：“银行的损失，有保险公司为他们赔偿！”

“可如果ＮＹＰＤ或者我们做出了错误的决策，造成无可挽回的人员损失和财产损失。。又要由谁来负责呢？”

“所以，经验极为丰富的莱科夏，才会很聪明的给我打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挂了。。”

“之后，他在现场了解了更具体的情况后，都没有再给我打过电话。。”

托雷斯眨着大眼睛回忆着前面两个多小时，莱科夏似乎真的没有离开过去打电话。。

他慢慢的吸了一口冷气，类似自言自语的问道：“ＮＹＰＤ的局长马修斯，也是这样想的吧。。？”

“啧～”

哈罗德·斯通吧唧了几下嘴，笑道：“上个月，林奇科尔森成功当选了纽约州州长～”

“佛朗特·哈德曼，成功的从ＮＹＰＤ行政专员位置上，当选了新一届纽约市长！”

“马修斯·德尼佩洛，因为过于年轻了一些，只能暂时接替老局长的职位，先积累两年工作经验和资历，才能向上升任行政专员的位子！”

“同样也是在上个月，全纽约的犯罪率与今年前十个月相比。。”

“不！”

“它应该和去年的同期相比较，全纽约的犯罪率整体下降５０％以上！”

“这是。。为什么！？”

“你能想明白吗？”

“。。”托雷斯低着头陷入了思考。

哈罗德·斯通搂着托雷斯的肩膀，用教导自家子弟的口气，低声道。

“在他们三人上位后的本月，算桑这一次，接连发生了两起可以被载入史册的大劫案。。”

“如果说，汉莎大劫案那群劫匪是使用取巧的手段，悄无声息的偷走了他们眼中的巨额财富～”

“那这一次呢？”

“这群劫匪的行事作风＋心思缜密程度，绝对能与几十年前的约翰·赫伯特·迪林杰相提并论！”

“但这群劫匪敢疯狂玩命的狠劲儿，却已经大大超过了历史上所有的银行劫匪们！”

。。。

（约翰·赫伯特·迪林杰，1903年6月22日出生于印第安纳州印第安纳波利斯的橡树山小镇，是活跃在３０年代大萧条时期的一名传奇银行劫匪，曾被ＦＢＩ列为头号通缉重犯～其人生的精彩程度，超过了绝大部分好莱坞编剧们的想象力天花板。。堪称波折＋奇幻！）

。。。

托雷斯有些惊愕的张开嘴巴，却一时间想不到该说些什么～

他作为一名合格的特工，在ＦＢＩ总部的培训中，学习过这段已经人满被传得有些。。离谱的精彩历史～

１９３４年，ＢＯＩ的特工能在芝加哥，找到并击毙约翰·赫伯特·迪林杰，是３０年代人们绝对会终生难忘的超级大新闻！

时任ＢＯＩ局长的埃德加·胡佛，正因此事受到了刚上任的新一届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的重用！

所以，在传奇劫匪迪林杰被击毙的次年，ＢＯＩ的升级版本，ＦＢＩ（联邦调查局）正式成立！

埃德加·胡佛，也正式被加冕为ＦＢＩ的“皇帝”！开始了他掌控“米国生杀大权”的传奇人生～

（提一下！之前本书中写到埃德加·胡佛统领ＦＢＩ长达４８年之久，是个不算正确的说法。）

（正确的应该是，他被２０年代的柯立芝总统任命为ＢＯＩ局长＋被３０年代的罗斯福总统任命为ＦＢＩ局长，两个局长的任期加起来，共计４８年时间。）

（ＢＯＩ局长的权力和ＦＢＩ局长的权力，其相差之大，只能用天差地别来形容了～）

。。。

哈罗德·斯通，从兜里掏出了两根香烟，点燃后，把其中的一根塞进托雷斯的嘴里，笑问道。

“马修斯离开之前，是不是和你们交代了。。媒体封口令？”

托雷斯有些笨拙的吸了口烟，点头道：“嗯！”

“你没发现吗？”

“出了这么大的案子。。那位新上任的ＮＹＰＤ行政专员和哈德曼市长，都没有露面！”

“甚至是派个人过来现场看看、在媒体面前做做样子的打算，都没有。。”

“你觉得是为什么？”

“。。”

“呵呵～”

“他们都明白，危机同样也是机遇！”

“还是那句话～遇到如此玩儿命的银行劫匪，让谁来都没用！”

“与其过来现场，冒着风险＋在媒体面前自取其辱，还不如去想办法在这次公共安全危机中，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和筹码！”

“所以，不管这次ＮＹＰＤ的表现如何，在媒体的报道中都不会被写的太差。。”

“因为他们已经。。差无可差了～”

哈罗德·斯通仰头向天空吐出一团烟雾，自嘲的笑着继续说道：“同样，我们ＦＢＩ也是已经。。差无可差了！”

“我的上一任负责人鲍格·贝鲁，使用钓鱼执法的卑劣手段，让多位州议员和国会议员面临指控。。得罪了纽约半个上层的富豪圈，和大多数的帮派。。”

“他觉得自己已经被很多人都记恨上了，才会果断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个烂摊子给后来者。。”

“而我呢？”

“就是那个人人避之不及的。。倒霉蛋！”

“所以，我来纽约负责全面事务，打击犯罪只是我工作的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如果我不能尽快修复人们对ＦＢＩ惯用卑劣手段的看法。。”

“我也只能成为倒霉的背锅侠，灰溜溜的滚蛋！”

“甚至。。总部都不会有我的位置了～”

“我只能自己去另谋出路！”

。。。

托雷斯神情复杂的丢掉了香烟，看着哈罗德嘴角自嘲的微笑，闷声问道：“那您。。现在准备怎么办？”

“呵呵～”

哈罗德笑着摇摇头，指着银行门口的方向说道：“当然是。。干活喽！”

“虽然我也想不通，那群劫匪的脱身计划～”

“但现在的局面，是我们所有人都可以接受的最好。。结果了！”

“劫匪，拿着抢来的巨款，带着可以炸平几条街的炸药，逃离了纽约市区。。”

“媒体呢？可以对这件事的部分细节和后续。。进行追踪报道，获得公众的广泛关注！”

“ＮＹＰＤ呢？”

“他们在这个案子里面的表现，没有太多可以被人指摘的地方。。”

“人们只会嘴上嘲讽几句ＮＹＰＤ的无能，却不愿意让ＮＰＹＤ拼命把可能会引爆炸弹的劫匪，留在市区里。。危害自己的人身安全！”

“而我们呢？”

“只需要等到那群劫匪顺利的掏出纽约市、纽约州，就可以上报总部，把这件案子推出去了～”

哈罗德也丢掉了手里的烟头，向托雷斯摊着手道：“他们已经逃出我的职权管辖范围了，难道还要我追着他们不放吗？”

“我手头上也有很多重要的案子，没弄完呢！”

“谁会站出来说什么？”

哈罗德看着托雷斯非常难看的脸色，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反问道。

“我猜。。你可能会在心里骂我冷血！”

“骂我。。丝毫不顾那几名人质的安全～”

“或者你认为。。我已经丧失了作为一名执法者的勇气和担当？”

“呵呵～”

“你骂的对！”

“可你想过没有？”

“上个月，琼斯谋杀９００多名信徒的新闻。。如今，还有几个人在议论？”

“上个月，发生在纽约的多起连环谋杀案，至今没被侦破。。还有几个人记得？！”

“同样，发生在皇后区少女被囚禁、圈养的案子，在媒体报道了涉案的几名嫌疑人已死之后。。还有几个人会记得它发生过？”

哈罗德·斯通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扫看着四周，嘴角挂着冷笑的说道：“在这座城市生活久了～你就会发现！”

“这座城市，就连空气里都充斥着。。冷漠和自私！”

“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只关心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利益得失～”

“他们不在乎别人的死活，不在乎别人的悲惨遭遇。。”

“你可以说：他们冷漠、自私、无情、麻木不仁！”

“可他们却仍然会在嘴上，向你嚷着：无论我做什么，这都是我的自由！”

“呵呵～”

“所以啊！”

“当极少数的另类，突然出现在这座冷漠的城市中～就会像夏日夜晚里的巨大篝火一样，吸引着心中仍没有完全冷漠、麻木的人们，自发的汇聚在他身边！”

“而这些极少数的另类，也会因为这些为了取暖，为了希望，为了。。努力挣扎着生活下去的人们，做出很多让我们都会感到。。迷惑的行为和决定！”

托雷斯眼前似乎闪过了一个人的身影，接口道：“劳伦斯！？”

“呵呵～没错！”

哈罗德很欣慰的点点头，用眼神向远处示意着说道：“今天上午，在广场酒店举办的订婚典礼～其实，本质上就是一次大型的超级富豪社交聚会！”

“巴克莱银行大劫案，与它。。毫无可比性～”

“在普通人眼里，劫案是大家和媒体都会关注的重点！”

“它的突发，转移了人们的视线，也给我们提供了一次机会！”

“所以。。我们要赶快完成这里的工作，去抓住这次机会！”

“懂吗？”

“。。好的！”托雷斯有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转身向银行门口小跑过去。

哈罗德·斯通，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禁案子叹了口气。

这小子，还是太年轻啊！

－－－

曼哈顿。

４２街，野火酒吧。

白迈克、黑迈克、二哥拉维斯、三弟乔瓦尼，身穿着量身定做的崭新西装和大衣，站在酒吧门前的街边，跟小个子扎克、钢牙狗门戈和豺狼三人，低声议论着什么。

“嘿～伙计们！”

“早啊！”

“你们聊什么呢？”

不远处。

大卫拉着波丽的小手，两人都穿着一身盛装，对七人笑问道。

“额。。”七人飞快的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默契。

四大保镖中的白迈克，最先笑着对大卫两人赞道：“哇哦～你小子，今天看起来真棒啊！”

“哈哈哈～”

大卫很“臭屁”的挑挑眉毛，歪头欣赏波丽的装扮，笑道：“你应该说，波丽今天格外迷人，才对吧！”

“哈哈哈～”

白迈克大步走到波丽面前，故作审视的上下“欣赏”一遍，点头赞道：“等会儿我就找个照相机，把你的照片拍下来，挂在我的床头。。”

“。。滚！”波丽抬手指着一个方向，笑骂道。

“哈哈哈哈～”

有了白迈克的几句插科打诨，他身后六人的表情也都自然了很多～

二哥拉维斯嘿嘿笑着走到白迈克身后，对着他的屁股就是狠狠的踢了一脚，骂道：“滚开！你这个混球！”

“哈哈哈哈～”大卫非常满意的对二哥拉维斯，竖起了大拇指。

他转头对黑迈克问道：“我爸爸和妈妈他们那边。。”

“都已经安排好了～他们会直接前往广场酒店！”

“ＯＫ！”

“那我们也出发吧！”

“ＯＫ～出发！”

。。。

酒吧门前。

钢牙狗门戈和小个子扎克，站在豺狼的身边，看着大卫他们的三辆轿车消失在街角之后～

小个子扎克皱着眉，对身边的豺狼问道：“我怎么感觉。。老板在看到你的时候，好像猜到了什么？”

“呵呵～”

豺狼咧嘴笑了两声，向隐在暗处的大兵们招招手，说道：“那小子。。！”

“既然，你都发觉他心里可能已经猜到什么，却没开口询问。。才是你想不通的吧？”

小个子扎克偏头看向豺狼，等待着他后面的答案。

豺狼右手拍了拍身上的防弹衣，笑道：“它，不就是答案吗？”

“额。。”

小个子扎克恍然般的点点头，苦笑着叹气道：“难怪。。我弟弟会对我说，老板是他见过最聪明的人，没有之一！”

“切～”

豺狼撇着嘴，嗤笑道：“他只是个运气不错的聪明小子而已，又不是上帝。。”

“上帝？”

“呵呵～”

小个子扎克挺直了腰杆，仰头盯着豺狼的侧脸，有些激动的高声道：“上帝如果真的存在，我和弟弟还会年幼就流落街头、任人欺负吗？”

“我弟弟从小的饭量就很大。。”

“我们在遇到老板之前，他从未吃饱过！”

“上帝，他在哪里！”

“我特么的。。从小到大就没穿过一双新皮鞋！”

“上帝，他在哪里？！”

“我们两个在街头，因为偷了几个面包，就被人打得爬不起来。。”

“上帝，他又在哪里！？”

“如果，老板能让我们能继续这样。。从未享受过的生活～”

“让我立刻去干掉上帝都行！”

“上帝，他在哪里？！！”

“。。”豺狼低头看着小个子扎克，语塞了～

钢牙狗门戈，咧开嘴角露出两颗大钢牙，对豺狼笑道：“你。。不跟着一起去吗？”

“。。去啊！”

“ＦＸＸＸ！”

“我怎么会还在这里。。跟你们两个废话呢。。”

。。。

酒吧门前的街边。

钢牙狗门戈和小个子扎克，目送着吉普车队，消失在了街角。

两人身侧的不远处。

恰好刚才下楼，听到了他们二人与豺狼谈话的管家阿克莱德，领着女佣查西达，走到旁边笑问道。

“今早，发生了什么事吗？”

“。。”小个子扎克眨眨眼，歪头看了眼钢牙狗门戈，没说话。

管家阿克莱德的目光。落在了门戈的脸上，解释道：“抱歉！”

“我们刚刚，不是故意听到你们的谈话的。。”

“所以，我需要。。知道什么吗？”

“不需要！”

钢牙狗门戈，笑着吐出了一口气道：“你有你的工作，我也有我的工作！”

“。。好吧！”管家阿克莱德盯着门戈的眼睛，看了几秒之后，点点头道。

小个子扎克，目光扫过面色冷淡的女佣查西达，忽然感觉很有趣的笑道。

“你们这是要。。赶去酒店吗？”

“不！”

“科尔曼先生交代了，晚上要在酒吧里，也举办一次聚会！”

“哦～”

“这样啊！”

“那。。我去楼上喊人？”

“暂时不用！”

管家阿克莱德看着两人，沉吟了下，笑道：“先生说，今晚所有参加聚会的人，都要准备一个表演节目！”

“所以，我和查西达想先来问问你们，想准备表演什么？”

“额。。节目？！”小个子扎克和门戈，都有些傻眼了～

门戈挠着头，貌似很苦恼的问道：“你们两个。。要表演什么节目啊？”

阿克莱德笑呵呵的答道：“我这些年，所学到的部分。。技能！”

“。。你呢？查西达？”

“。。跳舞！”查西达声音冷淡的答道。

门戈咂巴着嘴，不说话了。

小个子扎克“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向阿克莱德无奈的摊手道：“我会。。偷东西！算节目吗？”

“我觉得。。应该算吧？！”

“哈哈哈哈～”两人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