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次在鹿丸和井野的搀扶下离场。
木叶的工作人员很快清理场地,但也耽搁了几分钟。
观众席上,佐助闲着没事,跟鸣人讨论起前面几个人的表现:“砂隐那个女人,明明查克拉比你少,风遁的威力却比你用过的强,是她那个扇子忍具的关系吗?”
“那个扇子忍具的影响应该是最大的,但也不能排除体质方面的因素。”
鸣人肯定道:“但是那种大型忍具,很少有通用的,制作成本和维护费用都很高,是大部分上忍都不太容易接受的数字。而且这类忍具跟常用的苦无、手里剑差别很大,想要熟练运用,至少要耗费数年时间专门进行锻炼。”
佐助想了想:“如果效果好,那些付出都是可以接受的。”
“关键就是效果因人而异。”
鸣人:“师匠当初跟我爸妈讨论过。结论是,我不需要这类忍具。”
佐助:“因为你主要依靠体术战斗吗?”
“不,实际上,就算依赖体术战斗,也可以穿戴一些坚固的护具,例如金属手套,提升拳头的破坏力。”
鸣人解释道:“问题在于忍具的‘坚固程度’。即使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固的材料,强度上限也比查克拉加持下的,我们身体的极限要低,而且低很多。现在可能感觉不明显,再过几年,我们变得更强,掌握破坏力更加惊人的术,忍具对我们就没多少意义了。”
“原来如此……”
佐助若有所思地点头:“但我们真的能成长到那种程度吗?”
鸣人一脸坚定:“只要按照师匠教的方法,坚持锻炼,一定可以。”
佐助没有鸣人这种信心:“但目前来说,师匠教的那些东西,似乎并不能让我成长到那种程度。”
“那是…”
鸣人刚想说什么,忽然停顿,随后闭眼,再睁开时,给人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同:“因为目前,你和小樱学习的内容,都是基础中的基础。原本那些东西,应该在六岁或者七岁的时候就开始学。你们起步太晚,只能多花点时间。”
佐助知道是师匠上线:“不能跳过吗?”
“你连站稳都做不到,能学会跑步吗?”
师匠用一个简单的比喻说明:“基础打好,往后变强会更顺利,上限也更高。”
佐助想了一会儿,点头:“我明白了。”
“不过真要说的话,我确实知道让人快速变强的方法。”
师匠忽然说:“你愿意为了那个方法,付出什么代价?”
佐助楞了一下,思索两秒,一脸决然:“只要能杀了某个男人,就算代价是我的性命,我也能接受。”
师匠:“所以,你不打算振兴宇智波了?”
佐助又愣住。
“看来你没有好好思考过。”
师匠:“什么时候想好,再来找我吧。”
说完,鸣人取回身体,见佐助专心思考,就没说什么。
下一场比赛双方确定了:
我爱罗VS犬冢牙
鸣人对我爱罗的情况有些在意,默默看向赛场。
然而,第七回合的战斗没能顺利开始。
我爱罗虽然早早下场,但犬冢牙,以及他养的忍犬-赤丸,都第一时间察觉到我爱罗的危险性。
纠结一分钟后,犬冢牙选择了弃权。
我爱罗抬头找到赤丸和犬冢牙,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随后回到自己之前呆的位置。
犬冢牙被我爱罗一眼看到浑身冷汗,抱着赤丸瑟瑟发抖:“真是个恐怖的家伙,我还以为自己会死呢……”
夕日红还没来得及安慰牙跟赤丸,就看到屏幕上再次出现自己学生的名字:
日向宁次VS日向雏田
“怎么会这样?!”
夕日红的脸色有些难看。
虽然都是日向一族出身,但宁次是村子里公认的天才,从忍者学校毕业时的成绩,也是第一。
反观雏田,虽然是现任日向家主的长女,但生性怯懦,没有任何能拿得出手的成绩,平时在家里就是个“小透明”。
夕日红对雏田的实力有所了解,不算弱,甚至比村子里大部分下忍都强。但跟宁次比起来,木叶大部分下忍都显得不够优秀。
不等夕日红说什么,一旁的犬冢牙已经开口:“雏田,放弃吧!宁次那家伙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你会被他打个半死的!”
“我…知道。”
雏田弱弱地说:“但我还是,想试试。”
她说话的语气很软弱,似乎很好欺负,但意志很坚定。
“既然已经决定了,就好好努力吧。”
夕日红感受到雏田的意志,伸手帮雏田整理了一下衣领:“如果我判断你遇到危险,会直接阻止比赛的。”
“是!”
雏田看着夕日红,小脸微红:“红老师,谢谢!”
夕日红微微一笑:“去吧。”
对战双方入场。
“想不到我的对手会是你。”
宁次冷漠地开口:“雏田…大小姐。”
宁次的态度和称呼,让雏田有点难过:“宁次哥哥……”
月光疾风面无表情地宣布开始。
“雏田大小姐,你不适合当忍者,在这里放弃考试吧。”
宁次语气里冷漠的感觉稍微收敛,但依旧透着一股疏远:“你的天赋太普通,性格也太软弱。我想,如果不是这次考试要求三人一组,你甚至不会报名……”
“不是的!”
雏田突然抬高音量,打断宁次的话,随后深吸一口气,身上那种很好欺负的感觉逐渐消失:“我只是想跟同伴一起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坚强。虽然我还是很弱,但跟过去相比,我有进步,并且以后也会继续努力,一点一点变强!”
“……”
宁次目光连续变化几次,最后归于平静:“即使如此,你依旧是宗家的大小姐。”
“宁次哥哥,”
雏田:“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人是很难改变的。”
宁次突然瞪起白眼,眼睛四周的皮肤鼓起一条条血管似的纹路,看起来颇为狰狞:“就算你觉得自己变强了,那也只是你的错觉。现在的你,跟过去毫无区别。”
“不,我改变了。就是为了证明这点,我才会站在这里。”
雏田跟着瞪起白眼,摆好架势:“请好好看清我的变化吧,宁次哥哥!”
“好吧。”
宁次也摆出类似的架势:“既然你坚持。”
两人同时前冲,双手很快但似乎有些软绵绵地来回碰撞,连续十几次后,两人手掌对击,同时向后退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