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首领试图解释,“大娘,您不要担心,我们并没有恶意,我们是来寻人的……”
许张氏打断他的话,“我们这里没你们要寻的人,你们赶紧的走!走走走,不买酒就走,神叨叨的想带走我女婿,我一看你这丫的,就没安什么好心……”
许娇娇眯起眼睛,“你们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咱们家没有谁是外人,不用偷偷摸摸的避着。”
侍卫首领左右望望,在场的均是老许家人,老老少少的,人人都看他们像是土匪似的防备的目光。
也不好动武。
无奈道,“那好吧,恕在下唐突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杜家的侍卫,我们杜老爷名讳少卿,现如今乃是朝廷户部侍郎。十九年前,冰阳城发生叛乱,我们杜家当时正在冰阳城,受到波及,大少爷无意间丢失了,一直寻找了多年未找到,经过重重线索,现在终于找到了眉目,应该就是你们家的廖青廖案首!大少爷,您可是让我们好找……”
一席话如炸雷一样,掷在老许家人心中。
当然,除了许娇娇与廖青心里有谱的两个人。
果然,这是有备而来了。
廖青面不改色,“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想你们可能搞错了,在下虽然是考上了秀才案首,但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乡下人,我爹是廖家村的廖洪海,不可能是你们所说的什么大少爷的,你们去别处再找找吧。”
这时候,跪在廖青面前的廖长生开口了。
“廖青兄弟,你真的是杜家的大少爷!说来惭愧,都怨我,你还记得那块木鱼腰佩吗?你曾经送给我的那块……”
廖青果断的摇头,“不记得了。”
廖长生急了,“怎么会不记得?就是当初我缠着你,一直要你送给我的那块木头啊!木鱼形状的腰佩,你说是你爹捡到你的时候,你身上就有的那块啊,你怎么就不记得了?”
侍卫首领慎重的从胸前掏出一个锦包来,小心的打开之后,呈露出来一个看似毫不起眼的木鱼腰佩来。
“你看看,这是你的吗?”
许娇娇放眼望去,这个木鱼腰佩就是做工精细一些,雕着一尾扇形鱼,看上去,十分活泼可爱,只是木头这种东西,在乡下到处都是,木头做的在乡下人眼里就等于不值钱。
以廖母那么贪婪的一个人,木鱼腰佩都没有看在眼里,让廖长生给得了去。
……
然而,廖青还是摇头,“没有什么印象,可能是我爹雕得吧,我是我爹亲生的,是私生子,他说是捡我回来的,只是为了我娘心里好想……我不是捡来的。”
一口咬定再说。
万一,胡弄过去了呢。
许娇娇都有些佩服廖青的演技了,不愧是她看上的人。
侍卫首领也不是好胡弄的人,“不!您就是我们杜家的大少爷,您跟我们老爷年轻时长得十分相似,您要是觉得有什么疑问的,我们也可以请您的养父过来一问便知,您的养父十九年前,去过冰阳城,大少爷,我们既然来了,就是已经调查得差不多清楚了……”
“您的养父叫廖洪海,养母廖氏,家里上面有三个姐姐,都已经出嫁了,下面两个弟弟,叫大宝小宝,廖洪海以前是走四方的货郎,十九年前从冰阳城把您带回来的,当时冰阳城大乱,您与前夫人在叛乱里失踪了,前夫人遇难,您下落不知,我们一直在找寻,直到找到了廖长生,廖长生手里有您的玉佩,杜家误把廖长生当成了大少爷您……”
“这廖长生自己也贪图荣华富贵,没有解释,就这样冒名顶替了!去了我们杜家之后,恶意欺瞒我们老爷,让我们老爷夫人白高兴一场,后面露出了马脚,才知道原来是冒名顶替的冒牌货。经过廖长生的交待,我们才找到大少爷您这里来了……”
……
这么一番话,让老许家所有人都下巴落了地。
这是惊呆了。
许张氏不信,“你们莫不是来说笑的吧?什么杜家张家李家的?你们在讲话本子呢!是不是看中我们家的酒坊,想来忽悠我们家的银子?告诉你们,任你们说出花来,咱们也不会上当的。”
廖长生神色复杂,年纪轻轻的,有一种灰败之色。
他忏悔道,“大娘,这是真的,千真万确的事情,是我冒名顶替了廖青的名头,进了杜家。我与廖青同岁的,又有玉佩在身,我千不该万不该,贪这荣华富贵,廖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