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娘有些疑惑,可能觉得没说清,又道“他们毒门,据说不光是施毒厉害,武功厉害的人也不少,可别被他们蒙蔽了。”
许娇娇道“我知道大姐的意思,多谢告知。”
毒门好像名气挺大的样子,放在以前,她可能会忌惮一下,可现在,仅起了一个念头就抛置一边了。
这是实力带来的自信。
简单聊了一会,约好了明天一起出发,柳三娘便告辞了。
许娇娇则继续捧起了医书。
……
众镖头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看廖青急切的样子,也急忙追着而去。
到了赌坊,就见到廖青正站在一堵坍塌的墙下,而他的面前,还有一具尸体。
“这是?”
秦镖头惊讶道。
“赌坊的新老板,半个时辰之前,我还和他说过话。”廖青叹一口气,“现在却死了,赌坊里的人都说没看到他怎么死的,只听到轰的一声,墙倒了,再过来一看,不光墙倒了,老板也死了。”
秦镖头仔细看了看周围,说道“这个样子,很像是墙壁突然倒塌,砸死了老板。”
其他镖头道
“被墙砸死了,这老板有这么倒霉吗?”
“墙怎么突然会倒?”
“可能是被之前的大火烧坏了?”
“好像有点道理,可这听上去,怎么就让人不愿相信呢?”
“我只是照现场情况推测而已,他的胸膛塌陷,脑袋也遭受过重击,是比较符合这个死法的。但说是这么说,这种事,我也不大相信。”秦镖头也摇头,看向廖青。
廖青看向娄千刀。
娄千刀被他看得发毛,嗫嚅道,“什,什么……”
廖青“你的继任者被杀死在这里,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娄千刀“这,这,我也想不到啊!谁知道他这么倒霉?”
廖青“他这不是倒霉,十有八九,他是被人杀了,墙塌了,只是障眼法,这种墙倒下来,应该不至于把人砸成这样。”
娄千刀惊讶道“被人杀死的?这可真是让人意外。”
“他派人给你送饭,好多天了。”廖青提醒道,“如果你只是这两句话,那你就是嫌自己皮痒了。”
娄千刀面色一僵,无奈道“这个,是,我是认识他,他能买下赌坊,还是我卖的消息给他,不然他能买到?他先人一步,才能买下这个赌坊,那肯定感激我吧?我也只是提了个送饭的小条件而已,顺便,嗯,我还有些欠账没有收回来,不想就这样算了便宜别人,那些欠我账的人,总会再来的,我得知后,不就可以找他收账了?所以,才拖到了现在。除了这些,我跟他没有其它任何关系,不知道他有什么仇人,也不知道他得罪过谁,现在他死了,我也不知道是谁杀了他。”
廖青“你让他送饭,还要帮你盯着欠账人,你不担心他暴露你的行踪?”
娄千刀“我这个,不是跟知府大人有关系嘛,虽然他不管我,可一般人也不敢得罪我吧。”
“说的也是。”廖青点头,“我发现你说的话,都很有道理啊?”
娄千刀“这个,我只是实话实说,这也证明我没说假话啊!”
廖青再点头,“好,你的小命暂时保住了。”
“多谢大人!”
娄千刀一喜,却听廖青又道,“不用谢,因为我并没打算放你,案子不查清楚,你是不能走的。”
娄千刀垮了脸。
廖青不再管他,转头向那个少年。
“你叫什么名字?”
“回恩公,我叫孙定!”
“孙定,好名字。你现在暴露了,杀你家的凶手,我暂时还没找到,这个娄千刀,有可能不是真正的凶手,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不如暂时跟着我们吧?”
“知道了,多谢恩公!”孙定道。
“唉!”
廖青叹气,“什么恩公,我愧对你家啊!若是我当初一管到底,你家就不会遭受灭门之祸了!”
少年道“恩公如何这样说?没有恩公,我家只怕灭得更快,连我也难以幸免!孙定不是是非不分之人。”
廖青赞许地点头,此人小小年纪,却很识道理,做事也比较老练。
就拿这次火烧赌坊的事来说,如果不是他和镖头们在,他已经顺利逃走了。
“今天就这样了,咱们回去吧!”
一众人开始往临时驻地赶。
他们在城外找了个较偏僻的农舍,借住在别人家。晋阳是府城,借宿这种事情很常见。
赶夜路对于镖头们来说,不算什么,唯孙定有些闷闷不乐。
什么缘故,大家自然都懂。
“小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