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哭倒在官差的面前。
许老四目瞪口呆,震惊不已,“玉娘?你,你们……明明是你说怀了我的孩子,要跟我回来的?我什么时候拿刀威胁你了?玉娘?你们两人不是说,是兄妹吗?”
许娇娇看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前因后果的?
这许老四还当真是被人设了局,做了笼子。
真正是活该!!又可气又可恨的!!
许张氏也明白了过来,气得直哆索,“老四,你个憨逼东西!!你个憨逼……”
许有德这时候也过来了,也听到了这一番话,头眼一花,差点晕倒。
那边领头的官差老爷走过来,一手拿着一个腰牌,一手拿着一张文书,开口道“我们是省城衙门里的捕头,现有刘根状告你们沙洲县清水镇许家村的许大贵,拐骗他的妻室,我们千里追凶专为调查此事而来,你们谁是老许家当家的?”
许有德木然地走了过来。
他此时除了气和恨,一点其它想法也没有。
许娇娇看那官差手上的腰牌,上面刻有一个大大的“捕”字,再观其神态举止,又打量了一下其余两个官差,他们的身份应该是没有问题。她以前跟县城的官差有过合作的,这方面可以看得出来。
“你是许家主?”官差又问了一句。
许有德木然点头,紧闭着嘴,一言不发。
“你作为家主,管教不严……”官差可能也清楚面前老头的心情,又转头向许老四,“许大贵,你拐骗诱逼他人妻室,现苦主俱在此地,你还有何话说?没有,就和你爹一起,跟我们去衙门吧。”
许娇娇听到这里,赶紧跟许张氏耳语一声,许张氏连忙跑回屋去了。
许老四此时的心情就如堕在冰窖里,满脸不可置信,此时听到官差的话,忍不住一个哆嗦,忙道“不是啊,官差大人,他们之前不是这样说的,这玉……这刘玉是刘根的妹妹啊,他们不是夫妻……”
刘根冷笑一声,“你还真会编!这样的事,我会随便乱说吗?”
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婚书,在他面前抖了抖,“你给我仔细看清楚了!刘玉就是我媳妇,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上面还有印章,哼!”说完又甩手给了许老四一巴掌,“你特娘的!老子当初瞎了眼!万万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你们……”许老四捂着脸,神色慌乱无比,“你们串通好了,合伙蒙人……”
刘根讥笑,“蒙人?串通?笑话!我会拿自己的媳妇蒙人?你愿意吗?把你媳妇拿出来蒙蒙我看?”
人群里的罗氏脸色苍白,下意识后退一步。
许老四哑口无言,看向刘玉,发现往日里温柔无比的玉娘,此刻一张脸犹如笼上了一层寒冰,看都不看他一眼。
“看什么看?”刘根又甩他一巴掌,“许大贵,你就是个畜生!我将你当作兄弟,你却做下如此恶毒的事来!比背后捅刀子还毒哇!你简直禽兽不如啊!”
刘根满脸愤懑,泣泪控诉,转头向官差拱手,“大人,事实已经很清楚了,许大贵拐骗人妻,还有他爹有失管教,导致草民损失巨大,无可挽回,其万死莫赎,还请大人将他们定罪,关入大牢!”
许有德脸色一片灰暗,身体摇摇欲坠,许张氏恰好回转来,连忙与许娇娇一起扶住了他。
许娇娇跟廖青对视一眼,都感觉到了事情的麻烦。
刘根敢在官差面前拿出婚书,那这张婚书肯定是真的。
也就是说,刘玉真是刘根的媳妇。
这……
许娇娇事前千思万想,也不可能想到竟然会有这种事!难道这刘根夫妻,竟如此没有廉耻,无耻到没有下限?
舍不得媳妇套不到狼?
而且这媳妇还怀有身孕……
麻烦大了啊!
围观的人群,随着事态的发展,心情也是跌宕起伏,一个比一个惊讶。
“哎唷我的老天!这这这……”
“这真是……这许老四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他许老四就不是人,人家好心救他照顾他,他却害人妻室,真正是该千刀万剐!”
“也别这么说,这事儿我看有点蹊跷,昨天我见过这女人跟许老四在一起的,她不像是被害的样子……”
“你咋知道不是?没听人家说么,被许老四逼的。”
“就是,人家婚书都拿出来了,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这个许老四,死有余辜,就是要连累他爹了,唉!”
“可怜有德一辈子清明,到老了还要进大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