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可可也知道刚才自己说的话,是有一丢丢的那么过分了,此时理亏的也不敢顶嘴了。
其实岂止是陆柚白陷了进去,洛可可只是同样的对这个男人不能割舍。
不过洛可可一直暗暗的警告自己,一定要保持一丝丝的清醒之情,因为自己身怀巨宝要是一旦真的失误了,那就会万劫不复的。
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洛可可直接转移了话题,摸了一摸陆柚白瘪瘪的肚子,然后温柔的说道:“你现在饿不饿,来的时候在镇上吃没吃饭啊,想吃什么,我现在给你去做。”
虽然是这么问,但是看陆柚白这个样子,估计就是饿着肚子来的。
洛可可猜的不错,听到小姑娘这么问,陆柚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有一些心虚的说道:“我垫了点干粮,放心不是一直饿着肚子的,你做什么我都爱吃,别累着你自己就行。”
听到这里洛可可白了他一眼,一副什么都料到的样子,“吃了干粮还好意思说,那个玩意儿多冷多硬啊,尤其现在还是大冬天,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然后一副严厉的小模样,指挥陆柚白去坐着,现在自己给他下一碗方便面。
其实是想做手擀面条的,但是考虑到这个男人估计已经饿了半天的肚子了,还是速战速决吧方便面几分钟就好了。
陆柚白这个在外面说一不二的男人,现在面对小姑娘的指挥,老老实实的坐了下去,像一个听话的大狼狗。
虽然说是被训了,但是陆柚白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内心暖洋洋的。
这代表什么,还不是小姑娘关心自己吗?要是不关心自己的话,还会在乎自己伤不伤身体,饿不饿肚子吗?
等了三五分钟,小姑娘就抱了一个大海碗然后放在了陆柚白的面前。
洛可可太了解这男人的饭量了,所以足足下了五大袋,还加进去了两个荷包蛋,顺便又把肉丸子拿了出来。
本来想把肉丸子留到晚上年夜饭吃的,但是这男人回来了得先紧着他呀,等到晚上再做新的吧。
陆柚白看着热气腾腾的面条,还有旁边油光亮亮的肉丸子,有一点点咂舌,小姑娘还是这么豪横。
不过陆柚白也没有说什么,反正自己已经把存款给她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养的起,而且这也是小姑娘心疼自己,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
就比如自己那个大舅子,现在正在苦哈哈的啃窝窝头吧。
此刻还在部队啃窝窝头的刘木森突然打了一个大喷嚏,摸不着头脑,难道是妹妹在想念自己吗。
想到这个陆柚白吃的更来劲了,一碗大份方便面下肚,吃的整个人身上都热乎了起来。
洛可可支着下巴,眼睛都不眨的看着这男人吃面,然后自己也伸手吃了一个肉丸子。
嗯,味道不错,因为自己在里面加了十三香什么的调料,所以非常有滋味,当做小零嘴还挺好的。
想到这里洛可可控制不住,又吃了一个,对面的男人也是赞不绝口,两人你一个我一个很快就把满满的一盆肉丸子吃没了。
陆柚白看到洛可可这个小馋猫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怎么看怎么可爱。
但是突然又想起了正事,收起了笑容,陆柚白整个人严肃了起来,然后神色复杂地盯着小姑娘说道:“可可,前段时间我爷爷打电话给我,说他因为喝了你做的药酒,所以身体的疾病都有一些缓解了,你知道吗?”
洛可可吃肉丸子的动作一顿,沉默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只说道:“我知道啊,但那个其实是葡萄酒,是我家祖传的秘方,前段时间心血来潮,想着你在战场上肯定受过很多伤,因为我家的那个葡萄酒可以调理身体我就给你们寄了一点。”
说起这个,洛可可一点也不心虚,因为自己母亲是柳楚若是柳家的女儿,而且自己翻了母亲的嫁妆里面,是有一些药酒的秘方的。
虽然和自己的这个灵泉不一样,但是别自己这么说,别人也查不到什么。
陆柚白听到事情的起因是因为自己,内心一暖,但是这也不能轻轻放下,这个小姑娘太大胆了。
必须得给她长长记性,想到这里板着脸说道:“那你也不能这样如此不谨慎,怀璧其罪的道理你不知道吗,这个世界上不是谁都可信的包括我的家人,我知道你的初衷可能是为了我好,但是这不代表就可以把你暴露在危险当中。”
说起这个陆柚白神色复杂,因为除了自己是绝对不会害小姑娘的,他谁保证不了别人怎么想的,所以一定要让小姑娘明白利害关系。
洛可可当然明白这个男人在说什么了,但是因为自己对这个灵泉有信心,一般人来查绝对查不到什么,而且自己已经放过的是稀释过好几倍的了。
不过这话当然不能和陆柚白说,此时一副认真听懂了的小模样,“放心,我记住了,而且我只给你和哥哥还有你们家寄过,别人都没有。”
听到这里陆柚白稍微放心了一点点,还算这个小姑娘有点数。
其实不管洛可可怎么说,陆柚白知道事情的真相一定不是那么简单,但这是属于小姑娘自己独有的秘密,自己也没有那么多好奇心。
而且等到哪天小姑娘愿意说的话,再告诉自己,只要知道小姑娘对国家没有伤害之心就可以了。
反倒是洛可可主动提起了自己的身世,把之前在京市发生的一切告诉了陆柚白,自己把渣爹后妈继兄送进了监狱,又把继姐报名去了大西北。
包括自己妈妈是柳铭安的女儿,自己也算是一个资本家的小姐,虽然说这个消息已经被掩盖住了。
但是难保不会有什么破绽,正好趁着这个话题全部对陆柚白坦白了,自己也就不算骗他什么了。
陆的时候内心难免复杂,听到小姑娘以前的悲惨身世,第一件事间想的不是拖累自己,而是心疼她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