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傅开始锻炼卡夫卡和市川的第一周:
“市川,注意呼吸,又想咳冰屑吗?!”
“卡夫卡,你这不是完全没办法按照自己的意愿控制变身吗?就这还想跟防卫队的队长并肩作战?继续!变身,然后解除变身,重复一千次!”
到了第二周:
“市川,跑步的时候呼吸也不能乱,怪兽可不会站着不动让你攻击!凝聚在你体内的力量会补充你的体力,跑步而已,还不至于让你呼吸加快!”
“卡夫卡,太慢了、太慢了!蜗牛爬到树上都比你变身一次要快!都一周了,你怎么还不能掌握窍门,难道怪兽吃掉了你的脑子吗?还是这些年的怪兽清理工作,把你的脑子也打扫干净了?”
转眼间一个月:
“嗯,至少慢跑步的时候,呼吸也不会乱了,还可以——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这是呼吸,呼吸懂不懂?不要你用脑子记住什么时候吸气、呼气,要让你的身体将这种节奏的呼吸化作本能!”
“最近你进步还可以,变身和解除变身的速度勉强够用。接下来,该教你怎么控制力量了,跟着我做……”
第三个月末尾:
“很好,这不是可以做到吗。下一步,你要争取用这种呼吸代替你原来的呼吸方式,即使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能维持现在的呼吸。”
“卡夫卡,和市川比起来,你进度有点慢。现在虽然掌握了变身,也能初步控制好力量,可一旦你认真发力,还是会暴露自身情况。距离第二次测试还剩十天,你要彻底摸清自身发力的极限。”
当天,防卫队员选拔第一轮笔试成绩公布,卡夫卡和市川都合格。
十天后。
“明天就是第二次测试。”
施傅看着市川:“你进步速度比我预想更快。继续保持,等你进入防卫队,相信很快就能出成绩。到时,编号怪兽兵器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以触及的东西。”
卡夫卡凑过来:“师匠,我呢?有没有什么适合我的编号怪兽兵器?”
“你?”
施傅上下打量卡夫卡:“你体内那只怪兽就是编号怪兽。只要你把自己上交给防卫队,相信很快就能变成全新的编号怪兽兵器。”
“噫!”
卡夫卡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我只是想使用编号怪兽兵器,不想变成编号怪兽兵器!”
施傅:“笨蛋,编号怪兽兵器,本质上是通过使用者再现编号怪兽的一部分力量。而你拥有的,可是编号怪兽全部的力量。”
卡夫卡似乎才意识到这点,呆住。
“好了,今天都早点回去休息。”
施傅:“我也要去参加第二次测试,明天还得早起。”
卡夫卡和市川同时发出一声:“诶?”
施傅:“诶什么诶,我报考防卫队很奇怪吗?”
市川迅速回答:“不奇怪,只是,那里是防卫队,但师匠你是怪兽吧,不怕被发现吗?”
“不怕。”
施傅很无所谓的模样:“这个身体对我来说没有特别的意义。就算坏掉,也只是换一个新身体的事情。不过换新的身体,后续得花时间重头开始锻炼,这是唯一最麻烦的。”
卡夫卡和市川无法理解,但觉得很厉害。
……
第二天,施傅起挺早,骑着自行车来到第二次测试地点:西东京会场·防卫队立川基地。
一些参加测试的人都已经到了,例如卡夫卡和市川。
施傅笑着打招呼:“哟,你们两个来的挺早嘛。”
“师匠!”
卡夫卡:“你真的来了呀!”
“原来你不信啊。”
施傅语气突然变得低沉:“看来这段时间,你的训练还是太轻松。”
卡夫卡顿时感觉背脊发凉,连忙道歉。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轻柔的女声:“喂,大叔。”
卡夫卡完全没意识到这是在喊自己,继续跟施傅道歉。
女声再次传来:“我说,大叔,那边那个在跟人道歉的大叔。”
卡夫卡终于意识到女声的主人在跟自己说话,转头看,是一个金发双马尾,体型可以算娇小的少女。
“就不能快点注意到我是在跟你说话吗,大叔。”
少女满脸都是无奈,指着卡夫卡身旁已经停稳的小车:“这辆车是你的吧。很碍事,可以麻烦你挪一下吗,不然我的车就没法停了。”
卡夫卡默默看了一眼四周大半空着的停车位,皱眉,不解道:“边上空位不是很多吗?”
“但我想停的位置就是这个。”
少女看向卡夫卡停车的位置——55号:“因为我今天的幸运数字是5。”
“幸运数字…”
卡夫卡对少女的理由感到荒谬,随之而来的,是不爽。
但不等他发怒,施傅已经走过来,将卡夫卡那辆车轻轻“拿”起来,放到旁边的56号车位,对少女道:“这样可以吗?”
少女看着施傅,双眼略微瞪大:“…没问题。”
“诶…师匠?!”
卡夫卡看着施傅:“师匠,为什么要对这种嚣张的小丫头服软啊!?”
“因为她对即将开始的测试感到不安,即使是幸运数字这种讨个吉利的东西,也想做到最好。”
施傅单手按住卡夫卡,让他冷静:“这不叫服软,是照顾。”
“原来如此。”
卡夫卡顿时理解,不气了,转头看向少女:“不好意思,没想到小妹妹你也是考生。加油,我们一定能合格!”
“我、我才没有感到不安呢!”
少女俏脸微红,大声,但毫无说服力的反驳:“你知道我是谁吗?!”
卡夫卡一脸茫然:“啊?小妹妹你是明星吗?”
“她不是明星。”
施傅提醒道:“但她姓‘四之宫’,你应该听过。”
“四之宫…”
卡夫卡盯着奇可露:“像,很像啊……”
“哼。”
少女有些不愉快地转过头,斜视施傅和卡夫卡:“既然知道我,那就好好记住我的名字吧——四之宫·奇可露。”
“哦,你好啊,奇可露!”
卡夫卡笑着说:“我叫卡夫卡,日比野·卡夫卡。”
奇可露看向施傅:“你呢?”
“施傅。”
施傅:“或者,你也可以叫我‘师匠’。”
“卡夫卡和施…师匠么,我记住你们了!”
奇可露:“姑且期待一下你们之后测试的表现吧。”
说完,奇可露在管家和保镖的陪同下,走向考场。
施傅:“好了,我们也进去吧。”
“是!”×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