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们,前面一张2000字已经补到4000啦,没看的记得看哦ヾ(??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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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等级的玩家在副本直播中发表的弹幕通常都会非常的醒目,毕竟能活到高等级的玩家很少,在一堆普通黑色的姓名内,独独出现了一个金灿灿的名字,那确实是要多醒目有多醒目。
所以,即便江妄保持着在外界的狂拽人设,只独独发了两个字出去,还是一瞬间被众多网友包围。
:woc江大少来啦!我就知道外面的传闻是假的!究竟是谁造谣的江少和池池不和?你看看!都特地来看直播了!!!
:正主亲自下场撒糖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妄池雄起!!!
:江少,外面有传闻说你和池池在谈了是真的嘛【星星眼......
奈何,后面一连串的评论跟江妄所发出去的‘体型’二字毫无关联,他本意是想秀一波智商,洗清一下之前有人说他蠢的造谣。
当然了,也是带了一点想让莫池后续看回放的时候,发现自己懂他!!!
那群人没一个有实力的!都不懂莫池!
只有自己最懂他,他只看了一眼那个照片就猜到了!!!
什么竹马竹马?什么智商97?都不如他!!!
网友们只顾着开饭,莫池根本就没有看弹幕,压根就不知道江妄的孔雀开屏,只余下了江妄一个人的自娱自乐。
他甚至连出了副本之后,莫池是怎么欣喜若狂的跑来找他,跟他诉说这段经历,自己又该如何回应的剧情都给想好了。
只能说,想的太多。
一个不小心想的太美好,江妄的酷拽形象差点不保,他紧急做了个表情管理,豪横的给江氏集团全体员工放了一天假,买足了零食、饮料、奶茶、咖啡,让他们陪自己一起看莫池的直播。
全体员工欢呼,这种不花钱白吃白喝,还能不工作,上班免费看电影的待遇,他们可太爱了。
更何况,这电影里面还全是美男呐,可比现在娱乐圈的某些男明星好看多了。
是的,即便全球都出现了这种副本的情况,但打工人依旧还要当打工人。
而且随着选中玩家的人数慢慢增多,活下来的玩家也是越来越多,通过通关副本而变成富豪的玩家也在每日上升。
因为这种情况,物价上升是不可避免的事情,然而,身为没有被选中进入副本的普通人,物价上升就代表着他们原本就紧巴的生活会变得更加困难。
很多人因为这一点都快要吃不起饭了,甚至为了钱,反而更多的人希望自己能尽快被选入副本。
副本的种类多种多样,容易被鬼怪恐怖的样子吓到的玩家可以选择拟人副本,在这种副本里面的鬼怪长着的样子,通常都是普通人类的样子,而且不会变身成特别恐怖的模样。
当然了,有的时候恐怖谷效应也是非常恐怖的,尤其害怕这种鬼怪长着一副人的面孔的玩家,也可以自由选择其他类型的副本,总有一款是可以在自己的接受范围之内的。
虽然很有可能会失去生命,而且第一次副本是随机分配,但比起因为没有钱而被活生生饿死,还是有少部分人愿意选择进入副本冒险一次。
江妄在那边“大赦天下”,江念在这边埋头苦干,兢兢业业的调查着之前莫池所提出的猜想。
她誓要调查清楚,他们这个所谓的母亲究竟是不是在暗中挑拨离间,想要看他们兄妹俩自相残杀?
可是这样做对母亲有什么好处呢?她想不明白,但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要是每件事情都追求一个真相,那实在是劳心费神。
所以她想不明白,也懒得想明白,从小她就知道,母亲是一个很莫名其妙且很矛盾的人,父亲出轨她放任不管,反倒是对子女如仇人。
江念实在不懂。
为什么?
江父的坏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的不尽责任,可是江母在外人的眼里,却是一个端庄负责,十分优秀的母亲。
即便是众人心知肚明的江父出轨,江母也没有放肆去闹,一切都表现得很体面。
可是这份体面是他的隐忍换来的,也是江家的三个孩子从小受到的压抑氛围换来的。
真要说起来,江念与江妄对于江父江母的感情,可以说是少之甚少,被养成了这么个阴郁性子,设计杀人这种事情在他们眼里,都只是一个很正常的做事手段。
江父向来是不管他们的,对于他们使出的一些不似正常人的手段,即便知道了,也不会去管教,他与江母结婚是迫于无奈,对于这三个孩子,也是没有半分感情。
二儿子死的时候,他甚至连眼泪都流不出来,装都懒得装一下。
或许他也从未想过,他的纵容和装瞎,终有一天会报应到他自己的身上,而他江家仅剩的这两个孩子的狠辣手段,也会用到他的身上。
孩子的性格太狠,狠到连自己的亲生父亲杀起来,都毫不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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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妄待在顶楼的办公室内,面前偌大的屏幕上播放着莫池的直播窗口。
台子上的典雅花瓶里插上了几朵新鲜的玫瑰花,江妄满脸愉悦地摆弄着玫瑰花的花瓣,看得身后前来汇报的齐乐恩都一愣一愣的。
他记得他家少爷从前对花花草草之类的东西都没有任何兴趣啊,怎么这会儿突然喜欢上玫瑰花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脑子里就是蹦出来了一个人名......
江妄:“情况怎么样了?”
江妄站在屏幕的面前,手中还攥着一支玫瑰花,他看着莫池正在说话的脸,将手中的玫瑰花摆在了他耳朵上方的位置。
这是莫池上次将他送的玫瑰花戴到了自己头上时的位置。
齐乐恩答道:“一切已经处理妥当,三小姐的人在善后。”
江妄:“她的人也就适合善后了。”
“派个人过去暗中跟着她的人,看看她查的怎么样了,若是实在不行,可以双方合作。”
齐乐恩:“三小姐的意思是,已经查了七成,大差不差,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动手?”
江妄将玫瑰花收了回来,听见齐乐恩的话时明显的刻意做了个惊喜的表情,挑眉道:“没想到她的动作倒是挺快,你去告诉她,我随时奉陪。”
齐乐恩点了下头,刚想退下,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重新站在了原地。
齐乐恩:“三小姐还说,等这个副本结束,请莫池吃顿饭,你们一起。”
江妄摆了摆手:“知道了,我会亲自约的,不劳她费心,到时候给她个地址,人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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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野已经摆烂了,他实在是看不出来p完的图究竟有什么线索。
江知野:“莫池,不如你就直接说了呗~我真看不出来啊!”
程识接过了传递到顾砚洲手中的手机,他看着莫池调色突出的重点,一秒就get到了重点。
程识:“你的意思是,跳楼的不仅不是他的妹妹,而且,还很有可能不是个女孩子。”
莫池终于无奈的点了点头,他觉得自己已经暗示的够明显了。
莫池:“你们看这个背影,虽然穿着裙子留着长发,但身高和体型完全就是一个完美的成年男性的体型。”
“为什么我们不大胆一点,万一这个跳楼的人真的不是女子,而是一个男子呢?”
江知野:“啊??!”
江知野彻底懵了。
之前一直以为是谢朔的妹妹跳了楼,后来又告诉他跳楼的不是谢朔的妹妹,是另有其人。
结果现在又告诉他,跳楼的不是个女的,而是个男的?!
江知野第一次在一个副本里感到挫败。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难道真的需要再去多补补智商吗?
莫池重新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回来,他将手机关闭正面扣在了台子上,目光中带着几分疑虑的看着还在思虑的谢画筠。
他承认自己这个想法很大胆,但这就是他脑海中突然蹦出来的一种可能性。
甭管对不对,也是一种可能不是吗?
而且现在,他越看谢画筠越坚定了自己心中的这个答案。
莫池双手搭在椅背上,他朝谢画筠挥了挥手,示意他听自己说话。
谢画筠看着莫池的举动,便下意识的朝着莫池的方向更贴了贴,他疑惑道:“怎么了?”
莫池言简意赅:“你转过身去一下。”
谢画筠:???
不止谢画筠,这回是所有人都懵了。
这突然让谢画筠转过身去是要干什么?
莫非莫池觉得谢画筠与这跳楼的线索有关系?
可是这跟转过身去有什么必要联系吗?都是背面?
纵使不理解,但谢画筠依旧还是乖的不可思议的照做了。
虽然就算他不想转过身莫池也会强制控制他转的,不过既然他自己听话,也就省去了这一流程,对于这点莫池还是很开心的。
毕竟能省一点是一点,控制一个人的思想对自己的精神也是很耗费的。
程识:“你觉得谢画筠才是那个跳楼的人?!”
莫池摆了摆手,教训似的轻轻拍了下程识的衣袖:“什么谢画筠,我怀疑的是谢朔。”
程识只觉得被小猫挠了一下,不像提醒,倒像撒娇,当然了,也只是心里觉得,面上他依旧是那副装上天的模样。
莫池没心思去关注这人心里想着什么,他只顾着去验证自己的猜想去了。
“你们看看他的背影,是不是觉得很眼熟?”
众人闻言,皆顺着莫池的目光看去,刚刚的那张照片被莫池调色调的已经算是十分清晰了,每个人也都认真的过了一遍眼,大家的智力其实都不算低,即便是里面智商最低的江知野,也是甩普通人好几条街的。
所以照片看了一眼,那大致的景象就都基本刻入了脑子里,根本不需要一边看照片一边对比这种操作。
江知野之前是第一个疑惑的,现在也是第一个惊讶出声的。
江知野:“不是,这这这怎么感觉一模一样呢?!”
作为同一个队的,谢画筠的背影他可谓是看过不少,但这种不抱有任何目的的随意撇到的样子实在是让人不太容易达到记忆深刻的地步。
就算是现场给他一张白纸,让他通过回忆画出谢画筠的背影,他都不一定能画的出来。
毕竟他又不暗恋人家,天天盯着人家背影看算怎么回事呢?
江知野第一次如此认真地观察谢画筠的背影,竟意外的发现这个背影竟然与他刚刚看过的照片中穿着长裙的高个子女孩的背影慢慢重合了?!
他不免又想到了刚刚程识的话......
woc?!这谢朔不会真是跳楼这姑......哥们吧?
那他不就已经是死人了吗?怎么还坐在这里啊?!!!!
江知野几乎是在一瞬间猛地退后了好几大步,拉开了自己与谢画筠的最远距离。
动静小的像做贼,速度快的像逃命。
最起码谢画筠现在还不知道的是,因为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人物身份,造成了所有人都离他远远的......
除了莫池。
顾砚洲向后退了几步,远离了谢画筠的身边,甚至还顺带着将莫池的轮椅也往后拉了点距离。
顾砚洲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着谢画筠的状态,生怕他突然变异,来个暴起。
顾砚洲:“可是他看上去似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的这个事情。”
莫池不动点东西就手痒,他懒乎乎的轻轻拍着顾砚洲放在轮椅把手上的手,缓声道:“心理催眠可真是个厉害的技能啊,一不小心中招,就落得如此恐怖的下场~”
“连自己什么时候成了替死鬼,都不知道啊~”
谢画筠一脸懵逼的转过了身,看见的便是全体默契的远离自己的队友们......
谢画筠有些疑惑的指了指自己,即便到了这个境地,他的神情还是温柔的,看上去压根不急,但眉宇间依旧是带着疑问。
谢画筠:“你的意思是,我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