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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谢琅没发现他经脉受损。
温见雪心中长舒一口气,他勾住谢琅脖颈,将其拉低了一点,凑上前,亲对方喉结一下。
“像以前一样?”温见雪询问。
谢琅笑道:“你方才便说过这话了。”
温见雪:“有吗……”
这个时候,谢琅不想听他再说些什么。细细碎碎的吻顺着脖颈往下走,烫得温见雪哆嗦了一下。
温见雪觉得自己处在炎热的夏天,挥之不散的热气热得他连呼吸都沉重。
温见雪最喜欢不冷不热的季节,现在过于热了,又无任何疏解之物,导致他浑身都痛。
清亮的火光在眼前模糊,温见雪十分没有骨气的哭了。
谢琅明明知晓他为何哭,却没有做出退步,用着最温柔的语气,低声哄他。
温见雪不吃他这套甜言蜜语,只想让他做出退步。谢琅却用发带绑住了他手,不许他抗拒自己。
这么会有这样霸道的人?抗拒都不允许。
抗拒又怎么了?明明说好轻轻的,不疼,却逮着他就发疯,莽撞无比。
温见雪越想越委屈,恨恨地咬他手臂。谢琅理了理他贴在脸颊上,湿漉漉的发丝,要他跟着自己运转双修心法。
温见雪都没见过双修心法,怎么跟着运转?谢琅便一个字一个字念给他听,要他全部记下了。
温见雪特别后悔来找谢琅。
待在天水派不好么?偏生来找罪受。
臭狗!臭狗!
最后反正也没有记下心法,温见雪扯了几根狼尾毛,睡着了。
谢琅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温见雪,他伸手碰温见雪,碰到一片湿润的睫毛。
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娇气。
谢琅将温见雪抱入怀里,解开温见雪手腕上缠着的发带。
发带在雪白皮肤上勒出了淡淡红痕。
谢琅将发带放在枕下,他眸色极深,舔了舔红痕。
……
“你们要我教训那人是谁?”
中年人疗好伤,找到几个要他教训谢琅的定天宗内门弟子,询问谢琅的身份。
他对谢琅十分好奇。
他从不知还有这等青年厉害角色。
几个定天宗内门弟子方才结束修炼,闻言,道:“你问他身份做什么?你只管教训他便是,又不是什么名门世家子弟。”
中年人皮笑肉不笑,道:“你们先告诉我,他是谁吧?”
几个定天宗内门弟子嫌弃道:“天水派掌门义子温见雪的小叔子,一届散修,要什么没有什么,何足为惧?”
中年人点点头,转身就走。
几个定天宗内门弟子叫住他:“你等等!去哪里?人教训了吗?!”
“他教训我还差不多。”中年人想到谢琅,只觉得胸口隐隐作痛。
几个定天宗内门弟子闻言,面面相觑。谢霜这么厉害?
星月派收伏魃,他们并不认为是谢霜的功劳。
应是简容、花倾城、张漆三人的功劳。
谢霜?谢霜想来就是个可有可无的辅助。
谁料对方如此厉害。
若知晓对方如此厉害,即便他们从剑上摔下来,与谢霜有关,他们也不会派人去教训谢霜。
现下,派人教训了谢霜,恐是彻底得罪死了对方。
谢霜指不定在心里策划着弄死他们。
几个定天宗内门弟子心下一计量,当即决定先出手为强,弄死谢霜。
但是依他们之力,又无法弄死谢霜。
思来想去,几个定天宗内门弟子想到了自家师父,于是添油加醋,控告谢霜欺辱他们,要师父为他们做主。
掌门大弟子秦三四正好在他们师父这里。
闻言,他笑了两声,道:“过些日子便是天骄大比,若这谢霜能为我宗所用,必能进入前十,为我宗获取不少资源。”
几个定天宗内门弟子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不吱声,只是心里憋着气。
他们听出秦三四想招揽谢霜。
秦三四若想招揽谢霜,他们想先下手为强,便没有戏了。
只能让谢霜报复他们。
秦三四并不理会他们,道:“李棋在哪里?”
李棋是定天宗内门执事,他很快赶来见秦三四。
“秦师兄有何吩咐?”
秦三四道:“天水派掌门义子温见雪的小叔子谢霜,你可曾听说过?”
“谢霜?”李棋仔细思索了一下,道,“莫非是那斩杀淹海九头恶蛟之人?”
李棋听说淹海九头恶蛟被一年轻修士斩杀了。
但还未来得及去查那年轻修士是谁,是否有门派,便被秦三四招了过来,询问是否听说过谢霜。
他倒没有听说过谢霜。
不过联想到斩杀淹海九头恶蛟的年轻修士,下意识询问,谢霜是否就是淹海九头恶蛟的年轻修士。
秦三四道:“这我如何知晓?我哪里有精力关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我叫你来,是让你去招揽谢霜。你也知道,过些日子便是天骄大比。”
“我明白了。”李棋当即道,他退下了。
在几个定天宗内门弟子怨念十足的眼神中,退下了。
……
温见雪再醒来,已然是中午。
谢琅没有穿上衣,结实的肌肉上有着咬痕与抓痕,他坐在床边,正用沾了水的手帕细细擦他指尖血迹。
温见雪浑身难受,他可怜地垂着眼帘,低低道:“臭狗。”
谢琅弯下腰,道:“你的臭狗。”
温见雪嗓子疼,不想与他多说话,他肚子涨痛,轻轻动了一下腿,忽然脸色微变,耳根泛红。
谢琅道:“你吸收了,我再清理。”谢琅回想书中知识。书上说,双修时,要辅助心法,双修结束后,对方要吸收了,双管齐下,如此才能提升修为。
但双修时,温见雪连心法都没记住,谈何辅助?也不知单单吸收了,能不能提高修为?
谢琅怕温见雪因此发烧,所以一直守着温见雪,直到温见雪醒来。
温见雪咬了咬唇,脸涨得更红了,他缩回手,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
第156章
“你走。”温见雪恼羞成怒。
“走哪里去?”
谢琅脸皮厚,根本不将此放在心上,他把温见雪从被子里抱了出来。凉爽的秋日,布满斑驳痕迹的身躯感受到冷意,温见雪生出几分怨气,正要恼他,旋即被一件黑衣裹住了。
黑衣很长很大,并无什么花纹,能遮住温见雪小腿,盖住肩膀。
温见雪嗅到上面有淡淡的草木香。
这是谢琅的外衣。
温见雪散了些怨气。
谢琅连人带衣一并抱在怀中。
他的体温已没有昨夜那般高,只是略高于常人,暖烘烘的,叫人蜷在他怀里十分舒服。
温见雪靠近了几分,头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