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他妈这是捅鸡窝了吗?
于是我赶紧解释道:“美女你误会了,我是来打听一个人。”
女人闻言脸色一僵,眉头一皱,有点不耐烦的说道:“打听谁啊?”
“我想问一下,你们楼上有没有一个叫姬伯的人?”
我很客气的问道。
女人想了想说道:“姬伯?不知道,不过姓姬的倒是有一个,天天神神叨叨的。”
我一听,神神叨叨的,那不就是我要找的姬伯么!
我赶紧问,“他在几楼啊?”
女人瞥了我一眼说道:“就在楼上,他家很好认,门口摆着这八卦镜。”
“你还有事没,没事赶紧让开,别耽误我赚钱!”
女人说着就要推开我。
“那个……我还想体验一下一九八……”
???
这两天过得太压抑了,我有必要适当释放一下!但我没有胆子去找苏娇。
女人叫小美,就住在一楼,两个小时的激情付费内容过后,我扶着门框,双腿发软的走了出来。
小美裹着浴巾,心满意足的对我挥手:“下次还来啊!”
“还来……”
我走出小美家,依着墙缓了口气,这才踏上脏乱的台阶上楼。
楼道里的声控灯已经坏了,乌漆嘛黑的,我拍了好几下都没亮,透过昏暗的月光,我看见二楼的楼道里摆满了垃圾,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充斥着难闻的味道。
我皱着眉头,踩着垃圾上三楼,刚踏上一层台阶,忽然一户人家的房门传来“嘎吱”一声,门开了。
我下意识地回头去看,房间里的灯光照了出来,同时一道刺眼的光射在我眼睛上。
我眯起眼去看,才注意到那竟是一个八卦镜折射的光。
门口挂着八卦镜,难道这就是姬伯的家?
我赶紧跳下台阶,朝开着的门口看去。
门口站着一个身材将近一米八大个的老头,他光着膀子,皮肤泛黄,很瘦,干巴得像是只剩下骨架似的!
“来了。”
还没等我张嘴,老头居然主动说道,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在这破旧昏暗的楼道里让我有股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很奇怪的问道:“嗯?你是姬伯?你这是在等我?”
心下想到,难道是张哥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他知道我会来?
姬伯转头就往屋里走,对我说道:“进来吧!”
我踩着一地的纸壳子走到门口往房间里看了一眼,里面的摆设很简单,简易的一张桌子,四把椅子,除了吊灯之外,我竟没有发现其他的家用电器。
“我叫姬伯常,当然,你也可以叫我姬伯!”
姬伯抽出一把椅子坐下,淡淡说道。
“姬伯?常?”
鸡吧长?
我愣了一下,差点没笑出来声,这名字可真特么有意思!
“你都大祸临头了,还能笑出来。”
姬伯常板着脸,一字一顿严肃说道。
“大?大祸临头?”
我惊疑出声。
“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撞鬼了?”
姬伯常双眼微眯,盯着我问道。
我这两天撞的鬼可太多了,一时竟不知道从哪只开始说起。
“你是不是还没发现,你他妈被人利用了!”
姬伯常说话的语气很强横,一直都不拿我当外人,就跟教训孙子似的。
“我被谁利用了?”
我瞪大眼睛问道。
姬伯常没接我这话茬,伸出一只手说道:“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
“生辰八字?”
我以前好像听老人说过,生辰八字这个东西不能随便给别人,说是容易被人用生辰八字施邪法。
见我犹豫,姬伯常眉头一皱:“你不说拉倒,回家等死吧!”
我一想也对,都他妈求人了,要个生辰八字怎么了。
于是我把自己的生辰日期准确地告诉了姬伯常,姬伯常闭上眼掐着手指头,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算啥。
忽然,姬伯常猛地睁开眼,“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开始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我来。
一边打量一边嘴里还神神叨叨:“他妈的,邪门了,不可能!不可能啊!”
给我吓得心惊胆战的,仿佛下一秒我就要出殡似的。
我连忙问:“姬伯,我咋了?”
姬伯说道:“你这生辰阳气很旺盛,我算出你这命硬的出奇,比臭茅坑里的石头都硬!”
我眼角疯狂抽搐,我说姬伯,有你这么打比方的么?
姬伯说:“话糙理不糙,意思到位就行了,按理说,你这命格,鬼见了都得绕着走,可你他妈怎么还能沾上这么多脏东西呢!”
姬伯常嘴里脏话不断,也不把话说明白,我点生气了,说:“我上哪儿知道去!”
他瞥了我一眼,像是没看明白,揉了揉眼睛又开始打量我,突然,他猛地后退了两步,瞪大的铃铛眼睛里瞳孔缩的跟针眼似的。
“我操!”
姬伯常又开始飙国粹,“臭小子,你他妈……”
“你他妈少了五十年阳寿!”
我闻言一愣,啥玩意儿?
姬伯常连连摆手说道:“帮不了帮不了,你还是赶紧走吧!”
他说着就推搡要撵我走,我对他的话也是半信半疑,他说我少了五十年阳寿,我心说这什么人啊,还能看出来阳寿?
我很快就被姬伯常推到了门口,我用两条手臂抵住门框子,情急之下大声喊:“鸡吧长,你给我说清楚,什么玩意儿我就少了五十年阳寿?”
姬伯常被我的话气得不轻,也不推我了,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小王八蛋,你叫我啥?”
我轻咳两声:“咳咳,姬伯,你刚才是不是幻听了?”
姬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嘴角直抽抽:“妈的,摊上你我可真倒霉!”
“姬伯,你可得帮帮我啊!”
我十分诚恳地说道。
姬伯常没搭理我,脸色阴沉地走进屋子里,拉出来一把椅子准备坐下。
我咬咬牙说:“我给你五千快!”
姬伯常还没坐下,“啪”的一声就把椅子蹬出去老远,站直了身子看向我,表情严肃说:“一分都不能少!”
“不少,不少,肯定不能少!”
我陪笑着,五千块钱已经将近我一个月的工资了,但如果能让我摆脱这些邪乎事,我也不觉得心疼。
姬伯对我勾了勾手:“来吧,说说都遇见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