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想把某些词换个说法的,比如什么卟啉,太孤僻,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还是尊重前人的研究成果为好。
现在有些医学工作者,由于平时太忙了,或者文字组织能力差点意思,想考核晋级却写不出理论文章,就算写了也不够格上某等级的刊物,怎么办呢?
好办。
自己上不了,别人有上的啊!把杂志上别人发表的文章拿过来,作者改成自己就行了,然后重新装订一番,交上去,就大功告成了。
多简单的事儿。
许娇娇以前还曾发过感慨呢,她可不想感慨的对象变成自己。
至于这俩字孤僻,那就让它孤僻去吧,反正她也没打算科普它们。
许娇娇说完了。
现场再一次陷入沉静当中,这一次的时间比上次还要久。
孙大师眉头丘壑连绵,
“你说的什么血红素,我们可以理解,代谢什么的,我们也明白,但这什么卟啉,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有什么深刻含义吗?”
果然还是有疑问了。
许娇娇看了一眼,这老头,虽然死要面子,倚老卖老,但求知的欲望还是强烈的,一下就忘了她们之间的争执了,值得肯定。
要是某个中年型少爷这样问,她肯定回答一句“姐乐意”就行了,但老头还是要给点面子的,得多解释两句。
“哦,这个嘛,我当时正在思考这种病症,突然小侄子摔破了一个铃铛,发出卜林一声,这恰好让我想通了一个关键问题,所以我就把这种病称为卟啉症,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
孙大师听了这话,浑身不得劲,浑身不舒服,好好的一个病症,你这取得什么怪名字?
什么卜林一声,这也太随意了吧?
但是,这是别人的研究成果,别人爱取什么名字就取什么名字,他无权反对。
所以他不得劲。
但冯家主的眼睛却亮了,连同那个病人也抬起头,满怀期冀地看过来。
“郡主,你既然对这种病症如此有研究,那想来,也是有较好的解决办法了?”
许娇娇摇摇头,“很遗憾,这种病,目前无法根治。”
中年少爷金康立刻讥笑道
“说了半天,原来还是治不了!那你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大家的时间很宝贵的。”
……
廖青吩咐人将娄千刀看好,孙定也留在农舍中,自己带上秦镖头和荆镖头出发了。
直奔府衙。
他打算当面探探靳知府的底细,顺便查点东西。
如果这是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只怕是已经知道他在晋阳府了,那他就索性做个不速之客,趁其不备,打乱他的阵脚。
三人急急而行,只是,在城门口就不得不停下了。
守门的一个队长模样的看了看廖青,突然上前道
“小的拜见杜大人!”
廖青奇怪了,“你认得我?”
那队长道“小的奉知府大人令,专门在城门口等候,一俟杜大人前来,便请杜大人进府衙一叙。那边马车早已备好,还请杜大人上车,靳大人已经在恭候大驾了。”
廖青惊奇,
好个靳知府,果然是老谋深算呐!
从这小队长的表现来看,他应该是早就知道自己到晋阳府了,只是不清楚自己落脚在哪里,所以派了人专门守在城门口。
还说什么出其不意,打乱阵脚呢,人家早有准备了!
“前面带路!”
廖青心思电转,面上却不动声色,依原计划往府衙而去。
虽然没了出其不意的效果,但事情一样可以办的。
靳知府已经得了消息,亲自在府衙门口迎接。
“下官靳聿明,拜见杜大人!”
再次见面,靳聿明一如上次的恭敬,一如上次的热情。
“自从上次一别,下官甚是想念,得知杜大人奉旨将来晋阳,便一日三望,今日终于见到杜大人,待会靳某得好好敬杜大人几杯酒!”
“有劳靳大人挂念了。”廖青简单回了一句。
这个人油光水滑,他自愧不如。
“朝廷的旨意多日前已经下来了,靳某已经知晓此事,杜大人但有任何要求,靳某必定配合,有求必应。”
靳聿明一边说,一边招呼众人进偏殿。
“皇上交待的事,那自然是要办清楚。”廖青不想跟他打八卦,开门见山道
“都察院的刘御史,和吏部的孙郎中,死在你晋阳府境内,这么多天了,查出什么结果没有?”
“唉!”
靳聿明的笑容变成了忧思之色,道“两位大人在晋阳发生这种事,可真