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让军师你给出这么高的评价啊。”丸井语气酸溜溜的,说出的话也阴阳怪气的:“就连我跟胡狼的组合都没有得到过军师你的夸奖,对吧,胡狼。”
没想到军师第一次对单独的双打组合夸奖居然是青学的一对初出茅庐的双打,完完全全是两个以前从没出过赛的一对新双打组合,又怎么能比得上他跟胡狼多年的搭档默契呢?
被点名的胡狼有些紧张,出于对丸井的顺从,他慌慌张张地应了一声:“啊,是。”
“……”柳莲二嘴角微不可查地抽动一下,说:“他们两个将来确实有能力成为优秀的双打,届时也值得我们认真,不过比不上你们这对全国第一双打的苗子。”
丸井这下满意了,心里也舒坦了。
“这还差不多。”
“puri~”一旁的仁王幽怨地望着柳莲二,语气似真似假地抱怨:“军师可真偏心,明明我跟比吕士才是未来的全国第一双打,你说出这话,不觉得违背良心吗?”
柳生推了推眼镜,并没有对仁王的话做出什么反应,没有和仁王一同埋怨柳莲二,同样也未曾劝说仁王不要“争风吃醋”。
可柳莲二还是从柳生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镜片下的眼睛透露着几分哀怨。
柳:“……”
我只是想要一碗水端平而已,怎么会这么困难?
他就不该多嘴,青学的双打又不是他们立海大的,有什么好说的?
不出意外,冰帝的双打二以6-3的比分赢下的赛局。
冰帝的双打二是去年同迹部一同发起革命的忍足侑士和向日岳人。
原本向日岳人和宍户亮在国一时是固定双打组合,忍足则是单打选手,后来因为某些不知名原因由向日和忍足组成了固定双打。
这对双打去年并未露面,今年是他们初次亮相,所以立海大并不清楚他们实力如何,这也是柳要着重搜集的资料之一。
毕竟他们下场比赛的对手基本上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自然要针对冰帝的选手做出应对策略。
青学的双打是两个三年级的固定搭档,去年也曾经参加过比赛,立海大和冰帝的人都对他们还算眼熟。
“我怎么感觉这两个家伙的双打还不如刚刚那两个二年级的?”切原向来快人快语,看到什么就说什么。
双打一的比赛刚开始不久,冰帝却已经连拿三局,青学的那两人则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简直就是单方面的虐杀,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明明是拥有多年比赛经验的前辈,还是担任双打一这样的重要位置,可在众人看来,这两人的整体实力甚至还不如之前的菊丸和大石。
默契度或许还勉强能看,可单体实力实在是惨不忍睹。
哪怕是切原这样的双□□洞都能看出这两人存在的问题,更别提旁人了。
景仁不紧不慢地开口:“青学的双打一的确令人大失所望。”
说到这一点,幸村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没办法的,网球部的制度问题,青学网球部正选位置的选择凭借的从来不是实力,而是资历。不仅是青学,很多学校的运动社团一年级只有打杂的份儿。”
一想到很多有天赋的人要在这样的制度下白白磋磨一年,就有些唏嘘。
毕竟一名运动员的黄金时间又有多久呢?
“不会啊,我们学校就没有这样。”此刻相马空海忍不住插话:“我今年刚入学就成了我们足球社的王牌了。”
除了他们足球社,其他运动社团也都是实力至上的。
“少部分学校确实没有这种规矩。”柳莲二倒是不怎么意外,他们立海大不也是这样吗?
“终归是少部分。”久仁摇了摇头:“那些遵循前后辈制度的社团,很多一年级生在升入二年级后,不但没有因为自己曾经遭受的不公对后辈多加宽容,反倒从原本的受害者变成了加害者,变成了曾经欺压他们的那类人。后辈再这样的情况下要是展露锋芒,说不好还会受到前辈的嫉妒。因为自己曾经没有过,所以也不希望别人有。有些人就是这种心理。”
“是啊!”太宰慢吞吞地放下了一个惊天大雷:“不谈其他人,就说副部长的白月光手冢国光,不就是因为太过锋芒毕露遭到前辈的打压,导致现在用来打球的手臂受伤。迄今为止都还没有好全,总是反反复复发作。”
“什么!”
众人惊呼一声。
最为震惊的则是因为一次败绩对手冢念念不忘的真田。
“他的手臂怎么样了?手臂是怎么受伤的?”
向来秉承公平对决的真田对此事颇为关心,如果如果手冢的手臂受伤真有那么严重的话,那他还怎么能够一雪前耻?
没有一个人怀疑太宰这话的真实性。
他们都清楚太宰的身份,知道太宰有些不为人知的资料收集渠道,即便是号称各种渠道多如牛毛的军师柳也比不上他。
“听说手冢在之前一年级的时候和一个学长打球的时候因为用的右手,最关键的问题是,当时不懂变通的手冢还以绝对的比分打赢了比赛,那位学长得知手冢的惯用手是左手后十分气恼,直接就用球拍打伤了手冢的手臂。”
“至于他的手臂目前状况如何”太宰拉长了音调,似乎是想了想,然后在真田紧张焦灼的眼神下,欢快地举起双手:“就说了一直反复发作,当然是很不好喽!”
众人面面相觑。
真田的脸色都黑成了一块儿焦炭,他动了动帽子,心情压抑地无以复加。就在这样的压抑之下,面对着嬉皮笑脸的太宰,真田总算是爆发了。
“手冢受伤了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太松懈了!”他皱着眉,怒吼一声。
在谈论别人痛处时面带笑意,与落井下石何异。
“副部长你这话就有些蛮不讲理了。”久仁望着真田,脸色有些冷淡:“手冢受伤又不是太宰造成的,关他什么事?我们跟手冢非亲非故,又不熟,他受伤难道我们就必须要哭丧着一张脸吗?凭什么不能笑?副部长你自己关心他,没理由强制要求别人也和你一样吧。”
“我赞同。”景仁附和,看向真田:“副部长,不要将你的准则强行施加在别人身上,更不要强制要求别人对待某些人时要和你一样的态度。”
就连向来和太宰不对付的中也都开口帮太宰打抱不平。
“或许太宰在说出手冢受伤的话时语气有些轻浮不讨喜,可我们大家都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他什么脾气秉性,副部长你难道不清楚吗?总不能非得语气沉重的说出这件事才合您心意吧?”
在立海大这段时间,真田可谓是深受太宰荼毒,多少也是摸清了太宰一些脾性的,太宰那些性格皆是浮于表面的,深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