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荣父子俩自然答不敢。
许张氏这才饶过他们这一茬,“你们所有人都听好了,不要在老娘面前偷奸耍溜,打那些歪头巴脑的坏主意,老娘还是那句话,想要银子自己去挣!老娘就生了这么一个宝贵金闺女,老娘就偏疼她,咋地了?一群大老爷们,没个女人家顶用,你们还有脸宵想那有的没的,趁早死了这条心,再恼怒了老娘,老娘就带闺女跟你们这群养不熟的白眼狼们分家!老娘就当没生过你们这群王八羔子,混帐玩意儿……”
许娇娇侧目,淡定的喝茶水。
有个护女狂魔的亲娘护着的感觉真好,让人热乎。
好!
分配粮食的事情就这么样定了。
大房一粒谷子都没有分到。
往年可都是分得家里良田里产出的新鲜谷子,能分走好几百斤的,他们吃不完,还可以拿去换别的粮食换个口味吃一吃。
今年一粒谷子也没有。
许大荣一直在床上躺伤,也是准备等家里分了粮食好带去县城的。
现在既然分不到了,他也不能长期在老家里呆着,主家会有意见的。
请了大半个月假了,再耽误下去,说不定饭碗都得丢。
这大半个月假基本上是全年的假期都请光了。
便向许有德说了回县城的事情,许有德也没有挽留。
大郎大丫他们早就想回县城了,在这里过得什么日子,吃得什么难吃的东西,两人都活活的饿瘦了好几斤,都不想呆了,许大荣一请辞,他们的心都要飞回去了。
特别是许大郎,挨了许张氏这么一顿挖心挖肺的毒骂,他恨不得永远都不想再踏入许家村一步。
姚氏也想跟着回去,她再留在老许家日子怕是更难过了,天天在许张氏手里,不是打就是骂了。
但许大荣现在看见姚氏就烦,看到她,就想到明明到手了的几百两银子不见了,没提让她回去。她焦急的不行,又不能表现出来。
……
事情都谈妥的差不多了。
大房已经准备回屋收拾东西了。
许娇娇放下茶杯,开了口,“爹,娘,女儿想建个酒坊。女儿这次去了冰阳城一趟,发现卖酒的商机还是很大的,那些天气寒冷的城池一年四季有三季都是下雪,气温极低,人人腰间都拴个酒壶,喝酒驱寒,就跟我们这里喝水一样。我想酿些酒,以后贩卖到冰阳城之类的寒冷地方,应该能行。”
许老四一直没有机会开口,听到许娇娇这话,他顿时眼前一亮。
“老妹儿,你说对了,冰阳城真个就是人人腰间都拴个酒壶子,酒在那儿是必需品,你可以不吃饭,都不能不喝酒的,把酒拉到那儿去卖就是对了!老妹儿,你不是认识冰阳城的何老板嘛,搭上他的桥,那酒就不愁销路!只是老妹,冰阳城里一般喝得都是烈酒,你要是酿果酒的话,可能不太行……”
“不酿果酒,我想酿得是高度粮食酒,也就是烈酒。”
“那可以啊!四哥支持你!”
许老四已经完全自动忽略了,前几天还把许娇娇骗去了冰阳城,想骗她银子花的事情了。
许张氏直接拂了他的面子,“你支持不支持顶个屁用,关你屁的事情!”
许老四悻悻。
大房里的人,听许娇娇说开酒坊的事情,又齐齐的回头坐好。
张大耳朵听,不发言,他们现在说啥都是错,说啥许张氏都能找出由头来怼他们。
许有德沉思了一下,“娇娇,你要是有把握的话,那你就建,家里人手多,都全凭你使唤。你要是缺银子的话,那我们把粮食卖了,也给你凑一凑。”
难得,全力支持许娇娇。
许老二当即也表了态,“对,老妹儿,用得着我们的地方,你就吩咐我们就行了,你侄子侄女都大了,都是干活的好手。”
许老四自然不甘落后,“我跟你四嫂你随便吩咐,还有差银子的话,四哥出去借也给你凑!之前是四哥在外面被鬼迷了心窍,老妹儿,你千万要大人不计小人过,四哥下辈子就给你做牛做马了,老妹儿,四哥要是再犯糊涂,你就拿大鞋底子,直接往我脸上抽……”
说得那个豪气。
反正他的一贯宗旨是,事情做不做,怎么做再看,话先说漂亮了再说,不吃亏。
枇杷膏的甜头在那里呢,跟着许娇娇安安稳稳的赚银子,比外面闯南闯北,餐风露宿的跑强多了。
许娇娇就把大致的想法与打算说了一下。
“爹,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