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男子,七弯八拐之后,走到了广场边缘。
另一个男子迎了上来,
“振白,怎样?”
“张兄,别提了,有点儿倒霉。”
原来这个男子,正是安兴郡王的七子朱振白!
只不过,许娇娇两人不认识他,而朱振白却见过许娇娇的画像的。
而等候在此的,正是跟许张氏起过冲突的那位张公子,张宝。
这俩人能凑一起,也没啥奇怪的。
“怎么了?”张宝继续问。
“抢了她一个灯谜,不料竟然答错了,真特么的晦气!”朱振白道。
张宝“错了就算了吧,你这次,有点冒险了。”
朱振白“我就是不服气,她一介女流,能有多大本事?吹得要上天似的,连我父都忌惮她,哼!”
张宝“我也不服气,可能怎么办?你爹和我爹都很慎重,想必也是有他们的道理的,咱们如果想出气,还是得暗中使绊子,你要是再走她面前去,可能就会引起她的注意了。”
朱振白“这我知道,可一不可再嘛,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两人暗戳戳地商议着坏事,
可惜许娇娇没听到,她也不可能为这点事去关注朱振白的动向。
她的注意力全在灯谜上了。
只怪上辈子没经历过这种活动,让她感觉太新鲜好玩了。
期间她也见到了真正的灯谜,
比如谜面留发,打一成语,谜底是置之不理。
又比如谜面望文释义,打一字,谜底是一。
又比如谜面导,打一成语,谜底是抱残守缺!
这些灯谜,有的谜底很切合谜面,让人一看,就有恍然大悟之意。
有的谜底,也很切合谜面,只不过,凭许娇娇自己,是怎么也想不出来的。比如一个导字,居然射出了抱残守缺,这不是饱学大儒,谁能想得到哇?
在这方面,廖青比她还强些,猜中了好几个。
这让许娇娇不得不承认,虽然自己快要牛上天了,但有些方面,还是得进一步加强啊!
不过,不管是谁猜中的,奖品自然都是她的。
走了一路,怀里都抱满了。
后来许张氏她们玩累了,要回去,可许娇娇还想玩一会,就让她们先回去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这段日子她精神好的很,比怀孕之前还要好,她有点怀疑,是不是肚子里的两个小宝的精神力叠加到她身上了?
回去早了,也睡不着。
于是又玩了半个时辰,许娇娇和廖青才上了车,打道回府。
广场上留了一辆马车的,专门等她们俩,由一个车夫守着,其余人都回去了。
这个时候,差不多已是夜半了,
来的时候,路上行人络绎不绝,摩肩接踵,现在少多了,除了少数非常热闹的地方还聚集的有人,路上已经很少看到人走动了。
马车上有灯笼照明,车夫驾着车,不紧不慢地往回赶。
突然,前面传来一阵吵嚷声。
许娇娇掀开车帘,看到前面有两伙人正在对峙吵闹,两方加起来有十几人,还有车。
这里是一条不太宽的巷子,恰好把她们的去路挡住了。
许娇娇让车夫把车停下,顺便交待了一句,
“你就在这儿别动,等我喊你时,你再过去,知道吗?”
车夫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听话应下了,拉紧了缰绳。
廖青和许娇娇下了车,两人一前一后,一起向那边走去。
那两拨人还在吵,
“我明白告诉你,银子必须得再分我们二十两,不然,今晚你们别想睡觉!”
“凭什么啊?我们唱得多些,就应该多拿一些!”
“唱得多?我还说我们走得多呢!杵那里呜里哇啦的唱,谁不会?又费个什么劲了?”
“你是不是在搞笑?东家请我们去,是看你在台上跑圈的吗?还不是为了听个唱!”
“你以为你唱得多好?”
“你以为你跑得多欢?”
许娇娇听明白了,
这两拨人的意思,可能是合伙给东家唱戏,唱完了,得到的银子怎么分账却出现了不同意见。
这种事,并不算奇怪。
有人看见她们俩过来了,就有人道
“哎,这来了一个相公,一看就是读书多有见识,咱们谁也说服不了谁,不如找他来评评理?”
“咱们的事找外人干什么?他都不明白怎么回事。”
“不明白才最好啊,这样判断才公平!不过咱们先说好,人家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办,可不能再反悔了!”
“谁反悔了?”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反正我跟你说清楚了,你要是再胡搅蛮缠,咱们的兄弟情份就没了,你我一刀两断!”
有两个汉子一边说一边就走了过来,其中一人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