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向廖青,“对了,儿子,你以前身上有块木鱼腰佩呢,好久没见了。”
这是他捡廖青的时候,廖青身上佩带的,因为是木头的,廖母觉得不值什么钱,就没有没收他的。
廖青以前小时候经常带,长大了之后,好像没见到过了。
今天,廖洪海是看到木头钗子,才问了这么一嘴。
廖青回,“早就送给长生了。”
以前他陪廖长生去学堂的时候,廖长生是个爱玩的性格,看他木鱼好看就要了过去,廖青不给,廖长生就说下次不带他去上学堂了,廖青就给了。
……
廖母收回木钗子,继续吃饭,“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才十几天的,怎么不多玩几天?”
廖青不在家里,老许家许张氏就给她们派一天一百文钱的工钱,干啥事有这么好?
廖青回,“想着爹一个人在家里忙农活,怕爹累坏了,回来给爹帮忙。”
“嗨,咱家才几亩田地啊!你爹早就把粮食都收回来了。倒是老许家让人意外,几个儿子都不在家,许张氏说了请人工,没想到许有德一把年纪了,带着一屋子老少妇孺,硬是把十几亩田地的粮食都收回去了。”
说到这里,廖母眨巴眼,套话道,“我和你爹琢磨过,许家去冰阳城肯定有大事儿,你们去了冰阳城一趟,怎么他们家老四也跟着回来了?是不是为了许家老四的事情去的?你别骗你爹娘,你现在还不是他们家的人呢。”
廖青也不耐烦想理由了,“娘,您也说了,我不是他们家的人,他们家真有什么事情也不会告诉我啊。”
廖洪海一听,这气氛又有些尴尬了,打圆场。
“行了,你这个婆娘,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怎么就管到人家家里头上去了,有钱拿都堵不上你的嘴。儿子刚回来,问东问西,哪里那么多的废话。来,廖青,吃一块鸡蛋。”
廖母悻悻的,八卦不出来许家的事情也就算了。
又问了问冰阳城的风俗人情什么的,其实也是侧面打听一下,廖青有没有找到他生母……
自然是没有的事情。
吃过饭,廖家人都各自散了,去忙活的忙活,玩耍的玩耍。
廖青也和廖洪海去了后院,后院一堆的活计都留着,等他回来做的。
比如劈柴什么的,重体力活等。
廖青也没有怨言,他已经做习惯了。
父子俩人做活计的时候,廖青问,“爹,你知道冰阳城当年的叛an一事吗?”
廖洪海听到叛乱就身体一抖,“怎么不知道,知道啊!就是当年捡到你的那一年嘛,我差点就死在了冰阳城。”
“到底是怎么回事?爹,您能否说来听听?”
这是讲古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廖洪海回忆当年的情形起来。
“我当年不是走乡串户的当货郎嘛,反正挑着担子,走到哪里是哪里,不知道怎么的就串到冰阳府城去了,还没有进城就听说出了乱子,当时的冰阳王也就是皇帝大人的叔叔什么的,不满意刚换的小皇帝,要造返啊,自立为王啊!因为城里还有些忠于皇帝陛下的大世家,他就把这些世家给清洗了,当时冰阳城不准进也不准出的,城里城外都是重兵把守着,还到处查jian谍什么的,只要不听从冰阳王的,都要被抓或者就地处决……”
“后来呢?”
廖洪海继续回忆,“我差点就被jian谍探子给抓了进去,还好跑得快啊!当时难民也多,从城里出来逃难的,好多人都不想跟冰阳王一起造返。依爹说,冰阳王没认清自己的形势,他要造返的话,准备也不充分,连自己的地盘都清理不干净,还造什么返啊!反正当时我吓得魂都没有了,一担子货物都不要了,就跟着逃难的难民们一起跑路,就在半路上,一片荒郊野外的地方捡到了你,应该是哪个逃难的人家顾不上了,丢弃的……”
只有这个可能性大一点。
货物丢了,捡了一个儿子回来,也不算太亏。
廖青对于捡他的细节,他听过无数次,他感兴趣的是冰阳城叛an的事情。
“那最后事情如何处理了?皇帝派兵过来镇压了?”
“皇帝派兵过去?谈何容易。当时,小皇帝刚即位,帝都那边都坐不太稳当,调兵谴将不要时间啊!我后来听人说,是冰阳城的一个大世家里出了位将相之才,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冰阳王给擒住了,送往帝都去向皇帝请功了,这事情才平息了。”
“哦?有这么厉害的人?”
“可不是,这家人姓杜,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