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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起伏的山脉,大地?一片白茫茫之间,实在是美不胜收。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高中课本?里学过的伟人诗词,真是......电视上网上怎么看照片和现实里亲自看到没法比。”
褚深张开双臂,做出了一个拥抱长?城的姿势,天高云阔,寂静苍凉,眼前祖国江山如此?多娇,只?觉心胸开阔,有?种想要大吼几声的冲动?。
尽管天气很冷,但他精神头十足,脚下小心又沉稳地?不断向上走,阿言和祝觉两名陪客自然陪到底。
等他们?又攀上高处,其?中一侧的背后是雪树银花,阿言将帽子?摘下来摆着?POSE,就听见了一声惊喜的呼唤。
“祝师兄,言师姐,你们?在这儿?”
阿言循声看去,也?是有?些惊讶,“大贺?”
高壮的青年?穿着?棉服,一身登山的装备全副武装,他的身高起码有?一米九,身材魁梧,但手上却没有?戴手套,一双眼睛正透着?鼻梁上搭着?的黑框眼镜看着?他们?。
“大贺,你怎么跑来爬长?城了?”祝觉亦是讶然。
眼前的青年?,是阿言和祝觉的学弟,也?是儿时到少年?时代曾经被送过来在家属院里一起练武的“师弟”。
因为大贺从小体弱多病,他家里人起了一个饱含祝福的名字,贺无?疾,听起来倒像是个古人。
但如今的人再看这个青年?,哪有?半点儿时如病弱猫儿似的孱弱模样,一米九的魁梧汉子?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尊铁塔,给人满满的压迫感。
之前阿言和祝觉刚到滨城上学,因为发现了丁铃这个“鬼王”,祝觉就是联系了大贺。
高中时期,他们?两人去了私立高中读书,大贺也?是跟他们?同班,主要是因为他经常需要出门,公立学校不方便,私立高中还是容易些的,他业余爱好是搞点玄学,似乎是有?些特殊体质导致他从小体弱多病,又是练武,又是认干爹干娘干姐妹兄弟,又是拜师学艺,手上是真的有?一点功夫的。
不过具体的情况,阿言和祝觉是不太清楚的,只?知道这么多年?来,贺家叔婶为了大贺也?是费尽了人情,奔波了全国,在他们?面前,大贺也?会相关的事情讳莫如深,鲜少提及。
自从暑假之后,这还是他们?这些少年?时的师兄弟第一次见面。
大贺此?时几步就走了过来,大步流星,他指了指身后,那是阿言他们?还没有?爬到的部分,一眼看过去有?着?不少人,穿着?的衣服也?各有?不同。
“我跟大部队一块来的,有?点事儿。”贺无?疾说着?,此?刻过来一下子?张开双臂,给了阿言和祝觉两人一个大熊抱。
“你这真是,又长?了,怎么跟吃肥料一样啊。”阿言有?些无?奈。
要是看小时候的照片,这能吓死人,大贺只?比她和觉觉小一岁,但以前刚被送到家属院的时候,看起来比大宝和小宝还要瘦弱,气若游丝的样子?。
“练功练得,浮了,浮的快,消的也?快。”贺无?疾简单说着?。
阿言此?刻跟他介绍着?:“这是觉觉的大学室友,褚深,他来宁城玩,我们?带他爬长?城。”
贺无?疾顿时了然,
“褚哥好,叫我大贺就行,我是这两位的师弟。”
他看了看三个人全副武装的样子?,思索了一下。
“你们?等我发个消息,我们?那个队伍一起走的话能暖和些。”
听到大贺这话,阿言和祝觉都是愣了一下。
褚深倒是没有?多想,人多热闹,大家聚在一起热量高,暖和嘛!
片刻后,阿言祝觉褚深三个人跟着?大贺向前。
“我们?走的这个方向,也?许能够让你们?看到点不一样的东西?。”大贺说着?。
褚深来了精神:“是比较少有?人走的长?城段吗?”
他是客人,客随主便,左右都是有?人带着?自己爬,阿言和祝觉都在身边,今天又遇见他们?的师弟,也?是巧了。
“的确走的人比较少。”大贺说着?。
这会儿,他们?随着?大贺加快速度跟上前方的大部队。
尽管是坠在这个大队伍的末尾,但褚深的确感觉到暖和了。
“果然人多似火炉啊,怎么一下子?就感觉暖和多了。”他嘀咕着?。
“兄弟,你们?这是长?城爬山团吗?一起看雪景的?专门走游客少的路看景?”褚深好奇问着?。
“差不多这个意思,今天过来看看。”大贺笑着?说。
“那还是你们?这些经常爬的猛啊,我看有?的怎么穿的冲锋衣,好少啊,这要是来个大风,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哆嗦失温。”褚深感慨着?。
他看着?这个大贺的爬长?城队伍不太正规的样子?,一个是没有?统一的旗帜,年?轻人倒是不少,还有?中年?人和老人,可穿的衣服乱七八糟,穿什么的都有?,还有?直接穿短大衣和夹克的,这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啊,看得褚深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有?些担心这些人会不会被冻到。
“这个放心,他们?都历经千锤百炼了,跟普通人不一样。”大贺笑说了一句。
阿言却是看着?前方的人们?若有?所思,她和觉觉对?视一眼,明显看到有?人手里拎着?的不是登山杖,而穿着?明显很少的人,身上根本?没有?一点哆嗦,各个看起来都健步如飞的上台阶,打呲溜滑更是不存在的。
他们?跟着?大贺的队伍一路向前,果然看到了比先?前更壮观的连绵山脊,队伍走走停停,时不时就有?单人停下来,也?有?三五个成群结队的停下来,从包里取了什么东西?,还有?的指骨敲着?眉心,看起来颇为古怪。
此?刻的褚深完全沉浸在雪后的长?城,一会儿激动?地?趴在某处,一会儿又从砖墙上捏起一把雪球,朝外头砸出去。
最后,他甚至对?长?城上的铁栏杆跃跃欲试。
“听说这个是甜的?”
阿言和觉觉满头黑线。
“你确定?你要是舔一口,舌头就粘上去了。”
“要不你还是去东北舔一口铁门吧。”
最后,还是祝觉凉凉说了一声。
“你不想想,这个栏杆一天到晚有?多少个人摸过有?多少细菌吗?”
褚深嘀咕了一声:“我也?就说说,我又不傻。”
阿言,觉觉:......
褚老板,你刚才还在那蠢蠢欲动?呢!
怎么感觉今天的褚老板整个人的智商都下降了很多。
“觉觉,你觉得他像不像一只?在雪地?里撒欢的傻狍子?。”阿言跟觉觉说着?悄悄话。
“他就是。”祝觉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