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皇女们都在看着江寒,脸色好奇。
这个江寒写出了很多诗词,据说好几首都上了《大虞文集》,他怎么成了幼薇的人……秦玉骄盯着江寒,桃花眸子微微眯了起来,她对江寒愈发感兴趣,听说他酿出的酒简直就是仙酿,听说他还加入了离明司,成了昭月的狗。
本宫倒是看看你能作出什么诗……太子眉头微皱,他对江寒已有了些许改观。
江寒看着秦云眠思索了起来,写美人的名篇有很多,但需要选合适的,尤其是在这种场合,就不能像他写给周韵那样的艳词。
江寒道:“我有了!”
秦云眠睁大了清澈的眸子看着他。
江寒道:“李兄可为我代笔?”
一直被当成透明人的李秋水:???
老子是你的书童吗我操?
不能让别人去?
就非得是老子?
他看了一眼四周,从心的走到一张桌案前,拿起了笔。
江寒缓缓开口:“云想衣裳花想容。”
只第一句,众人就面露异色,包括魏王在内。
这一句的意思很简单,在场的皇子皇女文化底蕴扎实,鉴赏水平并不低,自然听得懂,对于下面的诗便愈发期待。
“春风拂槛露华浓。”江寒一边向前走一边吟道。
“好诗!当真惊艳绝伦!”三皇子忍不住出声赞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这两句将幼薇的美貌夸到了天上去,而且以云以花形容美人绝色,更是令人幻想翩翩。
秦玉骄低声念着了两遍,抬起妩媚的桃花眸望向江寒,忽然有些嫉妒……
臭幼薇到哪里得到文采这么好的一个才子!
江寒转过身来,看向秦云眠,微微一笑,吟出最后两句:“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若是不能在群玉山头与你相见,那就只能在瑶台月下与你相逢,从侧面写出了幼薇是个仙女……三皇子眸光闪烁,此人当真有绝世诗才!
秦玉骄看了看秦云眠,又看了看江寒,心里忽然有些酸溜溜的。
好可恶啊,这诗要是写给我的就好了……这江寒这么仰慕幼薇的吗?
温瑾瑜心中轻叹:这诗作得真好,可惜他不会下棋。
四周诡异的有些安静,忽然,魏王击掌笑道:“好诗,好诗啊!不愧是我大虞第一才子!此诗一出,四大才子莫能与之争锋!”
这种绝世名篇,只要不瞎就知道它的好,李秋水在纸上写下这首诗,心里竟然没有半点不服,反而还感觉很荣幸。
能记下这等名篇,吾之幸也!
“的确是好诗,若此诗传出,以后大虞第一美人非她莫属!”一个皇子点头道。
听到这话,其她皇女就更酸了。
江寒对于众人的反应并不意外,开玩笑,这首《清平调》是李白写给杨贵妃的,把杨贵妃都哄开心了,乃是脍炙人口的名篇,若是在场的人没有这个反应反倒不正常。
“江寒,你给我作一首如何?”
“江寒,我也要!”
似乎想到了什么,几位皇女先后的开口,美目凝视江寒,一个个似乎要把他给吃掉。
江寒道:“这……江某即兴作诗,实无灵感了……”
给在场的皇女每人写一首倒是有,但一不给钱,二不给*,江寒才不想浪费诗词。
“江寒,你便再作一首吧,要不半首也行……”
“我只要两句,两句也行。”皇女们不肯放过江寒。
“好了,咱们到皇城游玩去。”太子站起身来,竟替江寒解了围。
“太子哥哥,我便不去了……江寒,陪我去散步。”秦云眠站起身来说道。
望着秦云眠和江寒离去,那些皇女们都感觉有些可惜,若是能得到江寒的诗词就好了。
此人才华横溢,深得大儒喜爱,但却偏偏仰慕幼薇,我故意激之,他果然忍不住……非是我能拉拢之人……三皇子摇了摇头,眸中隐晦的闪过一抹杀意。
江寒终将会倒向太子,此人现在虽然只是个无常,但有大儒的支持,前途无量。
若不能拉拢,只能趁早除之!
“不行!这个江寒,本宫可得想个办法,把他从臭幼薇身边抢过来!”秦玉骄心想。
……
江寒与秦云眠步行到一处安静的所在,登上了一处高台,秦云眠望着远处的白云,道:“你什么时候搬到洛阳城来?这样,我若是想去找你,会方便一些。”
说这话时,小富婆眼中有希冀,也有几分忐忑。
江寒笑道:“应该不远了,我的生意要做到洛阳城来,在内城总要有个住的地方,而且我现在是离明司的无常,住内城也会更方便。”
“若是没钱的话,我可以给你,让你买座宅子。”小富婆小声道。
江寒看着秦云眠心里多出几分暖意,道:“这倒不用,香露和白酒都赚了不少钱,我有钱买……话说回来,小富婆,你哪来的钱?”
“从太子哥哥那里拿的。”秦云眠理直气壮道。
江寒一愣:“啊……你把他的钱给我,这好吗?”
秦云眠迷茫道:“这不好吗?”
江寒:“……”
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太子看我总想宰了我了。
“江寒,呐。”忽然秦云眠脱下靴子,把小脚丫伸过去。
“干嘛??”
“你不是说我的脚有些畸形,要通过特殊的手法正骨吗?本宫命令你帮本宫正骨!”秦云眠板着脸,一本正经道。
这小富婆……好傻啊!我这么骗她,她居然就不怀疑?江寒心想,伸手接过小富婆的小脚丫子,脱了袜子,在掌心把玩……正骨。
嘶!我应该不是足控啊,为什么这么喜欢摸小富婆的脚……这五个小脚趾简直太可爱了,要是能往我身上踩几下就更好了。
江寒好傻啊……他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他在骗我,却故意这么做……秦云眠心想。
“嘶……江寒,有点痛。”
“刚开始有点痛,过一会就舒服了。”
“江寒,果然舒服了。”
“那是,你以为我的手法是假的吗?”
“江寒,再,再大力一点。”
“……我怎么感觉这话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